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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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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高廉一边忙碌着新研究项目的前期准备与启动,一边耐心地等着卢兴伟主动联系。

充实地工作之余,他像以前一样随时随地给卢兴伟发消息,议论吐槽工作中的点滴,试图营造出一切如昨日常态的影像,软化卢兴伟的抵触心理,以期尽可能快地求得原谅。

【今天跟谭荟讨论了下你那据说可以提30%的设计,斜眼 jpg,就你那设计,30%?你在吹牛吧。】

【橘座想你了,它又蹲在房门口等你呢。】

【好吧,我重新跟谭荟讨论了下,从底层逻辑来看,如果设备精度跟得上,确实最高能达到30%,甚至还保留优化的空间。唉,我就做不到。】

【谭荟今天跟我告状,她上次回去被你骂了,她怎么你了,你骂她。】

【给你看看今日份想你的橘座,点墨也开始学橘座蹲你了。】

【黑线 jpg,文娟也跟我告状,说你这两天又开始阴晴不定,精神状态比较美丽,让我劝劝你,你怎么了?】

【余平有时候是挺ZZ的,让他分析接口,他给我巴巴一通你的程序有多美妙,这还用他说,我还不知道。】

【潘老板真的好抠哦,一毛不拨,工厂小餐厅的饭一顿都没混上,大食堂的饭太难吃了,听谭荟说,还是你们那边的饭好,可恶!想吃。】

【两座望你猫猫雕像。】

卢兴伟还在摆着一副绝不妥协宽恕的姿态,但高廉的每条消息,他都仔细地看了,认真的揣摩,试图分析个四五六出来,却从来不回,好一副已读不回的傲人模样。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橘座身上。

自从卢兴伟愤而离家出走,橘座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它卢爹了,那是朝也思暮也想,茶饭不思。时间一长,体重急剧减少不说,也越来越没精神,整个从倍受宠爱的小公主变成蔫搭搭小黄花,可怜兮兮委屈巴巴。越到后来,甚至愈演愈烈,不吃也不喝,每天要睡十几个小时以上。

高廉察觉不对劲,尝试了不少办法,也带它去宠物医院看过,医生检查过后说是精神问题,在橘座看来,卢兴伟是它的主人,骤然失去主人,对橘座来说是不可承受的损失。如果可能,最好还是原主人来看看它,应该就会好了,如果不行,他也可以试着开点药,吃吃看,效果不太能保证。

高廉大受震撼,橘座对卢兴伟居然如此忠诚,但这是件好事,尤其对现在的他来说。

一秒都没耽搁,他直接一封消息发了过去,【大伟,大事不好了,橘座病得很严重。】随后发了个橘座没精打采的视频过去,里面橘座瘦成了条,毛色也从以前的油亮光滑变得黯淡。

一分钟没到,卢兴伟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接通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回事,橘座怎么了,你带它看医生了没?”

“刚从宠物医院出来,医生说它想你了,想到不想吃饭,精神萎靡。”

卢兴伟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医生有开药吗?”

“开了药,说要吃吃看,但效果不太能保证。他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卢兴伟快急死了,“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医?”

“你过来看看它,就好了,有条件的话送你那边养一阵子。”

卢兴伟犹豫了一下,很快同意,“行,我过去安北一趟,跟你讨论下荣景那个AI,顺便接它回来。”

高廉听到卢兴伟的话,诧异过后心底一片柔和,他注视着视频里的卢兴伟,愧疚与爱意交织,“好,我等你。”这一次,我一定不跟你吵架,我会好好对你说我爱你。

卢兴伟来得很快,当天他就草草处理了手中的事务,临时抓了原本计划和老婆去度周末的赫尔曼代班,把单文娟气得倒仰,于是,第二天中午他就出现在了安北。

谭荟见到卢兴伟的时候,整个人大写的懵,没听说卢总要过来啊,这突然跑来,是临时突击么,最近她也没犯事啊,事实上,自从高廉加入之后,项目顺得不得了,根本没啥好突击的。

令她更不解的是,卢兴伟根本不像是来巡查的,他在现场走马观花地遛了一圈,四处找了一圈像在找人,没找到就跑了,对项目一个字也没问。卢总到底在干嘛的,谭荟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而卢兴伟到的时候比较不凑巧,早不早中不中,又没提前告知,高廉正在公司忙着,他还以为卢兴伟安排一下,最早要隔天才能到。卢兴伟敲门没人应,只听到点墨在屋里叫了两声,知道高廉不在,又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急的卢兴伟小暴脾气犯了,跑去了安北工厂直接找人,就不信还能跑得了庙。

谁知,整个现场跑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人,可把卢兴伟给整无语了,这家伙每天雷打不动巡现场,偏偏今儿不在,跑哪儿去了。

事实上,高廉上午巡了一多半,就把潘越叫去开会了,设备部又找到了几家宣传技术有突破的厂家,安排了今天过来交流。潘越到交流现场一看,设备这边根本没通知高廉过来开会,直接就一个电话打过来把他叫去了楼下公共会议室。会议里手机静音,恰好错过了卢兴伟的电话。

找不到人,打不通电话,卢兴伟也不白费力气了,一个回马枪杀去了高廉办公室。而更巧的是,余平在大办公室里跟小胡聊昌和的八卦。卢兴伟敲办公室门问高廉去向的时候,余平正盯着他的脸冥思苦想,一定见过,肯定见过,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胡叙也不知道高廉去了哪儿,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还非常警惕地问了句,“请问你是谁?”卢兴伟来得匆忙,没穿锋锐制服,荣景给办得特别访问证在手里捏着,胡叙不认识他,有点怀疑他怎么进来的。

旁边的余平还在绞尽脑汁,一时顾不上卢兴伟跟胡叙在说什么。

卢兴伟闻言,把手里捏着的证件给胡叙看了一眼,自我介绍,“我是锋锐的,叫卢兴伟,找你们高总有点事儿。”

“啊!”卢兴伟三个字启发了余平,他发出一声大喊,眼睛发亮看着卢兴伟,“是锋锐的卢总,我在报纸上见过你,上次开会你也在。”

余平特别积极地凑到卢兴伟面前,热情地抓着卢兴伟的手不放,“卢总,我们原来有个同事就是去的锋锐,我经常跟他聊起您,我们都特别特别佩服您。”

“呃,”卢兴伟话还没说完,余平又开始巴拉巴拉,“您肯定不认识我,我叫余平,原来跟高总都在昌和,后来又跟着高总来了这边,特别高兴能跟您共事。”

卢兴伟非常想告诉他,不,我认识你,我特别了解你,你丫就是个事儿妈,平坦占了高廉多少时间,偏偏年糕还特别偏袒你。然而,余平机关枪一样的语速,铁爪一样的握手,让卢兴伟没找到一点脱身的机会,被迫站在原地接受余平口水的洗礼。

高廉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好玩的一幕,他坏心眼地隐藏了自己的身影,没让卢兴伟发现,非常有兴趣地看着卢兴伟在余平“崇拜”下的狼狈,恶趣味欣赏爱人的窘迫。

胡叙也被余平的神操作吓了一大跳,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卢兴伟佯装平静的狼狈,想说这不太礼貌,但回头瞄瞄余平炯炯有神的双眸,兴致昂然地紧抓着卢兴伟不放,神态癫狂,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决定迟点再找合适的时机来提醒余平,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那就算了。

暂时放弃之后,胡叙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发现了高廉停驻在办公室门外的身影,他高兴极了,提起嗓子大喊一声,“啊,高总,你回来了!”

这句话总算打断了余平的精神强控魔法,高廉心里啧啧了两声,有点可惜,而卢兴伟借此甩掉了余平的双手,迎了上来,“把钥匙给我,我先回去看看橘座。”留下身后的余平还觉得意犹未尽,揣摩着要不要再找个专门的机会好好地跟卢总聊一聊,他还有许多敬佩之意想让卢总知道。

阿弥陀佛,幸亏卢兴伟还不知道,反正他也不想知道。

高廉从口袋掏出宿舍钥匙,递给卢兴伟,“我住707。”

卢兴伟直接回了他一句,“我知道。”接过钥匙,一点没客气,转身就走。

旁边围观的余平和胡叙对视一眼,眼珠子转转,嘿嘿,有瓜吃。

卢兴伟走了,高廉没理旁边俩蓄势待发的猹猹,视而不见路过就走。

摄于积威,高廉转身走了,胡叙也不敢追着要瓜吃,但余平就没这顾忌了,他紧紧跟在高廉身后,像个大号伴随宠物,谄笑着向高廉打听他“偶像”卢兴伟的事,“你认识卢总?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挺熟的哈。”

没说几句话,他想起来以前问过高廉认不认识卢兴伟,立刻翻了脸,义正辞严地指责高廉,“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卢总嘛,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你跟他这么熟。”

高廉快走慢走都没摆脱余平,也不想跟他废话,一直保持沉默到自己办公室门边,站定,把余平挡在门外,“认识怎样,不认识又怎样,你管我。”说完,他直接用力,大门在余平鼻子前合上。

余平双手使劲推了推门,高廉直接把门锁了起来,“吃独食是不道德的。”他大力敲了敲,里面死一般寂静。见高廉铁了心不准备给他引见卢兴伟,余平气鼓鼓跑了,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我就不信,我不能跟“偶像”多贴贴。

余平走了,耳朵边终于清静了,高廉却无心工作,卢兴伟来了这件事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现在除了卢兴伟,他已经想不起其它事,脑海里容不下其它人。

他们分别太久了,久到他的应激又快死灰复燃了。他本以为如今的他能从容面对卢兴伟的缺席,但他又一次低估了卢兴伟的影响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无论是十四年前,还是现在,卢兴伟之于他,始终不可或缺,独一无二。

卢兴伟拿了钥匙就走,半分没耽搁,直接去了高廉的宿舍。还没开门,原本和橘座一起挤在窝里的点墨像是已经嗅到了他的气息,抬了小脑袋盯着大门的方向。接着开门的声音传来,他噌地站起,轻快地跳出窝,迎向卢兴伟。

卢兴伟刚推开大门,点墨已经候在一步之外,围上来用脑袋直接蹭他的小腿,又重又粘,嘴里也喵呜喵呜地欢叫着,仿佛在欢迎卢爹回家,又像在说卢爹你终于回来了,橘座跟点墨都好想好想你,橘座都想病了。很快卢兴伟的休闲西裤腿部就吸上了一层毛绒绒,还夹杂着几根毛色黑亮的绒毛,真是甜蜜的烦恼。

卢兴伟弯腰抱起点墨,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点墨,爸爸不该丢下你们,爸爸错了,爸爸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以后去哪儿都带上我们亲亲点墨和橘座。”

他一边哄着点墨,一边看向橘座,开门的动静这么大声,橘座都毫无反应,仍然安稳地睡在窝里,一动不动。

这实在太不像橘座了,它从小就是个好运分子,自从来到卢兴伟身边睡觉都靠哄的,每回都要它卢爹把它哄睡着,自己再去睡觉,不哄就不睡,要不就跟着卢兴伟上床歪缠。安静不闹腾的乖乖睡觉,在橘座短短前半生,还没发生过。

卢兴伟简直心疼坏了,十分的懊悔,自己跟高廉闹脾气,就把两小扔给了高廉,视频也不接,电话也不打,可把橘座想疯了,宁静入梦以后在梦里亲亲卢爹,自己真是浑蛋。

他走到猫窝前,把点墨放在地上,凝重又严肃地伸出双手捧起橘座,让猫闺女像以前一样团在自己心口,注视着毛孩子清减的身体,目光里满是心疼与歉疚。

而睡梦中的橘座正跟它卢爹亲亲闹闹,猫猫拳与卢爹双爪互击,然后卢爹无耻地偷袭它的腰侧,橘座身体像只猫猫虫曲曲扭动起来。它满心不服,明明是自己赢了,卢爹不讲武德搞偷袭,它生气了,放开嗓子,呜呀一声就出了口。

然后橘座就醒了,迷迷糊糊,眼神迷蒙地发现自己躺在卢爹的怀里,鼻翼间全是卢爹熟悉的体味,安心。

它卢爹终于回来了。

橘座瞬间睁圆两只猫眼,两只前爪抱住卢兴伟的脖子,微微有些尖的爪趾扣进卢兴伟的皮肤,带来细微的痛感。它把脑袋埋在卢兴伟脖颈里,使出全身力气蹭着卢兴伟,嘴里喵呜喵呜叫着一刻不停,像个小人一样抱怨卢爹这次出门居然去了这么久,现在才回家,是不是在外面有猫了,不要橘座了。

而脚下点墨也躺在卢兴伟鞋上,学着橘座大声哟呵,两小一唱一和地批评着卢爹消失了这么久,是不是忘记它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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