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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种因果孝王策邺王棋,埋祸事宰相家行险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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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种因果孝王策邺王棋,埋祸事宰相家行险招。(十)打麻将2。

“你这个长姐,看来还是不够关心自己的弟弟呀。不然自己的五房,都没撬开弟弟的嘴?”

唐王看着宋玉这样打趣叶小姐,听这语气很像涂王当着姐姐的面拷问人。

牌面重新洗了一遍,几个人轮流掷骰子,金小姐坐庄。

“说起来是鄙人不懂得管家,夫侍们妒忌成风,三房倒是和弟弟关系不错,可三房如今在喂养幼子,也是无暇顾及了。老三倒是同我说过,三弟弟很喜欢我的儿子,若是抱了便不愿意撒手。这样看,其实三弟也是喜欢孩子的人,不过哪儿有男人不喜欢孩子呢。不喜欢孩子,又怎么会抢着生孩子。家父···已然训诫过弟弟了,入府后一定将侧室、小侍所生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教养。”

叶流箴的码牌很利落,打了一局好像也不似刚来的时候拘禁。

飒若用胳膊肘捅咕了捅咕宋玉,“诶,你家的呢?我可是碰上了你爹去温家药房开了不少的药。”

宋玉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手里的牌都码乱了,“哎呀哎呀,少揶揄我!”宋玉的爹韩氏为了催萧则生女,变着法儿开了不少虎狼之药。宋玉的姥爷一门心思在照料绿袖的胎,宋玉每次回家萧则都要跟她抱怨姥爷不似从前喜欢他了,韩氏又只会给自己心里施压。

韩容素羡慕秦江雪的官位,看不过秦家二爹如何炫耀,私底下便催着宋玉,叫唐王也给她请个官。宋玉每次回家都翻墙悄悄地会,就怕被爹看见,又一顿催生。

“你在京中没娘爹管,想玩儿了就出去晃悠,披上朝服也不用日日就职,对着火药比对着死尸有话聊。你的日子过得多快哉。占了便宜还是少嘲笑咱们这样有家眷的人啊。红中!”

唐王将宋玉的红中拿过来,“碰!岑侍娘夫侍少,她给你家下聘礼没少出血。纳吉的时候找了好几位道长,选了说话最吉利的那个,写成帖子送到府上的。二筒。”

叶流箴随意摸了张牌,不是自己想要的,也勉强收进来,“是呢,三弟弟看见那帖的时候,嘴上说着不信这些,笑挂在脸上却一直下不去。娘娘您不知道,问名一节礼时,母亲说名字里哥这个字要不要换一个,找了几位教书娘起了好几个名儿。家里的儿郎都是小时候叫惯了什么哥儿,叫习惯了后来名籍里也入了哥这个字。母亲极为看重这门亲事,觉得哥这个字轻浮,想换一个字。可弟弟自己主张,只去一个字,唤作叶筠便好,岑仙大人是单字名儿,他也要单字名儿才算。”

唐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岑仙大人,得偿所愿。也省得长姐为她的婚事操心。官位到了她那个份儿上的人。都要纳五六个侧室才叫长姐放心。否则,谁知道你的俸禄银子都花在哪儿了呢。养外宅、狎伎、宠侍灭夫在皇姐哪儿都不是大过。财产来源不明、花销不明才是。”

叶流箴听得仔细,好生学着,手边却错过了自己想要的牌。

飒若拿了那张牌,“杠。所以,皇上「赏」——了您这么多项花销?!”她的笑容里带了许多调侃。

唐王听明白她的取笑,啐了她一口,“不然怎么办呢?养男人总不是坏事。养了人家不就得玩命奔波,养了夫侍,再养孩子。回到府里还得给男人和孩子断案。什么心思都没了。这样的臣子能不老实吗?国不怕乱,就怕内奸太多。所以,夫侍越多的臣子,皇上越放心。阎磬不就是十几房叔夫人吗?她年纪大了,夜里怕风,床边得跪一排妙龄男孩子给她挡风,她还美其名曰——聚气!”

唐王没摸到自己想要的牌,心烦得拿指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叶流箴看在眼里,立马开始揣度起唐主子想要什么。

飒若:“阎岱姬这阵子又忙活起来了,听说儒王殿下挨了不少的气。皇上上次还说,儒王改制儒学,叫我过去写一份参谋。我哪里敢指摘儒学呢,只以无能请辞,皇上又说算学与工学、力学几门不能少了我,我写了几份,阎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儒王受的夹板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阎磬主张的考题,儒王不想用,阎磬跟儒王吵了好几架。儒王又拿着她的绝招。”

叶流箴好奇得睁大了眼睛,“儒王殿下有什么绝招?”

飒若噗嗤一下笑出来,“你在京中这么久,怎么不知道?儒王喜欢粘人啊!谁不撤回自己的考题,或者死命要举荐自己的人,儒王就粘着人家,下了朝就跟着人家到人家府上。她是亲王殿下,谁敢对她怎么样?曾经有一位一品大员,把儒王置之门外。儒王在门口蹲了一宿,第二天大人上朝一开门就看见儒王蹲在那儿,儒王的随身小厮怕儒王着凉,还在门口生了火堆,烤了芋头。香味闹得满城皆知,民怨沸腾。那大人立马就到御前谢罪。后来又因为舞弊,被贬了官。朝廷里人都说,怕显王的枪、怕孝王的锤,怕禾王火烧粮仓,怕唐王不赏饭碗,但最怕的还是儒王的缠。她也不闹也不叫,就跟你之乎者也地论理,黑天白天缠着你不罢休。”

几个人笑得不行。

飒若接着说道,“这一回,儒王好像是铁了心的,往常都会给阎磬些面子。这回啊,她跟着阎磬到府上不说,晚上阎磬想休息,便暗示她赶紧走。儒王还是不肯啊,儒王得平衡各个大人各个党派之间的推选。阎磬便命人把莺莺燕燕的小侍们带了进寝房,掌灯点蜡。儒王还是不肯走,只说你们干你们的,我闭着眼睛和你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个人前仰后合笑倒了。

“谁知呀,阎磬心里恨极了,破口大骂说儒王不要脸,这样的房中事也要偷听。儒王却说,不偷听,我明着看也可以,男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子谁没看过。天下都是皇上的,我看了你的小侍,也只是看了皇上的人而已。你们快办事,我不参与,我就在床边递个话就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呢!!!”

“阎磬气急了便要打,可横是忍住了。殴打亲王不是小最。儒王往床上一坐,「宰相枕畔,容本王酣睡又如何?再说下去,可就视作在邀请本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宋玉:“阎磬真是自视过高,天下姓百里,她在想什么,靠着是帝师,就敢这样狂妄?儒王此言,分明是暗示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敢和姓百里的人争。”

唐王把牌推了推,暗示牌局停下,“我记得,我儿时开蒙,曾经阎磬教过我一阵子。后来她被我气得教不下去,换了好多太傅少傅,也都被我气走了。直到换了傅师傅。阎磬年轻时候真是精明强干,现在老了,许多思想都跟不上。还总是拿老一套做事。”

飒若没动手里的牌,拿着骰子玩来玩去,“所以说,现在朝中都怕您唐王殿下不赏饭吃啊。谁得罪了您,您便抢了饭碗,掀了饭桌。当年连年的战争,农具的扩张,都是靠着阎岱姬的冶铁。她天天打着幌子,要您去礼部,不过是不想放手自己的摊子。现在您掀了她一座又一座摊子,她抓耳挠腮想新辙呢。往常京中谋差,谁不要巴结她啊,诶,叶小姐,想必你家也受过不少的气吧?”

三个人的眼神都聚到了叶流箴身上,她支支吾吾,不敢不说实话,“从前的确没少受气。也没少给市监的杜大人送银子,不送银子人家不让开张。娘娘您不知,甚至···纵火烧店之事也有。人家没有凭证说是杜大人烧的,衙门也没有办法。不过坊间心知肚明。···后来···不瞒您说,自从娶了任大人的四公子后,我们叶家才好些,绸缎铺也许开了。”

唐王皱眉惊讶,“任大人?任蟠摇?”

“是,任大人的四公子任四儿,是在下的二房。任大人上任后,却实少了许多的麻烦。四公子的爹出身不大好,所以他进门时只作二房。他是娶进门最早的了,若是他这一胎生下来是女儿,定然要扶正的。”叶流箴虽说不该承认这些,可她总觉得若是不承认,后患无穷。

唐王把手里的牌一摔,“任蟠摇。真是会相人啊。”

叶流箴身子一紧,不知道哪里不对。

唐王斜眼看她,“我听说,你家里是津渡口来的?怎么没在津渡口开分行?”

叶流箴连忙把什么都承认了,“回禀殿下,小人的姥姥当年是未婚而有女、私结仇家儿子,被家里赶出来的。所以,津渡口的老宅不认姥姥,到现在,人家都不承认和咱们家是一支。到了京中,咱们家一直跟官府澄清着,不是北境的叶家,可人家老宅不认咱们这一支,所以我们家一直是说不清祖籍,说不清出身。”

唐王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眉目间有许多怒气。

叶流箴不明白唐王气在哪里,搓着手看着宋玉和飒若。飒若朝着她使了个眼色,叫她回去不许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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