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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连番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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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韵兀自沉浸在往事之中,这边傅冼之紧咬牙关,握紧秦韵的手腕蓄力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异兽转瞬奔驰过来,巨抓拍下,傅冼之护住秦韵,后背生生被拍出数道血凛子,鲜血直接从口中狂喷而出,将秦韵的肩膀染红一片。

“抱歉。”他擦干嘴角带着歉意说道。

秦韵眼见傅冼之冷汗涔涔地挡在自己身前,她不再犹豫伸手将腕部的佛珠摘下塞进袖里。

刹那间她周身紫气萦绕,异兽霎时僵住,与此同时清竹林被大片红光覆盖。

是魔气!

傅冼之愣了一瞬,随后立马拔出腰间短刃飞身刺向异兽劲间。

庞大的身躯后撤几步,傅冼之退至秦韵身侧,低声飞速道:“佛珠戴回去,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异兽猛然晃动两下,尔后轰然倒地不动了。

“人没事吧?”

来人是严正、李行,严、李两家的掌家,各大家察觉到清竹林异动,根据指引迅速寻到此处,见到异兽皆是一惊,两人便出手合力将其制服。

“可有异常?”

清竹林红光浮现就意味着结界探测到了聚才堂有魔气入侵,各大家对此不可能不闻不问。

秦韵脸色惨白地暗暗握紧手腕处的佛珠,傅冼之上前一步微俯身道:“我们原本已经降伏了灵兽,不知这异兽为何会突然出现,若说异常之处便在于此了。”

他这话不无道理,异兽被制服后,清竹林的红光也随之消失。

对于清竹林现红光一事虽然存有疑惑,但眼下还是要将异兽收拾处理再做进一步调查。严正扫了眼不发一言的姑娘,随着李行等人离去。傅冼之递去个安抚的眼神转身下山,秦韵低头紧随在他的身后。

分组对决结束后,天下豪场摆了夜宴以慰藉各位修习者,毕竟七日之后便要迎来聚才大会的最后阶段。

严正代表联合盟主严甫简单讲了一句后,便让众人落座。各位置放着蒲团,待坐定后,小童开始上菜,菜品不多,样样精致,主食是新蒸的包子和各式的酥饼。难得白吃一顿,各人心里还是高兴的。

折腾了一天,傅冼之着实累了,他额头上的伤口用白布条简单地缠上,有血微微渗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他顾不上疼葫芦吞枣地吃了两块酥饼,又咽下口包子就听到身侧坐着的白胖修习者憨憨地道:“食馆竟能把猪肉包子和蛋黄酥做得如此美味。”

另有人附和,也是啧啧称赞。

傅冼之听罢只觉得腹中翻涌,右手不受控地打颤,险些拿不住剩下的半个包子。

白胖子咽了口水张大嘴咬着包子,在傅冼之看来他竟似是在咀嚼未熟的肉泥,嘴角流出的油水更像是四溢的腥红血水,傅冼之再也忍不住地起身冲了出去。

奔至闲阁,傅冼之蓦然倒在地上,只觉得恶心感越来越强,他用拳使劲怼着腹部迫使所食之物能尽数吐出。楼观、秦韵、傅迟三人赶来将他团团围住,他想强笑着说无事,咳声却像压制不住一般,连串地溢出,一声凄厉过一声。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除了院内的人,闲阁的门口也堵得满满当当,傅冼之觉得自己就像被围观的怪物,突然有些喘不上气。

额上的布条已经湿透,有汗珠从布带的束缚中逃出,滑到眼里。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傅冼之趴在地上努力咬着唇,却怎么也堵不住上涌的液体,只能无力地干呕,直到吐得全是胃液,仍是停不下来。

“怎么回事?”

严正代表各大家前来探看。

“我我……我就说了句今天的猪肉包子和蛋黄酥很好吃,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小白胖子吓得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

向小山拨开众人走向前来,他半蹲下问:“猪肉和蛋黄,你是对哪个禁口?”

仅仅是听到这句问话,傅冼之的脸色就又白了一层。

他缩成极小的一团不停地努力倒换着气,手覆在唇上将哼声包在掌心,自指缝溢出的痛吟已经带上哭腔,显得十分无助。像极了被捆在木棍上的牲畜,想逃却只能任人宰割。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却仍然死死地捂着嘴,睫毛猛颤,露出更多眼白,似要厥过去。

“你吐出来,不要忍着。”向小山见状连忙拍打他的背。

傅冼之浑身一抖,疯狂咳喘起来,呛声呕声纠缠在一块,眼眶泛红,唇瓣抖得像筛子,整张脸湿了一片,内心的羞耻度不断放大,最后仿佛变成被推搡到光天化日之下戴着镣铐游行示众的罪奴。他吸了下鼻子,声音极低抖得不成调子:“别看我……”

几个时辰前还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脸白得似刚打磨好的细玉。

楼观闻言立即挡在蜷缩的傅冼之外侧,堪堪将其头部遮住。

“别看我……”地上的人开始无意识地轻吟,口中不停地低声重复着。

“都滚出去!”李锦道忽地吼道,吓得身侧的李锦琇抖了三抖。

距离傅冼之最近的李锦瑜诧异地打量着自己的二弟,尔后挑了挑眉,他微侧过身,状似无意地挥了几下大袖,将地上人的身形隐去几分。

他又抬眼扫视堵在门口的诸人,那眼光极其不善,嚇得一群人散去大半。

门旁无人在堵,李锦道挥手将闲阁的门关得如同山响。

“他可能吃不了这两样东西,”向小山道,“熬些汁药给他服下,可缓解一二。”

严正自是知晓向小山的身份,他凝视片刻,道:“好,”又环视院内众人,神情严肃,“都回去。”

呼呼啦啦的一群人散去,闲阁只剩下向小山、姜逊、傅迟。

傅冼之喝过汁药蜷在床边,身体轻微抽搐,傅迟一遍遍地为他擦汗,看着兄长小心翼翼地哼着,她眼眶红了一片。

“他吐完痉挛了,揉开就好了。”

傅冼之似乎还能听清声音,闻言抬手在腹间胡乱按着,姜逊见状抓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力道适当地帮他揉着。

向小山扫了眼姜逊,没再说话,收拾药箱离开了闲阁。

傅冼之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透了,额上的伤口被换了干净的白布条重新缠好。他脸色还有些发白,抱着双膝在床上发愣了好半响才缓过神。桌上放着楼观送来的吃食,怕东西凉了还特意遮着罩子。

他饿得难受又恶心非常,头也有些微微发疼,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不能同凌云讲话,于是试探着轻唤:“凌云?”

“你现在这样若是不吃饭,等下疼的就不止是脑袋了。”声音一如既往的爽朗。

“你不是说你就是我吗?那你不会疼?”得到了回应,傅冼之顿感心下舒畅,语气都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不过只有你一个人疼。”凌云有些得意的说道。

“是啊,只有我一个人疼。”傅冼之竟然有些委屈。

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已经不会刻意在凌云面前隐藏情绪。

凌云听着他难过的语气不由得心下一软,感觉心口突突地疼了起来。

虽然他就是一团气,甚至不知道自己心脏的位置在哪儿。

“我会疼的。”

他突然说道,说的很认真,倒不像在安慰傅冼之。

“真的?”

“真的,不骗你。”

“那我吃饭,你是不是就不疼了?”

“你不疼我就不疼。”

自这夜后,傅冼之就像着了魔。他竟然天天夜里盼着凌云能出来与他唠上一两句,有时候会为了同他说上一句话硬生生地弄到自己头痛欲裂,他甚至为此甘之如饴。

因为头一疼,他就能听到他讲话了。

往往这个时候凌云就会毫不留情地骂他“作死”。

他被骂得难受了就示弱:“你别骂了行吗?我就是想同你说说话。”

凌云便屁话都没了。

也因此,傅冼之夜里常常按着太阳穴,嘴唇发白地喃喃自语,那样子十分诡异。

聚才堂上上下下都忙着准备最终战,有些没希望的修习者也开始自暴自弃。

姜逊打组队对抗后便与李锦琇走得很近,但堂里并没有传出像谈论傅冼之那样的污秽言语。只道两人君子之交,雅致如兰。

这日晚间,姜逊邀了傅冼之在间庭吃酒。傅冼之心里自是高兴,来到后却看到了同桌坐着的李锦琇。他不好拂了姜逊的面,只得按住心中的恶感不动声色地落座。

李锦琇对傅冼之微微拱手招呼,竟没再讲往日的混账话,言谈之中皆是清风明月琴棋诗画。傅冼之喝了几杯便觉得兴趣缺缺,起身告辞回了闲阁。

他睡到半夜觉得浑身发烫,热得恨不得扑进冰水里。傅冼之将被子蹬开,抓着领口难受地低喘,忍了半响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似是要把他烧熟了一样。

傅冼之将上衣尽数褪去,挺了一会儿,双手去解裤子。

“傅冼之,你做什么?!”凌云的声音突然出现,带着几分惊讶。

“我,我热……”床上的人无意识地翻腾,已经将中裤褪下,又去抓仅剩下的亵裤。

“傅冼之!!你中招了?!”

就在这时,“吱”地一声闲阁的院门被轻轻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问问这本有宝子在追嘛(˙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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