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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死脑,快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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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情况,下面这个咒灵是祁本里香?不不不,不管怎么看都不像吧?这里还有无辜的围观群众,按道理说我应该拔除咒灵。但是任务可是收集乙骨忧太的恋爱数据,我拔除了里香咒灵,必然会让他恨上我,这还完成个屁的任务。

所以最好是让这个咒灵从此活下来,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乙骨忧太能够继续与“祁本里香(咒灵版)”的恋爱,而我只要在一旁收集数据就好了,毕竟也没有人说过这个玩家的XP是不是就是非人。

但是、但是!任务的关键点到底是什么?这个NPC的死亡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这样做,真的能完成任务吗?不、不对……

“从这一刻起,我开始真的爱你。”

关键点是这个,原来系统的意思是这样,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她终于懂了……真心、这不是一个游戏……要的是真心啊。

“我、说、了,她、死、了。”

乙骨忧太牢牢抓着她的苍白如鬼的手指,被阿芙洛用巨力野蛮地一根一根掰开,发出像是恐怖片里的铁锁被一下一下砸开一般的声音。她攥住他的手指,就像一根皮带紧紧勒住一捆白手套。

祁本里香的尸体已经快要被过度浓郁的恶意给罩住,那咒灵只露出一个头,光是这个头几乎都要盖住整个里香了。它没有眼睛,数十根武士刀一样的尖利指甲从恶意下伸出,直直地戳向它面部的上半部分。

“呜、呜……阿芙洛……”

祁本里香之前被阿芙洛从青蛙突脸的袭击救下时,也是这样,她的手捂住眼睛,哭着说:“呜呜……阿芙洛……”

“谢谢你救了我……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是我的英雄,阿芙洛。”

“阿、芙、洛……”

咒灵混杂了电音一样的紊乱与地鸣一样的模糊躁动的声音传过来,它的嗓音是那么尖哑,不像是小女孩的哭泣,更像是恶魔的叫嚣。那锋利得轻易能切断脖子像是切韭菜一样的指甲,把它自己的白鬼面刺出了殷红的血,像是红颜料。

并没有像红颜料染白布一样,那红血从白的釉质的面皮上呈流珠一样的水状,从尖爪和皮上一齐流出来,就像在、就像在——

仿照小女孩哭后眼泪会打湿手指和脸一样……

“可是她活过来啦。”乙骨忧太看见她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他整个人都被咒灵那硕大的头颅下的阴影所笼罩,以至于阿芙洛第一次发现其实他的发色是和伏黑惠一样的黑色,那种浓郁得墨汁一样滴下来的墨色。

“她刚刚哭得和里香一模一样,你明明还记得吧。”乙骨忧太完全忽略了非人之物学人的诡异,目光温柔得像结婚游戏里的妻子,他看着自己那执迷不悟的丈夫,“你不高兴吗?”

他仿佛没察觉到阿芙洛正用多大的力气,几乎要把他的手指捏碎,只是欣慰地说:“我们一起去玩吧?你腿脚不便以来我们还没一起出去玩过,都是到你家来玩。今天手工课是叠纸,里香给你叠了两朵花,给我只叠了一朵。我们本来都要一起到你家了,她走到一半才说那两朵花还没给你送过来,就要跑回去给你拿。现在我们可以不玩折纸了,去公园怎么样?”

乙骨忧太轻轻地摇了摇手,白胳膊如悬崖峭壁上的索绳被风吹一样颤颤悠悠地晃了晃,他在撒娇。

阿芙洛送开手,把乙骨忧太的手扔回去。她深呼吸一口气,抱住了这个咒灵的头颅。

很恐怖……完全没有温度的,冰冷,就像是一大坨皮里包着混乱的肉和筋……带着皮的韧还有瓷器一样的光滑和釉质的感觉……过长的尖牙没办法被嘴唇盖住,于是能感受到更硬的不一样的质感……

“里香。”

阿芙洛忍着不适与恐惧,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再见。”

她双手直接抓住咒灵的头皮,硬生生撕裂,她整个人往后甩,把整个咒灵从恶意下拖甩到天空,裂口从头顶直接到身下直接分成两半,庞大的咒力瞬间爆发,整个咒灵被直接拔除。

咒灵的血肉炸开,黑气被咒力的飓风卷得一干二净。

阿芙洛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血,浅蓝色的眼睛红了一圈眼眶。

乙骨忧太还保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他的黑发被咒灵的血淋得软踏踏,瞳仁缩得很小,脸白得像纸一样。

他们中间,是死去的祁本里香,她安静地躺在那。

“你疯了!”乙骨忧太扑上去,他抓住阿芙洛的领子,双目通红,“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她!你不知道她活过来了吗?她还在哭,她在叫你的名字!你杀人了!混蛋,你这个混蛋!”

“对!”

阿芙洛的嘴唇颤抖着,她整个人又僵又冷,像是一块被水泡得又硬又烂的朽木。

她直接对上乙骨忧太那双绝望而又震惊的眼睛,自暴自弃地笑着说:“她死了,不是吗?”

手已经不能只抓着领子了,他的手抓上她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折断:“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今天就要为了里香报仇!在你的眼里,我们的约定算什么!”

“滚开!”

一声稚嫩的声音炸响,阿芙洛脖子猛地离开乙骨忧太的手,大声咳嗽着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像一个易拉罐一样“哐当”被甩上电线杆。乙骨忧太比她更惨,他几乎像饼一样被摔进了墙壁里。

她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后脑,刚刚那下几乎被电线杆敲碎她的脊椎,疼得现在动弹不得。

颈椎一点一点支起,她才看见其他人也躺在了地上,再支一点——

棘!

那小小的孩童正俯身大口大口地呕血!

“棘!”阿芙洛尖叫出声,当时就要冲过去,但是脊椎被狗卷棘不分你我的咒言砸电线杆痛得不知道怎么控制身体,她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是棘!他这个笨蛋!

阿芙洛眼睛模糊起来,她缓着支起身子跑过去,抱住他:“你为什么要说话!你这个笨蛋!”

他怎么会过来?不是要说话训练吗?阿芙洛看着他脸颊上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的黑色咒文,仿佛画押逐渐加深。

“啊、啊……”狗卷棘嘴里又喷出一口血,他紫色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就像是被水泡的紫水晶。他短小的手指紧紧抓住阿芙洛被咒灵的血泡着的衣服,看见她身上的血越来越少,眼睛里的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

他嘴巴说不出话,阿芙洛只能看他的嘴型。

他说:

想和姐姐玩……偷偷跟过来了……

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会生气……

姐姐,好多血……

伤害,不要……不要痛……不要见不到……

狗卷棘在她怀里抽泣,他那么小,每哭一下嘴角都要溢出一点血。

他说:对不起……

……

“20XX年,X月X日。监视点X14号附近产生疑似特级咒灵的残秽……XX名群众轻伤,一名群众当场死亡……女童祁本里香,死因车祸……狗卷棘违背咒言师原则,对普通人使用咒言,刑罚监禁X年……咒言狗卷宏未管教好狗卷棘,刑罚义务执行任务XX项……男童乙骨忧太,疑似……”

一只细长的手伸过来,捏住了这本档案:“给我了。”

“五条大人,这不合规矩!要是被议院长大人又知道,我们的职位就保不住了……”

“安啦,那老头子不会为难你们的。不过那群烂橘子也真是的,说着什么咒言师危害过大、还说那个小屁孩乙骨忧太危机重重。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根本就是想把咒言师这支势力吞并,顺带把那个乙骨给驯化成家族的杀手而已。”

跟在他身边的五条花子一击打晕了档案管理员,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少主,我们还是快走吧。而且您说的想法,也是家主的想法。这一届议院长不是五条家的势力,会不会为难还真说不定……”五条悟肯定是不会被为难的,但是这个小职员就说不定了……

“花子,你总是这样忧心忡忡的话,是没办法成为优秀咒术师的哦。况且我这样过来正合那老东西的心意啦。”

看来家主又得去斡旋了……五条花子跟上五条悟。合家主的心意吗?原来如此。让少主唱红脸拿走档案,抢夺咒言师和那个普通人的归属权。家主自己再唱白脸,以现任议院长对咒言师监视无方,窗的设立也不及时挑起话题。现在的细节都在五条家手里,那场案件主动权也在五条家手上。

“走啦,去吃蓝莓大福。”五条悟心情颇好地翻开档案,“阿—芙—洛——”

少主最近对蓝莓大福情有独钟,光是今天就已经吃了快十二个了,真的不会伤牙吗?五条花子有眼色地给本家发消息准备好洗漱用品,方便他吃完及时刷牙,还得哄他:“阿芙洛?真是个好名字,是这个案件中的人吗?”

“不知道。”五条悟哼着歌,头上的白发雪一样一颤一蓬。

“但是一听到这个词,就有一种很讨厌的感觉。”

五条花子脸上的假笑一僵,默默咽下对这个名字的喜欢还有满腹的赞美。

讨厌?那你在这里哼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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