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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
理发店店面挺大,与屋外的七八十年代感不同,屋内所有物品都崭新,陈列整齐。老板意外的年轻,二十岁出头,也就比他们大上三四岁。
老板问:“都剪头?”
连晁答:“她染头。”
“染什么样的?”
向莺掏出提前保存下的图片给老板看,进一步沟通颜色深浅。
老板背对两人调染发膏时,向莺凑到连晁耳边。
她气音说:“怎么办,我突然好紧张啊。我千万不要变成非主流向莺。”
气息吹到连晁耳朵上,酥酥麻麻地让人想亲。
他模仿她说话的样子,凑到向莺耳边。但向莺怕痒,他才说一个字她就往后缩,又被他一把捞回来束缚在怀里。
他用气音告诉她:“没关系,就算你是非主流向莺我也喜欢你。”
染头过程特别漫长,但最后呈现出的效果比他们两里任何一个人想象的都要惊艳。
那时的向莺黑发气质不比现在成熟。她柔美魅人,举手投足都有别样风情。
当黑发完完全全被不同颜色替代,其中掺着点灰时,连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见到她新发色那一刻的感受。
他先是觉得她像一只花彩雀莺。
然后是阴天与彩虹共存的奇丽,以及一段暗灰日子忽而闯入一道色彩的幸运。
总之是一种无法言说。
所以即便向莺已经离开他,也没人能模仿或取代他心里的向莺。
唯一一种可能性就只有成熟的向莺取代青涩的向莺。
连晁依然没有要理成宜卉的意思,开始续第二杯酒。
成宜卉依然死死咬着下唇,眼里就快要涌出泪。
齐澈见状动了动膝盖,轻撞了下他腿。
低声道:“人跟你说话呢。”
倒酒动作戛然而止——
“嗒”的一声,酒瓶瓶底撞上桌面。
“谁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