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裘却深知修治根本没有正统地学习过,唯一的途径也就是基裘给太宰治准备的一些录像,基本上都是些伊尔迷的擂台上面使出的技巧,但凭这些都能学会揍敌客的秘笈,修治的天赋之高,实在是令人震惊。
他会在揍敌客的历史上都成为浓墨重笔的一划。
而光是想象太宰治的日后长大的令人闻风丧胆,也让基裘无比的愉悦。
伊尔迷听到基裘这么说倒是有些惊讶,母亲这么说,那弟弟所学的“肢曲”必然不是父亲和母亲教导的。
对于弟弟光是自学就能学会“肢曲”,从小见证过太宰治刚出生就表现出来的他自己都自愧不如的天赋,伊尔迷倒是没有那么吃惊,只是弟弟学会了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还用在今日。
弟弟真得太爱我了,竟然还想要给我个惊喜,但似乎也没有必要。
即使在这份弟控的情感下,伊尔迷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几分怪异。
而在此时,基裘的声音打断了伊尔迷的思绪。
“乖孩子可不能弄得如此之脏啊。”
“来妈妈给你洗个澡,然后换套漂亮的衣裙。”
“今天可是修治最重要的日子。”
三个孩子,一个不落,全部被基裘给逮进了自己的衣橱里面,这么说也不恰当,除了太宰治是像是被晾晒的青花鱼一般被逮着的,其他人都是自己走的。
衣橱是几个房间打通,原本没有女主人的时候,房间里面也有洗浴室,基裘没有动它,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让他们回房间洗漱,其他人不用担心,修治绝对是会跑了无疑。
伊尔迷和太宰治自然是不要人服侍,糜稽见状也小大人一样要求自己来。
太宰治可谓是能磨蹭多久就是多久,等糜稽一边泡澡一边玩小鸭子结束出来,就看见抱着浴室门的二哥,以及扯着他后腰往后拔的大哥,糜稽拍了拍自己的下巴才让它合下,这是玩拔河?
但传闻之中的拔河也不是拔厕所门。
最后还是伊尔迷拿着大头针在太宰治的手上比划,这才迫使太宰治松了手。
太宰治就算看见了一旁目瞪口呆的糜稽都若无其事地摊着脸路过,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在小孩子面前出了大丑。
他这种表现,更是让糜稽觉得他们是在玩拔河游戏,游戏嘛,不带自己玩很正常。
距离晚饭不久,基裘也没有逮着三个孩子换装到天昏地暗,只不过等她意犹未尽收手,地上也早就堆满了衣服,这些都是试了又觉得不合心意的衣服,随后都会被佣人们处理掉,足见揍敌客的奢华,爱丽丝不穿的礼服,森先生也都是再贩卖出去,打得是物尽其用。
太宰治这次没有抵抗住基裘的攻势,被换上了一件红色洛丽塔,胸前是交叉的黑色绑带装饰,一直到腰处绑了蝴蝶结,裙面上是用金线绣出的复杂纹样,在侧面则是硕大的Q版狗头,糜稽一看就大声地喊道,“啾也!”
更是让太宰治生无可恋,犹如披着一张狗皮。
裙摆处用蕾丝褶皱,遮盖住膝盖,露出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小腿,脚上则穿着红色的小皮鞋。
原先的发型,不知道为什么基裘也没有拆解,依旧是两侧包包头的基础上,两边各留着两条带着四个狗头表情的狗链。
不过太宰治毕竟才快四岁的小团子,这一身打扮下来,也是极为喜庆,嗯,喜庆之中带着点搞笑,是中也见到了能指着笑翻天的程度。
糜稽也穿了个太宰治同款,不过并不是红色,而是黄色,在腰侧上也画了Q版狗头,不过作为啾也迷,自然也没有太宰治这种浑身似乎被狗污染了的生无可恋,反倒极为愉悦,时不时地还转个圈,只不过他的头发没有太宰治这么长,也没有办法绑上周边,只是带了个手链。
相比较他们,伊尔迷则更为简单些,就穿了一身墨绿色的连衣裙,原本稍微有些养长的头发在一次擂台赛上被对手抓住,他用大头钉划开了,事后又修剪了一番,此时还是一头短发,也没有办法做什么花里花哨的发型,不过这张脸打底,只要不用大头钉再戳个满脸,穿啥都极为好看。
伊尔迷看着两个弟弟衣裙上的狗脸,像是被狗头画了戳似得,垂下眼眸,似不经意问道,“母亲换了品味?”
基裘说,“修治生日,又不似平常的生日,如此的重要,自然要按照他喜欢的来。”
太宰治闻言,立马喊道,“我不喜欢。”
基裘高兴地说,“你看他这么喜欢呢!”
太宰治作为一个成年人被塞进幼儿的身体,加上心情不好,计划受挫到这种程度,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在外人看来二少爷不会情绪外露,再加上伊尔迷这么一宣传导致太宰治的激动都会变成言不由衷。
更别说太宰治又只在蛞蝓狗的喜好上面更加激动,一看就是小孩子好面子。
实际上如果不是上吊训练法等很多游戏都是在太宰治话都没有说清楚的时候就展开了,他应该对这些游戏更为激动就是了,毕竟一个游戏污染了他两个爱好。
伊尔迷闻言点了点头,不过心底里却有一丝弟弟对别的事物更为关注的不满,但那个只是小岛的周边,也不会怎么碍事,让弟弟移了性情,他也没必要在弟弟的好日子里面让人扫兴。
可惜得是,父亲应该不会同意让他来动手。
只不过没把自己立马扭送回天空竞技场,伊尔迷也足够满足了,说不定还能看到修治在训练室的英姿,能被允许扔两颗钉子。
他一定会扔在弟弟毕生难忘的地方,这样他就会更爱自己。
太宰治感受到一股寒意,伊尔迷浑身冒着诡异的气息,他连忙往边上挪了挪。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被赶走啊。
有点揍敌客效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