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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网 > 解甲后,系统让我拯救悲惨女配 > 第19章 别扭

第19章 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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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您瞧瞧这鹿茸、鹿角的成色如何?”

问村里谁最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那肯定是郎中。

王大福之流池晋定然是不卖的,但张大夫还是值得信任。

用过晚食,她就提着分割好的鹿茸、鹿角登门。

“好茸啊!”张大夫放下手中的药杵,凑近细看那对鹿茸,鹿茸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未干的血迹在茸毛尖凝成珊瑚珠,伸手轻抚,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呵呵,今儿村里可是热闹极了,池二女郎好本事。”

池晋笑道:“您这收吗?不收我明日带去县城。”

“收收,老夫当然收!”张大夫满脸惊喜,貔貅般紧抓着不放,生怕池晋反悔:“你们小年轻不懂行,拿去县城准被骗!”

“是是。所以我这不就来找您老了吗。”池晋顺着小老头话奉承。

“嘿嘿。”张大夫宝贝似得将鹿茸、鹿角收好,转身从里屋搬出一个钱匣子,足足数了两贯钱,“快收下。钱货两讫了哈。”

主要是鹿茸珍贵,占了大头。

池晋不由好笑,她还能反悔不成。

“鹿肉不易保存,我就不卖您了。”池晋将一包油纸包裹的生鹿肉放在药柜上,“给您尝尝鲜。”

张大夫舔舔嘴唇,“行,老夫就不客气了。我这还有点灵芝粉,你拿去泡水。”

晚间,秦愿洗漱后回房,就见池晋捧着个小木箱一脸乖巧端坐榻边。

“娘子,你收着!”

“什么东西?”秦愿迟疑地打开小木箱,啪地一声,木箱阖紧——里面有两贯铜钱,还有金豆子!

这么多钱?秦愿不敢接,忙推出去,“我怎么能收着?你自己拿着。”

她就没听说坤泽掌钱的。

从前在秦家,也只有秦父和她大哥手里握着钱财。她帮村里人干活挣点铜板都被大哥抢走了,嫁入池家时,除了衣物,什么嫁妆都没有。池母虽然不管她手中的钱财,但池家的家资她也是没见过的。

池晋骤然给她这么多钱,秦愿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和害怕。

“如何不能收,你我乃是妻妻,你来掌钱是应当的。”池晋又把木箱推过去,一副秦愿不收下不罢休的模样。

“你别胡闹了。”秦愿只觉得这是个烫手大山芋。万一少了钱,她要如何交代?

“我没有胡闹,娘子~”池晋贴贴过去,软下声音道:“我花钱如流水,手里存不住钱。”

“就说上回我去县城,那是花了个兜比脸干净。你就当帮帮我,管管这些钱好不好?”

“不然过不了几日,这箱子可能就空了。”

池晋主打一个死皮赖脸,今儿这钱不塞进秦愿手里,她可不会松口。

秦愿被她劝得有些松动,这人确实喜欢紧着好的用,归家才几日,不仅买肉买糖,还要拆墙挖井,柴房里还放着半石忝菜种子,不知要鼓捣些什么,是个爱花钱的主。

她皱着眉头,勉强道:“那,那我暂时收着。日后你随时可以拿回去。”

“咱们记个账簿吧,万一出了问题......”

池晋一听连忙摇头:“有事我向你支取就是,还有那账簿我才不看。钱给你了,你就得花。花光了我都不心疼。”

“谁要花光了?”秦愿才不像她一般舍得呢。

“嘿嘿,那娘子,你把咱俩的小金库管紧些。”

秦愿眼中似嗔似笑,又顶了回去:“我是貔貅不成?将它看这般紧?”

“你知道我没有分寸嘛~”池晋人都快贴到秦愿身上了。

秦愿指尖抵在这人肩膀上,昨夜就不该让池晋上床,脸皮变厚多了,她一没留意,这人就贴上来。

她起身收好小木箱,烛火下身影绰约,“你自个让我管的,日后可莫埋怨。”

“定然不会。”虽然贴贴被阻止,但池晋心里还是高兴着呢,钱在哪心在哪,秦愿今日管了这木箱,迟早也会管了她的心。

妻妻就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得太清怪生分。

秦愿的信期到了尾声,床榻上,池晋找到机会,红着脸劝诱秦愿又标记了一次。

次日,池晋卖了半扇鹿肉到县城,赚取了五百多文钱,人还没出城,便在胭脂铺花了个七七八八。

铃兰香膏和胭脂摆在秦愿面前后,秦愿哭笑不得,警惕地将钱箱子藏深了些。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池家的井仅仅五日就完工了。

新砌的井台泛着潮气,辘轳上麻绳还沾着新鲜桐油味,汩汩甘泉不断从井底涌出。

池晋舀了一瓢来尝,既清冽又甜润,不亚于山间的清泉,这井址选得那是极好!

“这口甜水井若用来洗衣扫撒实在是太可惜了。”秦愿掬水轻啜了好几口。

池晋警铃大作,她家娘子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家里都有井了,你别想去溪边打水。”

这人怎么防她做活跟防贼一般,秦愿有些不高兴,她现在身子健健康康,不干活难道天天做个摆设?

她已经在家里待了好几日未出门了,原本还想去菜田里转转,这天气也是有虫子的。

可池晋那架势活像是要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乜了池晋一眼,心里有气,说话也带刺:“长姐都能靠绣工养家,难道我要混吃等死?妻君若觉得我只剩这种活法,那我也不敢反抗。”

怎的生气了?连许久未听见的“妻君”都搬出来了。

池晋的眉头都快拧出水来,她明明是关心秦愿身体,家里都有井了,还要去溪边浣衣,那她打这井有什么用?

“我真没有那般想你!”

“可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你有什么打算也不愿意与我商量。”秦愿语带委屈,别过身子不想看见池晋。

池晋日日的共枕同眠、投喂讨好终是将秦愿外表厚厚的壳扒开不少,都会主动发火了。

秦愿不是菟丝子,过度娇养只会越养越萎靡。

她越是享受池晋的好,越是想要给予相同的回报。婚姻从来都是势均力敌才能长长久久。

她在乎的哪是一口井,一条溪,而是眼前这个憨憨只会一根筋的我行我素。

可池晋还在钻牛角尖,觉得秦愿不好好爱惜自己身子。

她体弱多病的小妻子怎么能干粗活?

甜蜜了几日的小两口就这般闹了冷战。

池晋心中烦躁不已,正好刘千来了信。

出去散散心也好。

她下意识寻了眼秦愿的位置——正在厨房里择菜,池晋别扭地想告知一声,“我出一趟门......”却只得到对方冷淡的后脑勺。

她掩下失落的情绪,冷着脸跨上马就走。

“嘶,二姐这是要去打人呐,脸那般黑?”村口,池昭被马蹄扬起的尘土扑了一身。

“哇,二姐好飒爽!”旁边的小姑娘眨着星星眼。

池昭微抬起下巴,有些不满:“那是我二姐,你别乱喊。”

“嘻嘻,干嘛这么较真。池昭,你带我去打猎好不好,我也想猎头鹿!”

池昭连忙摆手:“我不去,你也别乱跑,那山里有大虫!”

“啊?可是这几天村里好多人都进山了,你别是骗我吧?”小姑娘一脸怀疑。

池昭严肃脸:“谁骗你了,那小青山真容易进出,早就被一扫而空了,还轮得到今天?”

小姑娘急道:“那你随我去告诉里正,劝村里人别上山了!”

“哎,别抓着我啊!”池昭被她抓住一条胳膊跑得飞快。

涿县,醉仙楼后巷。

暮色将垂花门上的金漆染得愈发妖艳,王大福打着酒嗝从门内晃出,衣襟上还沾着胭脂印。蹲在瓦檐上的疤脸汉子冲对面茶摊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个挑担货郎缀了上去。

阴影处 ,刘千都自愧弗如:“这小子胆肥得很,两百文的鳜鱼记成三百文,三百文一斗的浊酒写成五百文......凡是经过他手的东西都得扒层油水下来。”

“这么贪?!”池晋觉得离谱,泰和楼的东家怕不是个傻子,被手下这般糊弄,“有证据吗?”

刘千挠挠头,尴尬地搓着手,“兄弟们都是扒墙脚偷听到的,要不咱们套他麻袋,逼一个口供?”

池晋嘴角一抽,知道你不讲究这也太不讲究了,咱不干违法的事哈,“不必,听我说......”

“嘶——”刘千瞪圆了眼,却是在怀疑:“管用吗?”

晚间,池家大门被叩响时,秦愿手中的针线顿了顿。

“谁啊?是阿晋回来了?”池望起身去开门。

廊下,秦愿借着整理衣料的动作,悄悄瞥向门口——是刘千手下的小妹,眼中的光芒顿时暗淡了几分。

这般晚了,那人还不归家?往日里蜜语甜言一箩筐,遇见争执了,脾气比谁都大。

秦愿没忍住总往坏处去想。

“池大娘子好,晋姐她在城中还有事未处理完,特地让我来告知一声。”

阿晋不回来?池望眉间微皱,回首看了眼秦愿,只见她低垂着头,辨不清神色。

池望心下轻叹一口气,也不知这两人在闹什么别扭,一整日都没有交流互动,阿晋也真是的,还学会不归家了。

“辛苦女郎跑这一趟,进来喝口热茶吧。”池望温声道。

那乾元女郎连连摆手,耳根都红了:“不必不必,我还有事,就不叨扰了。”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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