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瑞王妃道:“客人无妨。只查查薏霜姑娘在哪里谋差事。是雅非雅?”
秦三应着。
常苒又道:“明儿再找旁人去探一探,你已经不适合去了。能找到对路子的人吗?可别漏了马脚。”
秦三嘴角微微一动。低着头说道:“是。小的明日回报。”
薏霜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拿着本子的手也抖了几抖。自己真还能,随时离开吗?光凭知道这拂柳院有地下之地,知道这个册子,知道瑞王妃言行有人记录,真能平安离开京城吗?
楼下花亭中,红三娘一声叹息。
若弗止住琵琶之音说道:“三娘日后若是想若弗之音。尽可召回。”
“做咱们这行,能去做个正经娘子,已经是好出路了。去吧,再也别回头了。”红三娘说着,看了看楼上。“不用挂心,今儿你赎身,明儿薏霜就顶了你的位置。明儿,我就改听琴了。”
“她......能成吗?虽是她的做派同这的不同。可那位贵人,打小便是聪慧之人。我的姐姐,若柳可是教习过那贵人舞蹈的。是个有主意有主见的。”若弗秀眉微蹙。
“成不成,都是她了。已经行事,不可悔已。正好薏霜还不曾参加花魁赛。明儿我就叫她凑个人头。旁人见了也新鲜,这样便也成了。再弹两首吧。周夫人。”红三娘说着,闭上了眼睛。
云散却只讲到薏霜回到拂柳院见到红三娘在听琵琶时,便止住了。
“师傅并未知无不言,难不成是不愿教授学生了?您只说了您如何布局,如何让我们相识。且您选这个日子当真的好,那时亦柔正在京城,正在我的府上。是以,就算薏霜提早告知于我,我也只会更加确认是亦柔罢了。且拂柳院是你从前被判进去的院子,早已多年过,我当时却未曾想到。那这般说来,拂柳院亦是暗影之所?”见云散笑着,只差点头应允时。常苒轻轻摇头。“你不该这般不谨慎讲于我听的,你刻意讲这局是想隐藏什么,你们不可能将一切交于不可靠之地。雅墨轩才是你们根据地。雅墨轩去年出过两件案子。都是你们做下的。你们也在去除异己。当今圣上说太傅结党,也并非空穴来风。你们一直在打着简家名义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