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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初吻是一二一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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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尔弋说完趴过去歪着头盯着他问:“你不发表一下意见吗?岑砚浓同学。”岑砚浓躲着他:“关我什么事?”

衣尔弋又往前爬,都快爬到岑砚浓的腿上了:“怎么不关你的事?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岑砚浓动都不敢动:“真不明白。”

衣尔弋低头笑,笑了会儿把下巴支在岑砚浓的腿上:“那就回去好好想想。”说完脑袋一歪直接躺人家腿上,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别动,让我再眯五分钟。”

岑砚浓抬起腿想把他的脑袋给抖掉,才刚动了一下,就被威胁:“小砚别乱动啊,就让哥眯几分钟就放你走,要不然我就抱着你睡个回笼觉了哦,我要是真动手你可躲不掉。”

五分钟的后面还有个三分钟,三分钟的后面还有个一分钟,一分钟的后面还跟着个一分钟。

十分钟后的岑砚浓瘸着发麻的腿,灰溜溜的离开了衣尔弋的房间,带着一身红玫瑰味。

岑砚浓十六岁的生日会,在温暖的春天举办的盛大又灿烂,人工湖旁空运来的鲜花布满了整个会场,那天连风都格外的照拂他,发丝被吹起,一旁的人顺手帮他别在耳后,动作自然又熟练。

生日会上来的不仅有亲朋好友,还有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衣尔弋穿着一身黑西服站在一身白西服的岑家小儿子的旁边,岑家大儿子不在他旁边的时候,他端着酒杯替他喝酒:“砚浓小,我替他喝。”

所有人都知道衣家的老大以后是岑家老二的Alpha,甚至还有人调侃:“什么时候喝你俩的喜酒。”被衣尔弋笑着回:“到时候您一定要包个大红包才行。”把一桌人逗的哈哈大笑着点头保证:“没问题,必须包个大红包。”

一旁的岑砚浓端着饮料被闹了一个大红脸。

衣尔弋豪爽的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干了,给大家展示完,在一声声叫好中退下,那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岑砚浓的手满场招摇,这哪里是岑砚浓的生日会,明明就是他的宣告会,宣告所有人,俩人关系匪浅。

毕竟两米高的蛋糕也是俩人一起切的,两家大人在后面笑意盈盈的看着,也并没觉得不妥。

衣尔弋拉着岑砚浓躲进一个无人的包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瞬间瘫倒,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晕乎乎的睁开眼睛,掀开眼皮看还站在一旁的岑砚浓:“小砚,生日快乐。”

岑砚浓愣了一下小声回他:“谢谢。”

衣尔弋起身拉着他的手:“坐下歇会,站一天了。”岑砚浓学他瘫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这几天衣尔弋比他忙,生日会上的所有流程和细节全是他和策划公司沟通调整,就连策划公司也是他提前一个月找了好几家,根据他们的方案挑选的。

这一周俩人见面时间也就晚上遛旺财的那段时间,说的也是这场生日会上的细节,每一项都征求岑砚浓的意见,如果他拿不定主意纠结的时候,让他和衣尔杉商量,俩人都选择困难时,衣尔弋拍板决定。

特别是今天的衣尔弋,从早到晚寸步不离,每个环节都会提醒他,紧张的时候还会帮他缓解情绪,岑砚浓以为繁琐的一天,异常的顺利。

他知道这归功于旁边的衣尔弋。

岑砚浓正在对比最近的衣尔弋和之前的衣尔弋有什么不一样的时候,感觉肩膀一沉,脖子上多出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气。

下一秒带着酒气混着红玫瑰味钻进鼻腔。

岑砚浓停了一会儿动动肩膀嫌弃道:“难闻。”肩膀上的人听完笑出声:“你还嫌弃上了?”

岑砚浓不说话,只是摸了摸鼻子。

衣尔弋又靠了他的肩膀一会儿才起身,把脖子上的领结去掉,拿在手里把玩:“晚上还有一场,你能坚持下来吗?”

晚上的聚会是岑砚浓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给这一群小朋友安排在了别墅里,是衣尔杉组织的,流程也不少,光游戏都准备了好几种。

岑砚浓觉得跟大人玩不如跟同龄人一起玩的自在开心:“能。”

“杉杉把礼物给你没有?”

岑砚浓摇头:“杉杉说晚上结束了再给我。”

衣尔弋又笑,岑砚浓不解的问:“你知道她送的什么?”

“知道。”

“是什么?”

“晚上你不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衣尔弋说着抓起旁边岑砚浓的手,岑砚浓躲了一下,没躲开,就没再躲。

衣尔弋捏了一会儿手指,把手里的领结绑了上去:“喏,送你了。”

岑砚浓看完问:“这是什么?”就送这个吗?这是送的生日礼物吗?这么敷衍吗?不是说十六岁的生日很重要吗?

“礼物啊。”

岑砚浓歪头发出疑问:“什么礼物?”

“你说什么礼物?”衣尔弋学他歪头。

岑砚浓顿时一股委屈冲出:“生日礼物?”特意把这四个字咬的很重。

衣尔弋还在笑,不点头也不摇头,岑砚浓又问:“衣尔弋你喝多了吗?”要不然怎么猜好了几天,又开始气人了?

这回听完不笑了,一本正经的说:“没喝多,我现在清醒的很。”

岑砚浓笑不出来,他是有期待过衣尔弋的生日礼物,想了很多很多,都觉得有可能,又都觉得自己能想到的礼物,衣尔弋肯定不会送。

他只会送自己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手腕上他带过的领结,岑砚浓是没有想到的。

怎么会是领结呢?岑砚浓拨弄了一下,就是一个领结而已,没有什么机关,也隐藏不了任何东西。

只是一个领结。

岑砚浓再次跟他确认:“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说完不等他开口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你送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吗?”

衣尔弋在思考。

思考的结果也很气人,他说:“你猜。”

岑砚浓任性的把手上的领结去掉扔他怀里:“我不要这个,还给你。”衣尔弋把领结捡起来问他:“那你想要什么呢?”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那你想要什么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呢?”

岑砚浓:“…………。”哪有他这样送人礼物的?

“岑砚浓,你想要我送你什么十六岁的生日礼物?”衣尔弋还在重复的问,岑砚浓答不出来,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东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礼物。

“小砚,回答我。”

岑砚浓回他:“我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岑砚浓说完把视线转到他手里的领结上说:“反正不是这个。”

衣尔弋举起手里的领结:“它怎么了?多好看,早上你挑它的时候还说这个最好看。”岑砚浓把头转一边不说话,不搭腔,不理人。

“怎么不说话?”

岑砚浓在心里抱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想让人理他。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跟你说,等你到了十六岁就不跟你客气了吗?”衣尔弋说完那手里的领结甩他手背,被岑砚浓躲开:“不记得。”

领结又甩到岑砚浓的手背上,不重,有些痒。

酒的度数真不高,但衣尔弋有些上头,等岑砚浓又说了一遍:“不记得。”的时候,翻身就跨坐到他的腿上,把岑砚浓吓的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衣尔弋的手在岑砚浓的肩膀上搭着,低头被岑砚浓脸上的表情给逗笑,右手从肩膀顺着脖子爬上了脸颊,视线描绘着他的脸,最后落到嘴巴上。

掀开眼皮跟他对视一眼,看他没躲,就俯身亲了上去:“啵。”响亮的声音没把岑砚浓的思绪拉回来,衣尔弋就不客气的说:“现在想起来没有?你已经十六岁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又亲了上去。

衣尔弋没想把这件事安排在今天,只不过话赶话赶到这儿,并且开弓没有回头箭,也有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想法。

想着不着急就没做多少功课,亲的不熟练。

除了他不熟练,被亲的那个也是第一次,连呼吸都不会。

岑砚浓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还是衣尔弋发现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儿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这会儿没笑人家,毕竟他也没好在哪里去,只是他肺活量高一些而已。

衣尔弋把气喘匀后说:“把我初吻送你当礼物。”

“那不如领结呢?”岑砚浓低着脑袋回嘴,衣尔弋听完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把脸抬起来说:“不要还给我。”

岑砚浓瞪着眼睛回:“这这怎么还?”

衣尔弋给他出主意:“你亲回来不就还回来了?”得到岑砚浓的白眼一枚:“哼。”衣尔弋也不恼小声问他:“哥再亲一次可以不?”

“还没尝出味呢?”衣尔弋这句话不知是跟自己说,还是在跟岑砚浓解释。

岑砚浓腿上实打实的坐着这么大的人,没这么跟人亲密过,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脸开始烧起来,舌头跟打了结的发不出声音,呼吸都不会了。

更别说对视。

衣尔弋发现后笑他:“都亲完了你才想起来害羞嘛?”

岑砚浓把他从腿上推下来,站起来用手指着他,话还么有说出口气势已经没了,那手指头抖的自己都看不下去,把抖着的手放下来,红着脸结巴着小声骂他:“你你不要脸。”

包间里就他俩人,这么小声的骂人让衣尔弋笑的更欢,把天花板都快笑穿。

岑砚浓用手背抹嘴。

衣尔弋看到他这个动作开始笑不出来:“岑砚浓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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