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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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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历年来的规矩,在状元游街后,一般需等所有进士被派职后,朝廷会对新科进士们举办琼林宴,体现天子对学子们的勉励和赞扬,且时间一般间隔一般不超过半个月。

是日,陆清竹正命人修缮原本所住宅院,当年祖父回乡之后,陆府并未变卖,只是独留一位管家看管旧宅,如今多年过去,虽有管家看护,但也不免呈现落败之相。此时闻宫中传来旨意,令陆清竹入宫商议要事。

陆清竹猜想,应该是与自己在殿试时写的那篇策论有关,否则自己一介白身,又尚未入职翰林,再也想不到其他事情需要宣自己去商议。

来不及多想,陆清竹换了一身衣物就跟着传旨公公一同进宫了。一路走来,宫内的建筑布局严谨,宏伟壮丽;红墙黄瓦,熠熠生辉;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

陆清竹小时候是进过皇宫的,印象中,宫墙是高高的,一眼望去红黄交错,他牵着母亲的手走在大理石板上,长长的道路,看不到尽头……

陆清竹的母亲与先皇后是异母姐妹,他与先太子和先三皇子算是表亲,母亲那时得空便会带着他向皇后姨母请安,回家时手上总是不得空闲,有时是各种糕点,有时是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不过那都是五岁以前的事情了,而如今时光匆匆,改天换地、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记忆也变得模糊。

一进殿,陆清竹就看到在皇帝和太后案前,几位大人站正争得面红耳赤,瞧着身上官袍,这几位大人的品级至少在三品之上。

另一侧也站着两人,一位身穿黑色长袍、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背对着他,这人安静的站在那,乌黑的长发利落的束在玉冠中,把玩着腰前的玉佩,听着几位大人唾沫横飞,好像有些格格不入。另一位身形也同样挺拔,略带几分杀伐之气。

“好了,人已经到了,先消停会儿。”太后见他走了进来,超几位大臣摆手道。“这就是陆清竹,这篇策论就是他所作。”

萧凛回头,看着少年朝自己款款而来,与少年昨日的红色状元袍不同,今日一袭青衣像清晨的露珠,干净又纯粹,真是怎样都好看,萧凛在心中暗想。

少年站在大殿之中对皇帝太后及各位大臣一一见礼,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状元郎,有礼!”萧凛也对陆清竹抱拳回礼。

陆清竹看着黑袍男人,只觉得有几分面熟,好像曾经在哪见过,而他身侧那位男人稍微年长,两人相貌有些相似,应该是兄弟吧。陆清竹没有深想,只是朝两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示尊敬。

陆清竹的出现让诸位大臣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几位大人对陆清竹的策论各执一词。

以右相为首的一方认为此举缺乏可行性,自太祖建国不到七十年,从前河东、辽丹和大裕都属于一国,三国之间在文化差异方面并不无不同,若要从文化方面去收获民心此法并不可取。

而兵部尚书却对此法乐见其成,一方面他清楚我国军队的实力,也研究过河东、辽丹两国的地形地貌,自太祖建国后,三个国家的斗争从未间断,既然久攻不下,尝试其他方法也未尝不可;另一方法,他能看出此法虽不一定能根本上解决冲突,但却能提高我国在经济、文化等方面水平,有利而无害。

陆清竹没想到各位大人居然会如此认真地对待自己在考场上所做的策论,心中有点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同时感觉有一股热浪在心中奔涌。

“各位大人所言有理,学生其实最先想到的是进行文化宣传渗透,诚如丞相大人与尚书大人所言,三个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虽小,但学生想的渗透并非从文化的吸引力着手,而是有目的式的灌输、潜移默化的让那里百姓被动接受。”

”这、这,此种手段委实下作!非君子所为!”右相向来奉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认为这样的方法是不义之举。

萧凛看着少年侃侃而谈,整个人像是散发着光,自信骄傲。他没想陆清竹能提出这样的方法,有些讶异,却并不觉得手段不光彩。

“右相此言差矣!兵法有言“兵不厌诈”“狡兔三窟”,两国争端若能减少伤亡,乃天下人之福!”

自古自来,哪一场战争都少不了流血牺牲,萧凛自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见多了昨日还与你笑谈打闹的战友今日就在战场上牺牲,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都不要再有战争。

“阿凛说的有理,陛下、太后,臣也认为可以一试。”站在黑袍男子旁的人对陆清竹笑着说。

右相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沉默无言。

皇帝撑着头坐在龙椅之上,一直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后思索片刻,吩咐到,“既如此,右相,你安排下去,此事便交由礼部安排,兵部辅之。”

“老臣领旨。”

众人行礼欲退,太后令其他人退下,独留陆清竹于殿内。

陆清竹不明所以。

“陆清竹,哀家一直不理解,你祖父身为两朝元老,乃天下学子之首,名声遍布天下,又身居高位,当年为何要一意辞官归乡?清竹,你能为哀家解惑吗?”太后的声音自高位上响起。

祖父当年辞官之时自己不过五岁,那一年,父亲母亲相继去世,姨母、两位表哥也遭遇不幸,小小的他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死亡,只知道自己永远见不到他们了,于是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反反复复,病了一年多。

后来才知道,那一年,正处多事之秋,朝堂党争,边关战乱,又有匪患作乱,陆家声名显赫,为求自保,辞官回乡确是保全自己的唯一办法。

但陆清竹始终怀疑自己的父母的死另有蹊跷,听闻父亲当时是去查办公务于途中遭遇匪患不幸身亡,但按理来说这些山匪不应该会将目标定于一位身居高位的朝廷命官身上,但这些怀疑他连祖父都没有告诉,如今面对天子,也自知这话更不应该说。

陆清竹思考片刻,谨慎回答:“回太后,学生也曾问过祖父,因为当初学生的父母相继离世,祖父本就心痛难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学生又是一病不起,且当时朝堂上事务繁多,陆家只剩我与祖父二人相依为命,祖父垂怜,不忍将学生独留府中又无长辈看顾,于是决定辞官回乡,终日衣不解带得照顾学生。”

“若是没有祖父,也就没有学生的今日。”陆清竹对事实挑挑拣拣加以概括,同时又买了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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