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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第56章 后宫翻天,双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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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芜收到消息时才知,原来正常法子已无法救刘为。便想着找人劫狱、劫法场。甚至用未曾用上的安堂去救刘为,但被都萧承言拦住。“这就是皇兄的阴谋。芜儿,你以为我不想救刘为兄长吗?他也带过我的。我知他被抓时我就打过招呼了。那日,他也是被皇兄圣旨拘走了。那便是着了眼,这时候无论你什么法子救,就如同摆明了,献祭上自己一般。常芜!这次,能不能为着我,舍一人?”

常芜却是摇头。“承言。我求你,就算你不想救了,别拦着我,我真舍不下。一人都不成!总还得拼一拼的,我,求你。”常芜说着直接跪下。

“罢了,你去吧。小心。”萧承言说着闭上眼去。瞬而睁眼时已瞧着常芜带人走了。只有一声叹罢了。

不知是萧承泽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常芜本身觉得萧承言冷血。在真的未救下刘为后,常芜借着病了一场的缘故,也未在去军营陪着。只在瑞王府中将养。

其后年节下,萧承言归京,两人仿若无有隔阂一般。而宫里的消息每隔几日就会传出。常芜都忍不住钦佩,难道程媜真是那般厉害吗?不过行宫几日,后随皇上进宫不过两月,此番新年才过。皇上已连翻问罪皇后诸事不成,甚至体弱难堪托付。已起策划废后之心。

新年拜见,竟见程媜手上戴着简亦柔曾带过的牡丹型戒指。不知是否是同一只,也没机会再问。

年节下泽岚戏班重归京城。各家争相摆席设宴,其中往日自不摆宴的萧国公府上也设宴。但是国公爷并未见,只小公爷与一众养子在席。甚至素不露面的萧家女儿也面系半素纱与众人行礼见面。只那一双明眸被妆容所掩的略大,眉间红钿也甚为精细,旁的皆被遮盖难以瞧清。

泽岚戏班一切依旧,甚至班主还认识她,更甚问起另几位小姐时。惹得常芜更加恍然。是呀,如今人尽散去,反比台子上还落寞。那时凌洲之时,该是最好的岁月。看到主台之侧,常芜瞧着素远对萧家小姐那殷勤劲更替亦柔不值。

未待散场便离开了。

其后泽岚戏班便被宫中所请,似是瑾妃言幼时常瞧,陛下便特准戏班子进宫,连日搭戏。

宸贵妃也寻了一日特邀常芜进宫看戏。场面极空。宸贵妃笑道:“瑞王妃,你瞧,如今我做宴,除了你都无人再看捧场了。瑾妃摆席那天,连太皇太后都在这看到场上谢幕才走。我李娇儿认败了。原来你说的竟都是真的,只是你如今已不再扶我了。”

常芜并未说话,因自己一计未施。只给程媜引荐而已,都是程媜自己得力。却也瞧出宸贵妃萧条。只道:“日子还长着呢。贵妃不是刚复了协理六宫之权吗?皇后位中空以待。贵妃娘娘怎这般气馁呢。我也是得兴从前听过几场泽岚戏班的戏,还记得呢。那日在萧府瞧过一回也未看全,还很有兴趣呢。”

宸贵妃瞧着常芜手上跟着台上比划,虽还算端坐着,可那腰肢身段已渐要随走。不禁失笑,不再说话。只不停灌酒......

今日戏台却无几人,只两三个闲职宫女零散的打此过。常芜一时不知是否是宸贵妃刻意而为。见场上耍枪,便也站起身来跟着学。安鸿还同一旁的常子卓道:“王妃这是真爱戏曲呀。”

本定好今日出宫便直接去京郊军营与瑞王汇合,但常芜难得听戏,还是泽岚戏班一直想着多听几场。

稍加汗渍常芜才要落座却看宸贵妃已然饮醉,笑着道:“怎的,贵妃一会也要粉墨登台吗?”见宸贵妃未回嘴,却又同班主道:“可能唱那曲霸王别姬否?”

班主应允先去窜戏。

常芜瞧得出神,宸贵妃却忽而道:“瑞王妃没发现前几日家宴上没有崔蘋吗?”

常芜直回:“未曾注意。”

“她,被打入冷宫了。错了主意,给瑾妃下了不可食用之物。本做的隐蔽,险些要了瑾妃性命。陛下震怒,直接废了位分打入冷宫。”

“下毒?那也太不明智了。”常芜只回着。

“不是毒,只是瑾妃体质特殊罢了。但崔蘋明显刻意而为。连着南阳大长公主出的主意也受了牵连。但因事不光彩才没明旨问罪。”

“瑾妃自知不可食莲藕。必不会食用。那莫不是磨了藕粉下在饮食中?紫璇宫真是败了,着了臭棋。”常芜回道摇了摇头。不该是南阳大长公主,就算为着莒南着急也不会这般出招。按着宫里近来的事,未必不是程媜自己谋划。算着时日,南阳大长公主现应该到南阳了。只是瞧不见外室罢了。

“原来瑞王妃也知瑾妃是谁。哈哈哈哈。因着此事,我瞧那些个太妃、太嫔都来瞧她,嘘寒问暖,甚至我见太皇太后都屈尊拉着她哭了一日。我才知,她是个什么之所在。我......还斗什么?我本还想着,过了这个年,让姿儿也进宫呢。亲姐妹两个人总好比自己撑着强吧?可如今,何苦呀。”

常芜本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同宸贵妃言几句已是十分散了精神。正闻虞姬起唱之时,宸贵妃忽而起身,却因酒饮得过多,头晕脑胀一下便昏厥了过去。

“宸贵妃娘娘......”常芜急忙起身,着人送回。再行转眸瞧戏台上时,正是虞姬唱罢自刎......这般也不好再行看戏。“散了吧。”安鸿几次想说话,都因在宫中行走人多让岔了过去。

出宫后常芜心绪不佳,才出城门人稍少来。安鸿急忙拦住常芜的马。“王妃。”

“你要说何?这般不便?”常芜才反应过来他那份一直压抑的神情。与往日憨笑十分不同。

“子卓,在外围看着。子卓。子卓呢?”常芜转马一瞧。常子卓方还跟在后的,那是方才那阵草动之声,自己方才寻声望去并未见异常。那该就是那时常子卓不见的踪影。“遭了,这是要坏事呀。诸位。”常芜思量一瞬,继而道,“警惕四方。你要说何?这都信得过。你说便是。”

小北骑着马默默挪开些。

“戏班子不大对。”安鸿说。

常铎也接过话来。“对,那班主瞧了常子卓好几眼呢。该不是......”

“你先说,你瞧出有何不对之处?”常芜看向安鸿。

“我本想去后台问能否跟着学学技艺,却看他们箱笼中皆有暗格。走南闯北我能理解,但也不至于做到那般精细。我尝试一下都未开开。”

“你还碰过人家东西?”常芜略有些惊讶。

“技痒,习惯了。见到就想研究。甚至那戏台上的兵器都是开过刃的。”安鸿一时惭愧,思虑过后又补充道,“霸王别姬那场。二伯最爱唱,晚年那几年白日自己就得开场唱,哪怕没有虞姬搭戏,平常总哼。我虽是没那般学过,可自小也背过的。词不对,改了。纵使觉得气口于各人不顺,但也不能那般断。就算为着先祖避讳,也不该这般改词。这不像避着忌讳,倒像是......反词。”安鸿压低了声道。

“小姐......怎么办?”常铎见常芜一时都未说话。

“先找常子卓。戏班的事不归咱们盘算。也不是咱们请的。程媜请的......”常芜忽而醒悟,问,“那改的词还能记住吗?”

“那确实记不住了。反正是加了什么冤、冤、冤。要么喊得就是怨。但是他们这般唱出四洲。这不是荼毒了黎民吗?唱错了。”

“冤......留下几个身手好的不要四散,一起找寻常子卓下落,其他人随我回军。找王爷再行拨人。定要当心......我们这般多人还能让人将人掳走了。对方定是身手不俗。”

......十来日,常子卓下落全无。泽岚戏班也让人去问,但戏班诸人皆是咬死不知。甚连四处宫门值守档案皆查个遍泽岚戏班无一人进出。泽岚戏班在宫终日高筑台唱罢不休,凡是后宫行走诸人都能为证。

但常芜却觉得,此时似乎与旁府无关,就该是赤等所为。只是不知是因常子卓效命有改,还是他察觉了何被灭口。

听闻不知瑾妃为何与皇上两人争吵不休,忽而泽岚戏班被扣上宣唱谋反之词,审判全无便被斩杀。所有物件都被统一焚烧,常芜到底也未得到常子卓下落。

瑾妃却因举查泽岚戏班戏班反动有功再次升了位分,居于贵妃之位。引得外头大臣上言,劝诫陛下肃查瑾贵妃家世昭告天下。并尽快选贤能者立为后位之选。但看皇上并未选择在国内查贤德之女子封为皇后。此刻双贵妃同朝却是闻所未闻。

正当常芜瞧着皇上妙计如何让程媜起死回生或是如何给她重编贵重之身登顶后位之时,一支箭羽忽而射入常芜在军支帐中。其上钉着一封书信。

常铎先瞧却是无毒后才面色深沉的递给常芜。

上写:

常芜。

这次真是云散归天了。我本想进宫来借权平反我程家冤屈。奈何承继毋求真相,只贪图权势享乐而。

是我程媜不该,很毋求胜。贪图一时之情,明曾弃我如敝履,还道他是时无权。却忘他曾逼宫先帝,无诏自封。

若将国再寄托此主,早晚必覆灭之。

国家存亡之际,世人皆该为其存亡乎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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