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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与恶势力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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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尖儿的白露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白光,四下寂静无声,湖泊草木静默的看着在湖畔边休息了一夜的人。

昨夜,自出了淮南城,就未能好好休息过的五人,不过交谈了一刻钟,困意便呼啸而来。

困倦的五人胡乱吃了些干粮果腹,往火堆扔了许多的枯枝,以求睡下后能多燃会儿,然后便潇洒的以地为席,以天为被,枕草而眠。

习武之人倒不怕因露宿而患上风寒,但体内没有丝毫内力的秦斯然可不同,就这么吹一宿可了不得。所以,待几人安稳入睡后,梅左却不能好好休息,躺在秦斯然身侧,右手拽住她的衣角,脱手就得一把把睡不安稳的秦斯然捞回来,用内力给她暖身子。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晚,梅左从没如此庆幸过自己内力浑厚。双眼再次合上前,昏昏欲睡的梅左想,来年应该给老道上香,感谢他多年丧尽天良的培育之恩。

疲倦至极的梅左悠悠转醒,就对上沈将来夫妇意味深长的眼神,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秦斯然早已起身站在远处坐在湖畔旁的无相身边,听其诵经。梅左捏了捏眉心:“二位,我知晓我英俊不凡,貌比潘安,但能否矜持些,收回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神?”

沈将来嫌弃地看了眼盘腿坐起,微磕双眼的梅左:“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

李果认真的点头:“将来说的不错。”

梅左前后晃悠着身子,难得没有与二人斗嘴:“几时了?”

“辰时。”

梅左抬眼扫了扫波光粼粼的湖面,又转头看向正用头蹭树的马,面无表情的骂了句傻马,回过头懒懒的问道:“这湖里可有鱼?”

李果寻摸着梅左是想抓鱼来解决早食,眼里突然绽放出精光,十分肯定地回道:“有!”

梅左翘着脚,枕着双手顺势躺下,闭上双眼疲散着道:“那麻烦师叔娘了。”说完,又睡了过去。

瞧见她这模样,沈将来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大步流星的走到湖水边,拾起脚边一根三尺长,一指粗的枯枝。

秦斯然安之若素的偏头看着沈将来撩起衣摆,踏水而行,行至湖中央深吸一口气,一掌击向湖面,只听一声巨响,高至三丈的水柱突然溅起,沈将来看到肥嫩的湖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梅左被吓的打了个激灵,忙睁开眼,看向湖中升起水柱,瞬间黑下脸,破口大骂:“沈将来!你大爷的,抓鱼需要用上惊涛掌吗?”

此话一出,还不等沈将来反击,李果蹭的给了梅左后脑勺一巴掌:“臭小子,跟谁说话呢?”梅左倏地捂住头,委屈的看向李果,嗫嚅半晌也没敢吭声,忿忿地翻身站起来,念叨着:“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亲师侄!”

李果不禁被她气笑:“嘀嘀咕咕什么呢,大点声。”

梅左横了李果一眼,大步往秦斯然处走去,走近发现秦斯然一直忍笑看着她,顿觉丢人,牛脾气一上来:“秦斯然姑娘,您不觉着笑话自己的恩人,极其失礼吗?”

秦斯然瞧见梅左气闷,想起昨夜正因对方自己才得以浑身暖洋洋的歇了一晚,柔着嗓音,笑意嫣然:“多谢梅左照顾。”

这声多谢落在梅左耳里,倒令她不好意思起来,忙摇头摆手:“斯然,莫同我计较,我方才瞎说的。”无相觑着梅左,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二人,回到熄灭的火堆边。

李果远远听到梅左的话语,心道不妙胆敢训斥长公主,这孩子不想活了,随即满脸带笑,急忙解释道:“秦姑娘大人大量,小左绝非故意而为。”秦斯然听到李果的话,笑意消减了几分,客气的摇头。

此时,满载而归的沈将来,喜气洋溢,将枯树枝扔到无相身边,无相眼睛一亮,上面串着五条足有一尺长的湖鱼。沈将来冲着梅左说道:“如何,醒了么?”

梅左冷哼:“托你的福,清醒得很。”说完,不再看沈将来小人得志的脸,招呼着秦斯然回到火堆边。

沈将来这边盘腿坐下,笑眯眯地对无相说:“和尚,愣着作甚。”无相表情微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深呼吸,无相脸上复又挂上乖巧的笑容,忙不送迭的燃起火来。

“夫人,为夫做得如何?”

“不错。”

无相的手抖了抖,他想,有朝一日定要拿出屠园的气势,杀了这对奴役他狗男女。无意观察到无相动作的梅左,挑眉悄悄同秦斯然说道:“无相,此时定是想弄死沈将来。”秦斯然闻言,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面无异常的无相,接着听到梅左语气可惜的道:“就是胆子小了些,不然我一定落井下石,祝他一臂之力。”

秦斯然哑然无言,若是被无相的杖下亡魂们,听到梅左语气可惜的说妖僧无相胆子小,怕是会掀开棺材板,带着再死一次的觉悟,也要跳出来替无相讨个公道。秦斯然翕动双唇,轻声道:“小心眼。”

梅左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斯然,她认为有必要同这位诬赖自己英名的姑娘,说道说道何谓恩怨分明。秦斯然见梅左肃着脸,一本正经地要开口辩解。

“小左,快些过来烤鱼。”

被打断话头,险些咬到舌头的梅左,歪头恨恨地看向一脸理所应当,抱膝而坐的沈将来夫妇,秦斯然看着表情忧伤的梅左,安慰地拍拍梅左的肩,勉励道:“动手吧,梅大厨。”梅左微张着嘴,她觉着秦斯然的语气更像是幸灾乐祸。

垂头丧气的梅左,翻烤着手中的湖鱼,目光对上无相同病相怜的眼神,心头凛然,余光瞥向低声耳语的沈将来夫妇,计上心头。秦斯然察觉梅左神情有异,颇为好笑的看着动歪脑筋的梅左,兴致盎然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消多时,梅左将最先熟的鱼穿好,递给明显就是在看热闹的秦斯然,背对着沈将来夫妇,冲着秦斯然翻了个白眼:“先吃,出门在外,没有调味的佐料,味道寡淡了些。”秦斯然接过鱼低眉淡笑。

梅左极其自然的将两条鱼穿好扔给沈将来,又甩了一条给无相,作为一个荤素不忌的和尚,无相接过后,细嚼慢咽吃相倒也文雅。

李果奇异的看着外表黑糊的鱼:“小左,这鱼能吃?”

梅左豪放的大口啃着手中的鱼,含混的回道:“师叔,这叫外焦里嫩,再说,我的手艺还能有假不成?”

沈将来夫妇若有所思的点头,就着咬了一口,刚入口,苦涩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来,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口吐出。夫妇俩黑着脸,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梅左!”

梅左迷瞪的转头,看见两人咬过的地方焦黑一片,大为惊讶:“呀!竟糊了!”又万分懊恼,外加歉疚的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二老莫要介意,将就着吃吧。”

见状,无相低头闷笑,突觉大仇得报。坐在梅左身边的秦斯然,侧头看向梅左因为得意翘起的唇角,忍俊不禁地悄声说道:“心若针眼。”

梅左仍盯着恨不能与自己刀剑相向的夫妇俩,嘚瑟的低声回道:“可纳百川。”

沈将来冷眼看着瑕疵必报的梅左,李果嫣然一笑:“将来,我认为是时候同离儿说说,她最喜爱的白玉花卉纹碗是谁偷走的了。”

此话刚落,沈将来狐狸般笑了起来:“夫人说的极是。”

梅左僵着脸,头扭得咔咔作响,瞬间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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