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你怎的了?”回身进到书房内屋床榻之上。
顿感不知所措。急忙用袖子给常苒擦着额角的冷汗。轻轻唤着:“苒儿......你,你可别吓我。苒儿,你醒醒。”拉紧了常苒的手,却没有一点反映,冰冷的很。
医女和太医来时,都请萧承言出去。说屋中血气重。
还是执意坐在外面书桌前,满地的公文,破碎的茶盏。萧承言就坐在地上,坐在那份凌乱之上,谁劝都不出去,瞧着反复进出的婢女。还有那一盆盆的血水。亲耳听到医女同太医说:“孩子实在是保不住了。”将头深深迈进双膝。怎么会出来个孩子。什么时候有的,自己太粗心了。明明之前一直给常苒喝着药就该想到,就该小心的。
内屋忙做一团,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平复。常苒昏迷了一日多,萧承言就坐在地上,上半身搭在床沿。用手一点点挖着药膏,给常苒涂在脸上。之前打的时候没觉得多疼,那时常苒的脸,看上去只是红了。可此刻,逐渐鲜明,成菱角的红指印,肿的这般厉害。半张脸都沧起来了。像是时刻提醒着萧承言,自己有多狠心。下这么重的手,打在常苒的脸上。她该多疼。一点点用手指涂着药膏,给常苒揉着,就用柔柔的指尖,轻轻的吹着。想让常苒,少疼一些。可自己也是不受控制的落泪。
薛医女本不想打扰,却还是在边上说道:“王爷,一会娘娘喝完汤药,还是挪回原住所的好。这书房风太大。娘娘身体健朗,只是这次连翻受惊忧虑,加惊吓过度。”想想还是并未直说出口。那书房乱成那样,已能想到王妃受到冲撞与同王爷有关。何况还有脸上那掌印。“好好调养。日后,定是不碍事的。”
萧承言小心的一汤勺一汤勺的送进药去,后轻柔的抱着常苒在怀里。连着这一床的被子都统统抱在怀里,生怕这路上冻到常苒。小心的放在懿德院正屋床上,看到常苒还在昏迷。忍不住坐在地上,把脸低下,隔着被子放在常苒肩膀处。“是我不好,我吓到你了吗?你起来要打要骂都随你。我这次都听你的。我亲自带兵去救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