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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番外:先帝重现。登基、立后。常芜自白与萧承言自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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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我不知,但我知你一定有。但你现在都未献出。我想我若不迎你回宫,你有一日在外玩腻了就会引发一些违背常理的,来个天授之。加上西知包内那圣旨,以证你才是父皇所选之人。我不过因是你夫婿而。”萧承言说着伸手扣住常芜下颚低头吻下。头上那冠正磕在铜镜之上,发出清脆之响。“如今呢?留给我们的儿子?”

常芜却是媚眼如丝。“芜儿真的不懂。这便是帝王猜忌吗?”常芜伸出双臂圈萧承言脖颈。“芜儿只知道,你同芜儿讲过一个故事的,南境草坪,庄周梦蝶......致使芜儿深有疑问,直至今日都未解开。”

......

南阳大长公主带着莒南郡主还有郡主夫婿徐正荣归宫时,皇后亲自在紫璇宫宫门处迎接。甚至提早便翻新了紫璇宫。在殿内见礼之时,皇后只坐在下首,却笑道:“苒儿来给姑母请安。芜儿那时就说过,会找机会给您接回来的,如今做到了。”

南阳大长公主甚是不想搭话。

皇后再道:“姑母教我良多,天下又都知我常芜曾受教紫璇宫,得了便宜自是要同姑母分享的。才不好叫人说,我常芜得陇望蜀,忘本得很。您初知我有异心时也未想弃我,那时是让天下瞧着,你南阳大长公主的仁义。那芜儿此番为后,请您回宫颐养天年,自是也想天下人夸,我常芜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母后去了行宫,芜儿这无后宫,没意思,还是同姑母投契。而且,这蹉跎往生哪有趣味,须找一人来,同住,才生趣味。”

“人呢?如今莒南一同回宫,你舍得她伤心?”南阳大长公主瞧着常芜欲走,终是问道。

“什么人呀?我当时不过随口一说罢了。还未找到人吗?”常芜推说着却是离了紫璇宫。

......

起居注官笔下记载的文字,虽未说皇上和皇后异常恩爱。

但是一字一句后来翻看,都是皇上在诉说着对皇后的爱意绵绵。

除了皇长子是高妃所生,余下六个孩子都是皇后萧常氏常芜所生。其中还有公主两位。

皇后生第一胎时,皇上找了数不清的稳婆,皆是资历老经验多,又怕其他人动手脚,更是一早下旨,若是皇后有任何损伤,太医和稳婆们都要满门获罪。听着常苒的叫声,皇上几度都要进去。甚至自语道:“以后不生了,生孩子做什么呢。以后都不生了。”

皇后恢复的很快,却是不大爱笑的。看了一眼孩子,便闭上了眼睛睡着。但是皇上休朝几日,一直陪着。逗着皇后。皇后只说了一句:“您又顺意了,我又多了一重枷锁。”随后闷闷的,不大爱笑。还十分忧虑,不让皇上碰分毫。后来才知,因为生产肚子上有两道纹路,虽是用了滋润之物,却是还未下去。

皇上却是笑了。“我若是知道你会如此遭罪,便不让你生了。我身上伤疤那么多,也未曾见你嫌弃呀。怎么会嫌弃你这两道不点烛火,到旁边细瞧都看不出的纹路。我都生怕你嫌弃我呢。”

出了月子,那两道纹路,还是消散了。

皇上恩赏合宫,并且大赦天下。

高妃娘娘也并未册封贵妃。与从前称呼无异。皇上的意思,位置太高容易生异心,便有了期盼。日后定是要嫡子继位的。

莫说每个月初一十五,皇上大多宿在皇后那。唯有皇后身体不适,或身怀有孕心烦气躁时才独宿御书房中。

后宫空置只有俊嫔和几位贵人。也只是寻常供养着,并无选秀,甚至皇上传出话去,哪位家里养不了没有米炊下锅了是可送到宫里,但宠,绝对没有。权,也是凭个人争,没有靠子女而封的。

朝堂稳固,皇嫡子继位。皇上退居太上皇,带着太后出宫。这消息密封,并未下发。所有人都以为两位在后宫颐养天年。太上皇却带着一众人马陪着太后,游山玩水。说是为了囚了皇后多年,也该是时候还皇后自由自在的梦了。两个人再次悄悄去了南境一圈,而后便不知了具体去向。

高妃娘娘在新帝继位后,被封为惠贤贵太妃,随着王爷去了封地。虽无宠,倒也是有儿子相伴。其他人在宫中百无聊赖之时,只能常常叫新帝的新生儿多去请安。

萧承言为帝后,也开始修建自己的墓葬之地,却在边上只留有一个位置,便是常芜的位置。连边上的妃陵都离得甚远。

二皇子继位加恩科,其中一张姓男子中榜。他是来朝中,寻人的。但那是另一段故事......

常芜自白:我生于边境。这里没有什么,只有守卫的兵将。日日看着他们,便神向往之。父亲也是极爱重兄长的,可是却不宣于口。于我不同,父亲总是夸奖我。我想正是因为我不是男子。若是男子父亲也不会这般夸奖于我。可兄长不爱这些,他更喜欢诗词歌赋,也想科考当个文官。可父亲偏偏当年弃文从武。又迫使兄长生长在这边界,成了武将军。最后承袭了爵位。可我心知我兄长心中多有不喜。不爱的走到尽头,又有何用?

可叹我不是男子。我多想我是男子,能够帮兄长承担家族的重任,让他可以自由飞翔。

可我不是......这世间于女子可走的路本就不多。我原以为这边境路广,天高地阔。最终......我们最好的那几年,依旧被葬送在这。杜若蘅芜,总成空。不,哥哥最终还是回来这里的,而芜儿,早就飞走了。被一个叫尚战的少年,那年来时,便怀揣在怀,一道带进了波谲云诡的京城之地。

我们开始背负着常家的使命。肩负着常家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与共。

我曾想着,日后我也要嫁同我哥哥一般的男子为夫君。正直果敢,有勇有谋。虽然凶,却是极其疼人的。后来,果然当真。我嫁了这全天下,带兵勇猛无敌的瑞王萧承言。我心中却不知是喜是悲。喜是他符合我心中所有向往,甚至比我想得还要爱我甚多。可悲的是这一路,我葬送了太多人的性命。全然拜他所赐。而他,为权险些害我性命。不止一次。

他以为我能行,我能成。甚至那些本不是我的计谋却都栽在我头上。

可我......有时我也想躲在旁人身后,偷得一日清闲。可只是有时,自然,我更爱“冲锋陷阵”,与人斗智斗勇。每当看人落败,我更是心中欣喜。无论在宅在宫,我本就爱争权夺势!若说天是四角齐全,我偏要扯出一个口子来。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想娶我。我只以为我们之前,只是一场露水缘分,我躲着,是真不想与他再有瓜葛。可叹他在我最好的年纪葬送了我。又在我深陷泥沼时非拉我一把。却是又把我囚在他身边。这一辈子......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想逃离。

还好,在我是常苒时,数次抓住了我的手。纵使放过那一次,我原谅你了。我依旧愿意在你身边陪着你。也正是因为你对于三宫六院其他人的无情,我才愿意原谅你。也正是因为,你“揭穿”了原本的我,带我入京。虽远离了我极爱的南境,但我找到了我一样爱的地方和人。带我走到了这权力之巅。

萧承言自白:

十四岁前,我知自己肩负的重责还有深深的野心。可也深知我周围阿谀奉承的都是各有心思。当太史令说:“前运先至。主运在南。”前,我其实早起了偷偷出宫的想法。

只是并未想到要去那般远。不过想看看外头的繁华罢了。

但是为着那批语,便想起了京中那时盛传的传奇。我想若是以后走的更高,那驻守一方边境的重兵之臣,却是极好的助力。便找了当时要去监军的大人,威逼利诱的跟着去了。

见到了常将军,见到了常少将军。却是更见到了常家二公子。

只像被二公子像勾了魂魄似的,只日日都想见到罢了。

看着那个似乎比自己小好些的人,那般英气飒爽。骑射那般好时,却是在军事典论和布局上,均是据理力争。但又时常不知所踪,不觉便是更加好奇。那大半年的时间,冬去春来,终归要走了。竟全然忘记了来时的目的,没表明身份,没任何拉拢就走了。不,我拉拢了常家二少爷!也不知这算不算拉拢。想着叫常芜来这宫中一道学习,也是好的。谁料发生那么多事情。

才接受常芜之死,才同你告别,你却那般离奇的出现。你死而复生,我不敢相信。不如从一开始你女装而来,我反而能接受一些。为此,我花了好久,好久才说服自己,确是你。

深觉你,常芜。便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娘子。我本在宫长大,见惯了守规矩的闺秀,很难想象在有那种肆意洒脱,不为所谓的规矩所扰,肆意而活的女子。那般诸事皆比我优秀,却比我小的女子。仿佛你属于那片天地。可我硬是拉着你到了我的天地,我从不后悔,甚至为之庆幸。

你虽身份有异,却正好也是我的契机。只我能毫无顾忌的叫出你本来之名,知你从前的模样。甚至越发许诺你能做回自己,便是越让你沦陷一份,我深知,这也是你所望。我恰恰是占了这点便宜。否则我如何能同其他兄弟相比。特别是三哥,他占嫡占长,我生怕你“动心”。还有五哥,我知你们在宫素有见面,我知五哥性情,虽不大得上宠,可不争不抢的个性素来那般,也算能安稳度日。他日换得一方蜀地,带着你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居于那方天地,我知你定向往之。如此,他却是良配。但见他为你,竟能站到前头来面对即将而来的“风雨”,他隐蔽多年,如今这般,必是已对你用心,对你动情。可我也心有不甘,所以我总出面“搅局”,但那时还嘴硬。还好你们最终都选了我。

但我不知那事也有个信息差距。便是我以为你知中院是我,我听你挨打,想你求救于我。生生扛着心疼,实打实的忍着那份揪心觉得脏腑都在疼,真恨不得相替,可我没有名头,我不想就此断送前程,日后为姑母之命听之,我觉得我还能走的远些的。而你只有唤我,你投靠我,我救你出来,名正言顺救你到我跟前,或者去母妃那,都是一条路。

偏你没有,你也硬生扛着。

后来书房,你那般诧异,脱口说出:“怎会是你,我还以为......”你并未说完,但我心已了然,你以为是五哥。所以五哥当年差在了这,是在这输了。我硬生生咬着牙关,险些绷不住,若你当年知那是我,是否也会丢弃我了。是呀,明知如此都没选择护你,这般的夫婿有何用呢。

那时,我看你受苦,我数次同自己说,你那般个性定能护好自己,并不重,或是只做戏罢了。可我又不住常想起你的苦楚。

还好你十四那年,去拜了先生门下,跟着在学堂读书。否则,我十六那年,真的没有准备好,也没有动要娶你的心思。你从宫中走的那段时间,莒南还常常提起你。我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欠你一句抱歉。

后来我一听说你写来信件。我就怕。我怕你在信中给常衡写,你在书堂中有心仪爱慕之人怎么办。我就......特意在,我觉得出色的素家公子,才能配上你一些。同他交好。探他口风。还好,你一直都不同他们过多交涉。我开始外出,开始四请任务,人人都说我在攒功绩,是没错,可我也盼着在完事后能绕路去瞧一瞧你。只远远瞧你好就成,后来不满于在远处瞧你,我想看我在你眼前,你那副吃惊模样。可你宛如“泥鳅”,每每你走过,我方做好心理建设走向你,你就不见了。当再出现时,我已再次没了那份心气,畏畏缩缩挪不动步。

我为了一双极像你的眼眸救了一位姑娘,本想着宠幸的,就为着这双眼睛也该收的。毕竟正主都不能要了,这难得碰到相似的眼眸,更该收着。可不知是为着小北之前的遭遇,迟迟未动。还是同样为着那双有几分像常苒的眼眸,并未动手。看着小北渐渐恢复,而后求着学武。学武却是为了日后自保不被欺负。那时真的觉得错失常苒多少是有些遗憾,便也不大在乎小北的身世过往。调教着让她在像常芜一些的再论。可带着小北回到这院子,瞧着那些人欺负小北。便会代入常苒叫人欺负时。小北给我讲了很多故事。其中不乏便会带入你。那般被打被罚,被灌汤药。又算着,现下哪家闺秀能与我相配,为正妻,性情如何,能否容下常苒。那般算来,好像也没几人能善待妾室。想着便也觉得日后若是跟着他成浮萍一般。那还是不要了。到时为妾指不定受苦更多。到底相识一场,何苦苦了人家。还是待以亲妹之礼,添些嫁妆罢了。可又放不下。

西知说我叫你蛊惑了,说你是狐媚子勾着我。拿出都尉那封信时,我才莫名便哭了,看着有异,他都察觉了。可他也错了,你不曾刻意亲近,甚至你是刻意躲避。

越是向你走着,向你靠近,可也总碰不到你半分。

不知为何,我听闻你接了请帖,兴冲冲的去等你,却一次都未曾见到你。每次都是空等,只得悻悻而归。但是下次,我还是去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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