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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种因果孝王策邺王棋,埋祸事宰相家行险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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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种因果孝王策邺王棋,埋祸事宰相家行险招。(十九)

触摸在他光洁的腹部上,真实地感受着细嫩皮肤之下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是她的血脉沁入了他的身体,让他怀上了这个孩子。是她的占有、她的侵|犯,占据了他,把他标记成了只属于她的人。

他的腹中还没有胎动,比起感受到一个生灵,唐王更多地是感受到眼前这个少年被自己标记、占有的快感。他的眉目之间多了些柔顺与慈爱,这样的他是被自己改造过的。从他的腹部,向上触摸他的前熊、锁骨、细嫩的脖颈,他不由得颤栗。他的脖颈细而白皙,像天鹅一样,那么美也那么脆弱,好像自己平时持剑的手,能够将他一下子折断。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唐王从自己的想法之中清醒过来,有些不寒而栗。是啊,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女尊国的女子了,是践踏在男子尊严自由之上的女子,自己掌控着他的自由和身家性命。他的一切仰赖自己的恩宠。

他一开始清冷的倔强,以诗文相知的情爱,都不足够让她疯狂。到如今,真真切切地看见、触碰到他因为自己的宠幸而隆起来的肚子,她才真的几近疯狂。想继续占有他、|禽|氾他。就现在,就在这儿。

“九娘?”

时毫不明白她震惊又复杂的神情,她的手还触碰在自己的脖颈上,为什么?她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不由得他多想,便已经被她掐着后颈强吻了上来。

她的吻那么霸道,那么狠,带着|禽|略|感,一点都不温柔,反而啃咬起来。他开始吃痛,呜呜地|喘|息。好像一只雌鹰在捕猎小兽一般。

“呜···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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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shen无|寸|缕,被她搂在怀里,啃食不久便被摔在了|船|上。她几下子就解开了她自己的腰带,把外袍儿一甩扔在地上。时毫害怕极了,在雕花|船|上一退再退。

“九、九娘···要做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看见了一头发了|xing子|的猛兽。他从未见过他的九娘这样。

唐王在___ 上对着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将他压在身下。

“九娘···不能···虽然四个多月胎像已稳,可还是···还是不能···”

唐王把他的两只手禁锢在他的头顶,像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不那样,我要玩玩你。这么久不沾我,你不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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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人已经强忍着咬着牙,可依稀的嘤咛喘息还是从室内泄露了出来。

南蓉总管带着乔故雨换了身衣裳回来,本想给娘娘复个命。可她带着乔氏来到延寿殿门口时,却听见了这些。

乔氏是没开蒙的十五岁儿郎,虽然没做过那档子事,却怎么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光是听声音就受不了了,哪怕他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闭上眼睛,脑海里都忍不住出现那岑夫人在唐主儿|身|下,娇媚妖娆地乘宠的样子。

他的心里好酸楚,好嫉妒。他还以为今天能被压在唐主子身下的人是他自己。

可见岑夫人有多厌烦自己,原不过是用膳,却故意在他面前现眼,想让他知道,有岑夫人在,不喜欢他,就能夺了他的出头之幸。

他把手心里的帕子搅了又搅,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差要哭出来了。

还是南蓉尴尬得看不下去,便对乔氏说道,“看来娘娘和岑夫人还忙着,不若你到外院儿等娘娘吧。”

乔氏哪里还敢在这里等,他只要在糖粉宫一刻,脑海里就总有岑夫人乘宠的画面,他受不了。

“多谢南蓉总管,可故雨今日,并未与唐主儿有约,我、我去看看楹夫人吧。”说着他便跑了出去。

谁知刚出了糖粉宫的大门,他捂着眼睛正擦眼泪,却迎面撞见一个人。

“哎哟!”春侍人原本要亲自拎着食盒子要给唐主子送他亲手烹的百合羹,听闻百合羹最是润肺,他悉心拿槐花蜜调和得刚刚好,等着唐主儿下朝之后,用早膳的时刻送来。

谁知刚到门口,却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撞了个满怀,连着百合羹都撒了春侍人一身。

筳笙见了,立马训诫道,“哪儿来的小子,不长眼睛吗?你是哪个院儿里的,这样冲撞我们侍人!看你穿着,也是个侍人,怎么从没在府里见过你?!”

春侍人看见自己新换上的淡紫色长衫,连着身侧垂挂的垂绦都沾了百合羹,真是气得不行,若不是要顾着周全礼仪,怕侍卫看见,他早就一巴掌扇死那个贱人了。

柳倌在一旁,越看越熟悉,“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那乔故雨一抬头,发现是春侍人被自己撞到了,连忙认错。

柳倌看见他穿着侍人仪制的衣裳,很是不解,“你?乔氏?你怎么穿着侍人的衣服,唐主子刚封的么?什么时候宠幸的?怎么都没听说?诶,你这身衣裳的布料,怎么看着这样眼熟?”

筳笙端详了一下,立马说道,“天啊,春侍人,这不是上次你在外头买回来的绸缎吗?特意绣成你最喜欢的蒲公英花纹,拿去了内府处做成衣裳,还等着穿上身给娘娘看呢!你这个狗东西,怎么把我们侍人的衣裳拿来穿?不懂规矩吗?”

乔故雨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这是南蓉总管拿给我穿的。我并不知道是春侍人的衣裳。”

韩熙在因为上次面容的事情,本就讨厌这个乔氏,现下被撞成了这样,更加愤怒起来,“你封了侍人,也该自己拿月例银子做衣裳,怎么能穿我的,还这样冒冒失失撞翻了我炖了一个时辰的羹汤!”

乔氏立马跪下,“求哥哥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院子着了烟雾,回去换不得,所以娘娘她才命南蓉总管拿一身衣裳给我换。我并不知是哥哥的衣服,求哥哥宽恕。”

柳倌发觉了他并没有被宠幸,“原来你还没做侍人呀,那南蓉总管还给你拿侍人的衣裳?”

乔氏委委屈屈说道,“因为···娘娘不许我穿小厮仆人的衣裳,府里没有旁的衣裳给我穿,穿公子规制的衣裳又更加不妥。所以···”

柳倌有些窃喜,“哟,看来你也没做成小侍。真是奇了。这衣裳是新做的,衣裳如夫侍,不能被人沾染,你穿过了,叫春侍人怎么穿?还有春侍人本来要给娘娘送汤羹,现在汤羹没了不说,还衣裳沾了个遍。这可都是你做的!”

乔氏害怕自己被责罚,立马想把他们二人的注意力转移走,“是我不好,我一定把侍人您这身衣裳洗干净,衣裳的银钱···我会慢慢攒着月例银子还给您的。只是,这番冒冒失失实在不都是我自己的过错。您二位若是想见娘娘,只怕此刻不是进去的好时机。”

春侍人有些疑惑,“怎么说?”

乔氏看了看左右,小声说道,“我原是去延寿殿给娘娘回禀,可是···里面···听声音,仿佛是···岑夫人正伺候着,把我吓了一跳,知道这时候靠近殿内实在不妥。一时惶恐,误听人事,所以才慌慌张张跑出来。我有错,可劝二位哥哥,这时候进去怕实在不方便。娘娘刚下朝,正和岑夫人···正有岑夫人伺候着,二位哥哥若是求见,只怕也没有侍女敢通禀。误了事,只怕岑夫人也会怪罪呢!”

这一番话说出来,几个人谁还不明白这么个意思?

春侍人和柳倌打扮得妥帖细致,本想来请娘娘用膳,却被人抢在了前头,还是白日宣【音】,实在可恨。

春侍人低声悄悄地和柳倌说:“岑夫人看着良家子,竟然早膳时分还缠着殿下,真是!平日里这么看不出他有这样的妖媚样子!”

柳倌叹了口气,“几个月没见他邀宠,只怕饥不择食,慌不择路,赶着娘娘下朝之后先缠上来。人家母亲在皇上和娘娘面前得脸,眼看着他娘亲要升任尚书了,压过去楹夫人的母亲一头。你说说,他能不霸道得意么?”

春侍人思来想去,不能在此刻发作,娘娘都发话,不许这个人穿下人的衣裳,就不能把他当做下人去责罚,可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哎呀,真是晦气!反正现下,娘娘有人伺候着,咱们也进不去。不如回去和侧夫人说一声吧。先找侍女姑姑传个话,待会娘娘出来,就说咱们两个来请过了。”

柳倌妖里妖气地瞪了乔故雨一眼,“你真是有福气了。又不是什么下人,还不快起来?你可记着,是你撞了人,没人罚你跪,可别再找机会参一本,说咱们欺负你。熙在,这时候咱们进不去,不如去佛堂,陪着侧夫人烧经文吧。”

春侍人点了点乔故雨的头顶,有些威胁的意思。说罢便摇摇摆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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