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身入北境残叶焕更替,大厦斜倾徐门警凡心。(二十六)
衍望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可她往虫二宝鉴这面铜镜里看了很久,还是没悟明白,梦里白头发老头说的她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芍华劝她,也许要再去一趟东南边境,找到那个朱四娘才能知道。
衍望心里觉得也有理,只是她被许多事情缠住了,一时不得动身。
傅衿说,邵寒没死,只是失血过多,身子虚弱,醒来还哭了好久,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是不是讨厌他,是不是恨他。
唐王没顾上思索,只说不许他死了。
上次她召幸江霁、雁羲和扶楹的时候,扶楹也哭了。可她觉得男人哭起来好看,男人的眼泪像女人的偆|薬|一般。看了她便兴奋。
像扶楹那样出身的公子,是不愿意和旁人一起服侍的。不像江霁,心里不藏事,江霁是忙着展示他胯骨有多好,“不用姐姐费力。”
雁羲便更是,他好像不知道自尊是什么。衍望许久没绑他,他自己送上来。
扶楹哭了好一会,衍望没像从前一样哄他,反而训了一顿,越训他倒是越乖了。他心里觉得家里失了势,没有依仗了。
皇上和唐王商议着,不能一直冷落徐家,徐家有两个人还算乖觉,没查出来沾染上次的事情,想升官做个抚慰。而且,叶家的事情,怕人怀疑,一旦被揭开了,徐家和韩家定然要闹起来的。
衍望跟着叹气,是啊,人家陪你打天下,不能一直冷落着,否则,还有谁跟着卖命呢。
扶楹一直怕自己家中失势,唐主儿再也不要自己了。一边哭一边被x,到底还是被x好了x服了。
唐王看他服了,也搂着他说了些好话儿。什么妻主是你终生的倚靠,别那么想母家的事情。喜不喜欢和母家荣华无关。
再一转头,雁羲的腿都勒得发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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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宴摆了三天三夜,衍望提出来山祠身子好了,不如随她入宫赴宴。山祠推辞了几遍,他不想再看见皇上,可衍望偏偏想拉他入宫,还要他陪自己宿在九星宫的珍铂宫里。
山祠知道她揣的什么心,找郭御医诊了遍脉,确认无碍。闹不住她强要,只得点头答应了。
“以后有了王夫,我可就要带王夫入宫了,现在时毫虽然身子很好,他身子笨重,不方便舟车劳顿。你确定不抓住这次机会和我进宫玩儿?”
这顿宫宴真是吃得浑身难受,好在皇上日理万机,坐了一会便传达娃公主去垂拱殿私聊了。
达娃公主志在必得,一定要借兵。
山祠不明白为什么,一进宫唐主儿就装作和自己关系不好的样子。闹得他心里觉得备受冷落。
看见母亲的时候,唐主儿的脸色便好极了。和母亲好一顿攀谈。
“如何?难受吗?”
山祠摇摇头,“身子不难受,心里难受。”
唐王噗嗤一下笑出来,“待会到了九星宫你就不难受了。”
山祠是第二次来这儿了,他记得上次和唐主儿闹别扭,可是眼看着她和雁羲玩闹恩爱,心里却忍不住吃醋,自己早就喜欢唐主儿,还非要装什么,真是耽误正事。
一进门,他就被推着倒在了珍铂宫柔软的床上。
这里的床更开阔些,不像府里的架子床。床垫也更柔软。就连地面都是席子铺的。那边的浴池也开阔。如唐王所说,真像个|gong|费|的窑|子。
唐王站在床下,妖邪地笑着,盯着山祠看。
一边看,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山祠心里明白她要做什么,心里又害怕又期待。可他还是本能地后退,他眼睁睁看着唐主儿褪去了衣裳。
衍望把他后退的样子看在眼里,像一个怕猎人的小动物一样可爱可怜。
她上半身压在床上,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而后起身大笑着去了浴池那边。
“伺候本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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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她恋上了这种掌控他所有的感觉,拿着他的一小绺儿头发,挠着他的脸儿玩儿。
山祠又怕痒,又不敢声张。
“山祠,我们在宫里了。”
“嗯···”
“喜欢吗?”
“喜欢什么···”山祠故意装不明白。他撇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神。
衍望按住他的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喜欢和我在宫里x吗?”
山祠还没回答,xx已经帮他回答了。
察觉了这一切的衍望又开始笑他。
“哎呀你讨厌死了,为什么今天故意远着我?”
衍望攥着他的两只手腕子,固定在两侧,“为什么?我怕姐姐看见我和你很好,她吃醋怎么办?你说她不会为了你杀了我吧?啧啧啧,为了再得到你,下旨赐死我。然后把你招进宫里,跟你说,山祠,朕封你做韩贵人,你的孩子朕会当做自己的皇女一样养大的。”
“不许胡说!你怎么能说自己四呢?”
唐王满不在乎的笑,“说话啊,韩贵人,你会怀着我的女儿嫁给姐姐吗?”
这话太刺激,韩山祠竟然不知道先该反驳那一句,他心里只觉得她那半句,「你怀着我的女儿」很好听。竟然屏蔽了旁的,自己回味起这半句来。
“说啊,韩贵人,为什么爬小姨的床?千里迢迢从自己宫里来找我的么?就这么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韩贵人?”衍望眨巴着眼睛,左看右看。
“我、我不是什么韩贵人,你又这样闹我。”
“你知道我带你入宫就为了闹你,你还陪我来,你心里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
“才、才不是,是你喜欢这样玩儿···我才来陪你···”
“山祠怎么不说实话呢,没有小山祠诚实。该打才是。”
她轻轻在他后屯上拍了拍,他怀孕了,她舍不得打他。
山祠的脸涨红了,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不喜欢,他其实也喜欢。玩儿这个···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窃喜感,有一种做梦醒了,发现自己嫁的是她那种欢喜。幸好,幸好是她。
而且,一想到若是他身为宫傧,还和她相互爱恋而在一起,他就更喜欢。那样他会觉得,说明唐主儿和他,不论身份如何最终都会走在一起。不是单单因为婚配。
“不说话?不说话小姨把你送回去了?”
山祠慌忙极了,“别、我不回去。”
“你不回自己宫里做什么?莫不是皇姐派你来伺候我的?”
衍望把他从眉眼吻到了鼻尖儿,故意错过唇瓣,去吻他的脖颈,再到|小腹故意停下。
可他已经慌了,没有神智了。
他身子在颤抖,“不、不······”
衍望爱抚着他的孕肚,“不是?那你为什么怀着|孕|还来小姨的|x|上?”
他感觉自己好想好想,郭御医说他身子养的不错可以x、但是不能太剧烈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他忍不住,唐王也忍不住。
衍望一边鼓弄他,一边|逼供。
“是不是皇姐派你来伺候我的?是不是派你来刺探我?嗯?”
山祠已经煎熬不住了,他咬着牙嗯了一声。不知道是真的承认,还是陷在玩闹里的戏词。
他惊呼了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住了。
怀着她的孩子被她x的感受原来是这样。被全全占有的感觉原来这样好。
他的牙关咬不住,丝丝缕缕的声音泄露了出来。
“你的声音真好听。说啊,打算回去跟皇姐供出我什么?说我喜欢她的人,想为了你谋反?”
山祠狠命地摇着头。
看来他真是当了真?
柞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好玩。
衍望把他的两条细长白嫩的双腿|捭|得很开,这副样子很羞辱人。山祠惊呼了一下,急急地唤着别。
“好哥哥,你的声音真好听。在别的女人渗下也这么好听么?”
“没、没有!”山祠把双手紧紧捉在她的胳膊上,要抬头挣扎着起身一般。
“没有?没有什么?”
山祠额头都出了汗,“没有别人、只有、只有你。”
“谁?”
“你、你。”
“只让我劜过?”
“对、啊——”
“我是谁?叫我什么?”
山祠深深吸了口气,他用迷乱的眼神看着她,“小姨、小姨···”
衍望的动作没停,她笑着继续逗他,“为什么喜欢小姨?不守夫道么?在宫里都不安生。”
“我、我喜欢小姨,我好想小姨···小姨好久没来宫里看我了···”
“所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对、对···”
衍望逗他之余,还轻轻俯身|吻|了|吻|他的|孕|肚。山祠看见这场景,心里身上双重的刺激,有一种被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又羞辱的感觉。
“啊——!”
衍望还想问些什么,可是他已经。
可衍望不肯放过他,使劲|咬|了几下他的嘴唇迫使他清醒。又开始哄骗。
“说啊,小姐夫,别光顾着自己|爽|。说怎么想小姨的?怎么喜欢上小姨的?”
山祠累极了,被她弄痛了醒过来,把脸窝在她的心口,闷闷地说,“第一次见小姨,就喜欢上小姨了。可小姨不喜欢我。小姨有三夫四侍,小姨也有好多姐夫。看不见我一个。”
他不敢看她,这些话根本不敢在清醒时面对着她说。
衍望把他的脸抬起来,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然后呢?就想给小姨|揣|孩子?”
山祠闭着眼点点头,“小姨不和我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姨还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宿一起。我的心里好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伺候上小姨。”
他好像进入了回忆里那么痴傻,在她身侧用暧昧不明的语气,“为什么别人都能给你生,我就不行。我好差劲···为什么你喜欢和别人在一起···连叫姐夫都是叫贤夫人更多···”
衍望在他的发丝上亲到了脸颊,真的有细作这么傻吗。
“好了,怀上了,山祠也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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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祠知道现在不能一宿伺候她好几回,便觉得心里有愧,临睡前又窝在她怀里,对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我能和别人一次伺候你···你、只求你别离开我,我舍不得你远走。你不要吓我,不能有什么赐死的事情。不会有的,不能撇下我们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