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看，是不是超级方便？”

“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楚纵这才松手任毛团滚落在自己身上，又无害地笑了起来：“但是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帮助，对我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呢？”

要说这个它可就来劲儿了！

毛团在被子上打了个滚，肉眼可见地狗腿了起来，“没有！您放心，我们系统可是业界良心，绝无仅有。根本没有其他任何要求要求。您可以随便OOC，一切由您掌控，全沉浸式体验，只有唯一的一丢丢丢丢的条件而已。”

楚纵一边翻着脑海中的小说文本一边看毛团在他面前蹦哒，此时盯着它倔强地举起来的小圆手比出的一丢丢的手势，虽然内心依旧警惕着，表面上却配合地发问：“什么条件？”

毛团立马立正坐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楚纵：“活着。”

楚纵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脑中飞速分析着情况，面上却适当地给出了一个“就只有这些吗”的随意姿态。

毛球果不其然被他的轻视迷惑了，有些急躁地劝告：“活着很不容易的。宿主您穿成了男主，就会有一波又一波的人对您虎视眈眈，您一定得小心提防，不能和其他同行一样妄图咸鱼躺尸蒙混过关。”

“还有提醒？你真是个好系统。”楚纵又无害地笑了笑，甚至微微低头凑近了毛团，一只手还把它捞起来随意地揉了几下。就在毛团逐渐沉醉于他温和的语气和手上的动作时，楚纵话锋突然一转：“所以说……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根本没有处罚权？不然你怎么提都不提呢？”

毛团一个激灵，不动了。

然而更让它惊悚的还在后面。

看见它的动作，楚纵又了然点了点头，依然是那副温和好说话的模样：“看来我猜对了？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你没有控制我的权限？而且……你这么急迫地提醒我保命，难道是……你靠我活着？”

毛团彻底僵在了他手里。

这个人！明明看着也不怎么聪明，怎么全猜对了呀？

毛团心都碎了。

比起自己那些高冷狂妄的同事，毛团的境况确实有点儿凄楚。

它只不过是现实社会中酝酿出的，依附于书中世界的一个灵体，虽然是它把宿主带进了书中世界，它也确实对书中世界和原本的故事发展了如指掌，但它无法控制任何书中人物，包括被它带进来的宿主。它不仅对宿主没有任何控制能力，还需要依附宿主这个异界来源获得生命力。简而言之，它和宿主共生。但宿主死了它活不了，它死了宿主却能活。它的意识可以沟通宿主意识，在脑海里共存，它的实体却不能说话，类似一个普通的宠物。

所以它不仅不能对宿主颐指气使，反而需要抱大腿求帮助。

凄惨至此，这些情况毛团本来根本没打算透露。说三分留七分，唬一唬宿主，它还是无所不能的好系统。

谁能想到它宿主不按常理出牌啊。

事已至此，只能卖惨了。

毛团一下扑向了楚纵的手掌：“嘤。我是没什么权限，但是我很有用啊。我会认人我会背书，我还会说笑话解闷，我这么安全好用还无害，宿主你不要抛弃我呀！”

楚纵哭笑不得地看着在自己手心乱拱的毛团，顺手给它顺了顺毛：“当然了，失业率这么严重，我可不当黑心资本家。”

毛球的卖惨都被他煞风景的话说蔫儿了一瞬。

见此，楚纵才不逗它了，笑着道：“开个玩笑，是我我还指望你给我当盟友呢。人生地不熟的，我可只有你了。”

虽然他不完全相信系统，可是这诡异的世界显然也不值得相信啊。

楚纵郁闷死了。算了，一统一世界，两个对照着来，总能捞到一个靠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