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熏香前仔细闻着,说不出问题但就是知道有问题。
“公子第一次到梦仙楼吧。”妈妈眼尖的辨出真相,但还是装作不知的问候着。
“妈妈您是聪明人,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想见一下婠老板,”岁歌如挑大梁的和妈妈周旋起来。
“老板可不是想见就见的。”
岁歌凑上前哄着:“妈妈,你说个价。”
屿孜和晏怀继也来到跟前,妈妈冷笑着只道:“老板说了不见客。”
岁歌见软的不行,只好退了几步装起无奈地说着:“那我可再到赌坊去了,我别的不行,但在赌博上面也算有些手段。”
妈妈仍处事不惊的笑着:“长昱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公子你爱玩,玩就是了。”
屿孜见她软硬不吃,又放低姿态的讨好着:“妈妈,她开玩笑的,我们就是想见一下婠老板,没有敌意的。”
“还是请回吧,毒人的早就消失了。”
听到这个回答,三人都如吃了瘪一样的寂静。
敢情我们找毒人的事情已经传遍长昱的,不过细想这段时间找人的行为也不算低调,长昱店家私底下交流也是正常。
想到这几天如扯着喇叭,在长昱喊毒人你在哪啊的岁歌屿孜,都没了主意相顾无言。
晏怀继还想说些什么才张口,妈妈脸上温和的模样,眼底却带着几分漠然,使的晏怀继也只好缄口不敢询问什么。
三人下秒几个男子便被请出了梦仙楼。
回到住处的晏怀继才踏进房门,忽的恍然大悟:“是道道香,我说怎么不对劲呢。”
“什么道道香。”屿孜和岁歌趴在茶桌上没了力气和情绪。
“道道香是一种毒花,中毒者会被致幻,宛若置身梦境,轻者失去清醒做出不可控之事来,重者将被侵蚀神智宛若幼童,而且此毒依赖性极强,闻多会成瘾,终身无药可解。”
“你是说梦仙楼给客人下毒。”屿孜蹭的坐正了身子。
“此毒被下在熏香里,又有各色香料相佐极难被察觉,再一个这个毒性似乎被中和许多,只会让人身心愉悦,致瘾肯定是必然的,但是作为天下第一楼的还需要用这种手段吗。”
岁歌见怪不怪的回着:“谁会对钱过不去,可能这是她们留人的手段。”
“可这道道香的毒性极难控制,即使是我都不敢轻易加到药中。”晏怀继捏起下巴感慨着。
“说明梦仙楼有别的隐情,或着她们藏匿着毒人。”屿孜大胆猜测着。
晏怀继激动的拍着桌子情绪激动:“不无可能,不然他们的口风怎么会如此一致,说明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毒人的事情,看来长昱水很深呢。”
“我去把无纾百隶叫回来,好好查查这底下到底埋了什么秘密。”屿孜兴奋不已的站了起来。
百隶无纾回来后,五人开始对长昱城和梦仙楼进行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