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蝙蝠侠甩到一边差点见上帝的约翰整个人都麻了。

这里居然是哥谭？

约翰看着四周的废墟，无语凝噎。

钱啊！都是朕的钱！就这么没了？！

Looking my eyes！

约翰怒气冲冲地看向又扫倒一片建筑的罪魁祸首，然后差点被一个钢叉戳死。

DAMN——

哥谭生态已经让渔夫都变异出道了？

但显然形势轮不到约翰发散更多，在蝙蝠侠的掩护下，约翰匆匆逃离。

做兄弟，在心中。

蝙蝠侠就是面对强敌最大的依靠，然后约翰就对上漆黑的枪管。

他忘了后半句，没有强敌，蝙蝠侠就是最大的敌人（？）

约翰已经不想强调自己的传统艺能多么熟练。举手，蹲地，一气呵成。

一看就是正宗老哥谭人了，那叫一个地道——

而这个蝙蝠侠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约翰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硝烟气息，一开始他只以为是战场上无意沾染了气味，现在看来——

约翰余光扫过他手上的茧，暗自感慨。

玩枪的行家里手啊。

感谢布鲁斯的填鸭教学，让他精准判定细节并确定自己得徐徐图之，但——

谁说作死一定是件坏事？

“你不是布鲁斯。”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堪堪擦着约翰的额角划过。

一个愤怒的父亲。约翰视线划过远处窗台蒙上尘土的全家福，开口道出男人的身份，“托马斯·韦恩。”

一道雷声轰然炸响，将对方的影子拉到最长。

就像那场延续了数十年的噩梦。

“Who are you——”

约翰从容地将一张照片放在对方枪膛，布鲁斯满脸奶油，但依旧可以看出上扬的嘴角。

布鲁斯混乱生日宴上约翰保存下来的唯一“战利品”。

“在另一个世界，你和玛莎成功救下他，而他也救了无数的人。”

“别人称他——蝙蝠侠。”

托马斯露出一抹笑，肩膀却颓然塌下，而窗口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依稀可见曾经柔美的轮廓。

是小丑，更是一个绝望的母亲。

那一夜的小巷杀死了三个人。

约翰则眼疾手快将阴影中的人拉出来，“他是一切的开始，也会是一切的终结。”

“巴里·艾伦。”

“或者说——闪电侠。”

将解释一切的事交给巴里，忽略对方惊讶的表情，约翰去见了一个人。

毒藤女艾薇。

约翰拂过奄奄一息的枝条，“我们需要合作，不是吗？”

“海底依然会存在生机。”

约翰和对方对视，直到艾薇被迫移开双眼。

“那就合作愉快。”约翰伸出手，意料之中被她忽视。

约翰自然地收回手，他知道她答应了。

即使海底会有生命，艾薇也不会放弃她陆地上的小可爱们。

而同时，钢骨发现了一桩陈年旧事。

海王和神奇女侠的婚礼上发生了一场刺杀。

有人不想促成两族的结合，更不希望上位者的安稳。

约翰的拇指轻捻过食指指腹。

如果有机会能重创两个人，那么隐藏在一切之后的人还能沉得住气吗？

约翰靠着玻璃窗，听着窗外的冷雨。

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以及，约翰将手头的圣经送给了一位神父，指尖轻巧地点点硬质的书壳，发出几声脆响，“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

而另一条时间线，布鲁斯找到了巴里。

“闪电侠，我们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