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是因为童芜。”
“什么?!”
参域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同时看向了童芜和满菱:“我记得,四年前,童芜生过一场大病?这病可不小啊,我们这几家那时全部知道这消息。”
“那又怎样。”童苏磨着牙说道。
“童芜的体质,你这个大哥想必比我们都清楚。他是为什么生这场病,就由你来告诉我们吧。”
“什么怎么生的,人吃五谷杂粮就会生病,我又不是大夫。”童苏心下突突,感觉被参域饶进了什么陷阱,想引开话题却为时已晚。
参域笑道:“是啊,人总是会因为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生病。”随之,他拍了拍合起的扇子。
马上,就有几个人抬着担架,放在地上。
“我与妖七约定,倘若满妙家主体内母种栖茔花因即将衰亡而暴走,让他暂时用血肉或灵力来维持住母种,为的就是保全那些因被植入子种栖茔花而受到性命牵累的人。”
参域看了看担架上已经开始醒转的女人:“她就是四年前满妙家主身边的贴身女侍之一。满家主,还认识吗?”
满菱紧闭双唇不言。
“你神神鬼鬼搞些什么?有屁快放。”童苏已经快濒临极限了,他真怕自己一刀先把参域砍了。那边栖茔花还在蠢蠢欲动行动未卜,这人还在这不紧不慢故弄玄虚。
更可气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参域把这盆脏水泼下来。满家和童家都得被这盆水浇成落汤鸡。这水还很可能是热水,大家都得被烫得掉层皮。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这位满妙家主的随身女侍,在四年前从满家叛逃出来,投奔到参家门下。她指认是当年是满妙家主让她给童芜熬药。而那碗药里,就下了让童芜当年几乎送命的东西。她做了这事后心怀愧疚,日夜不安,再加上满妙家主还往她体内也植入了栖茔花,以此逼迫她为其效力作恶,便冒死逃出来了。”
童苏猛然瞪大眼睛,看向担架上的女人。那女人刚好睁开眼与他四目对视。四年前在厨房里煎药送药的记忆在他脑海内飞快复苏。
参域直视着满额冷汗的童苏,继续说道:
“而她被满妙家主指使下的药,就是散灵丸。”
童律闭上了眼睛。
参域又转头看向满菱:“你说是吧?满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