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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回 世事如麻总相缠,古庙神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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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郊外有一处铁枪庙,曾为供奉五代名将铁枪王彦章而建,但年岁日久,无人打理,现在已是破败不堪,除了偶有过路的乞丐会在此借宿,便再无旁人来此了。

却说那疯癫老者身份便是秦无忧日思夜想,遍寻不到的对手,曾经名震江湖天下第一的大宗师“西毒”欧阳锋。但他在华山之巅被黄蓉用计逼疯以后,便流落江湖,一边苦寻那跟他争夺天下第一的“欧阳锋”,一边试图回忆起自己到底是谁。后来兜兜转转到了嘉兴,看到此处事物甚是熟悉,尤其这铁枪庙记忆尤为深刻,便在这里一待数月,再未往别处去。他平日里也闲暇无事,逆练九阴真经,内力更胜从前,脑子也清醒许多,虽然仍是疯疯癫癫,以前的记忆却也逐渐清晰,只是无论如何想不起自己是谁。这也难怪秦无忧到中原苦寻多年也找不到欧阳锋的踪迹,除了当初华山之巅的寥寥数人,江湖上谁能想到当年不可一世的“西毒”欧阳锋竟沦落为一个失魂落魄的疯汉?

后来他外出觅食之际居然被陪同郭靖夫妇前来嘉兴寻找黄药师的柯镇恶瞧见,柯镇恶与他血海深仇自然不能放他走脱,便叫上郭靖黄蓉三人围攻。靖蓉二人这些年修习九阴真经,武功大为精进,成婚之后耳鬓厮磨,更是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欧阳锋武功虽冠绝当世,却因神志不清又加常年风餐露宿,自然难以以一敌三,故而被郭靖寻得时机一掌击成重伤。但他怎能坐以待毙,便以平生功力施展出一击虾蟆功,这一击有摧枯拉朽之力,势不可当,郭靖黄蓉不敢硬接只能闪身退避,使欧阳锋得以走脱。后来便是湖畔得秦无忧相救之事。

二人从湖畔脱险以后,欧阳锋便本能的领秦无忧来到了这处铁枪庙。他们本来与郭靖夫妇一番苦战就受了内伤,又运轻功奔袭几里,现在不免筋疲力尽,刚进庙门便相继瘫软在地上。但这二人四目相视,却忍不住嘴边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一人的笑声如铁筝杂弹,狂放激荡;一人的笑声如玉箫婉转,轻柔动听;两种笑声在这寂夜的古庙之中竟好似组成了一种奇妙的交响曲。

没过多时,欧阳锋突然开口道:“好娃娃,好娃娃,今天若不是有你相救,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命喽!”秦无忧口气之中也难得的带着一点恭敬之心,娇笑着回道:“老前辈也不必多礼,我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一仗了,今天真是开心的很呐!”说罢二人便又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若是旁人看来,真好像一对儿亲爷孙一般。

欧阳锋端详了端详秦无忧,越看越觉得这女娃娃讨自己喜欢,笑着对秦无忧说道:“女娃娃刚才比试输给了我,可算不算数?”秦无忧为人心高气傲,从不肯轻易服输。但不知为何却觉得这老者甚是亲近,又想到他神志不清实在可怜,便撅着小嘴说道:“好啦好啦,我既然输了那当然作数。”老者听罢便又笑着说:“那你认赌服输,可要答应我一件事。”秦无忧性格诡谲善变,巧舌如簧,若是旁人说这种话,她必然以“我们比之前可并没有说输了要替对方做事”搪塞回去。但她察言观色觉得这老者虽然糊涂,对自己却并无恶意,便笑道:“老前辈请说,我应了便是。”

那老者皱了皱眉:“我不要听你叫我前辈,要叫爹爹。”秦无忧听了又气又觉得好笑,哂道:“呸呸呸,老不修真不害臊,我刚救了你一命你就要占起我便宜来。何况以你的岁数当我爷爷都够了,怎好让我叫你爹爹呢?”老者听了突然发起火来:“好你个丫头,打赌输了却要耍赖来,反倒怪起我不要脸,我要你这闺女何用?”这秦无忧听那老者要收自己为女,想到她自幼受尽背叛冷落,自告别李莫愁后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情实意对自己的人,心里本就感动,再加上看那人一把年纪孤苦无依,叫他声爹爹让他高兴高兴也无不可。但她向来自重身份,身为苗疆圣女岂能随便认人作父。心里便好大的不愿意。

欧阳锋看到她迟迟不愿开口,便恨恨的说道:“你不肯叫我爹爹,好啊,别人想叫我还不答应呢。既然你救我一条命,那我把命还给你就是了。”于是真就举掌要向自己天灵盖拍去。秦无忧一看这老者所说不虚,真运上了劲力,这一掌拍上哪还有命在,于是急忙叫到:“爹爹,爹爹何故如此?”那老者听了立刻止住动作转怒为喜,哈哈笑道:“乖女儿,真是爹爹的乖女儿!”说罢将秦无忧轻轻抱进自己怀里,秦无忧看他眼角眉梢都透着狂喜,用情至真,也受到他情绪感染,流出喜悦的眼泪来。

过了不多时,秦无忧突然想到一件事,便从欧阳锋怀里挣脱出来,笑道:“我刚才看爹爹的武功实在高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问爹爹。”欧阳锋答道:“你爹爹的武功何止高明,这天下有哪一个人敢说能胜得过爹爹的呢?”他说这话时脸上现出万丈豪气,好像浑然忘却几个时辰以前还在郭靖夫妇手中吃瘪。秦无忧知道她这位“爹爹”神志不清,只当是笑谈便也顺着他说:“是了,在女儿心里爹爹自然是天下第一的,只是女儿却也听得江湖风言风语:那天下第一乃是‘西毒’欧阳锋,不知爹爹对此人可有了解?”欧阳锋本来听到在女儿心中天下第一,感到无比的受用;但转又听到“欧阳锋”这个名字,不由神色骤然更变,发起狂来:“欧阳锋,又是欧阳锋,当初那小妖女便道是他抢了我的天下第一,现在却连我闺女也这么说。这欧阳锋到底是谁,他到底在哪?”说罢他乱抓乱打,直搅得尘飞暴土,呛的秦无忧连连咳嗽。秦无忧纵使冰雪聪明,又怎能猜得透这老者与郭靖黄蓉间那斩不断理还乱的百般纠葛?只看到这老者如此憎恨那欧阳锋,又道其抢了自己的天下第一,加上江湖上风传欧阳锋外号“西毒”,行事最是阴险歹毒,心道这老者如今疯癫的样子多半为欧阳锋所害,却总没往刚才遇到那刁钻古怪的黄蓉身上想。

待到他神志清醒一些,回过头来问秦无忧:“闺女跟爹爹说,为何要问那欧阳锋,难道那人欺负你了?若是如此我一定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秦无忧赶紧娇笑着答道:“以女儿的武功怎能受他人欺负呢,他自称‘天下第一’便也罢了,可他偏偏要自负‘西毒’,扬言毒术冠绝江湖,女儿自然不服气,要来跟他比试的。”老者听罢摸了摸秦无忧的头笑道:“乖女儿,有志气!你爹爹我也在四处寻找那个老家伙,可他真好像只缩头乌龟一般不敢露面,想来是当了天下第一怕人来夺,便害怕躲起来了。”秦无忧听了这话不觉又轻笑出声:“是呀是呀,听说他的仇家有些叫他‘老虾蟆’,我想不如改叫‘老乌龟’更合适。”说罢两人又仰天长笑起来。

但秦无忧虽然嘴上逞能,心里却是惴惴不安,她一十五岁横扫苗疆,平生从未遇过敌手,只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徒有虚名,从来不放在眼里,来到中原见到的也不过是些三脚猫功夫,就连所谓天龙寺的高僧也被自己一招制住,便更加骄纵。直到刚才力战郭靖黄蓉,不但折了魑魅魍魉,自己还深受重伤,方才明白自己以前低估了中原好手。又听闻欧阳锋曾在华山之巅一人连败东邪北丐郭靖黄蓉,心道自己若是碰到必然是凶多吉少。

那老者虽然疯癫,却也能看出她神色忧戚,便俯身道:“闺女可是担心若有一日遇到那欧阳锋敌不过他?”秦无忧本不愿承认,但看到义父一副关心的神态,心中一股暖意,便卸下心防,轻轻点点头。欧阳锋邪邪的一笑:“我将生平得意武功传授于你,你便不用怕他了。”说罢伏在地上,嘴中咕咕三声,双手平推,竟将铁枪庙中一口铜钟掀飞几丈之远,顷而坠地,一声巨响炸裂开来。秦无忧小小年纪便是一派宗师,自然见多识广,但看到这功夫威力如此巨大,心中也是一惊。便问道:“爹爹这是什么功夫,竟有如此威力。”欧阳锋笑道:“这叫做虾蟆功,闺女没见过罢?”

秦无忧听到“虾蟆功”三字心中一凉,这不是“西毒”欧阳锋的独门功法吗,怎么她这义父也会?但她是绝对难以将传闻中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与面前这位失魂落魄,却如同孩童般天真的老者联系起来的。只道会不会是有什么别的因由?是了,义父曾说自己的天下第一被那欧阳锋所夺,那他必然是见过欧阳锋的,想来二人必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复杂联系。她见那虾蟆功精妙非常,威力无穷,又正合她武功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自然十分想学。但想到自己若是将来用欧阳锋的虾蟆功胜过了他,又会不会被人嚼舌胜之不武?又转念她平素向来自重身份,要堂堂苗疆圣女蹲在地上“咕咕”学虾蟆,却也是强人所难了。

但很快秦无忧就打消了疑虑,自己行事乖张,用的邪门秘术不尽其数,哪曾管过他人是怎么想的,生死交锋胜者得生,败者即死,怎能为了面子放弃学习这绝世神功的大好机会?便欣然答应,那老者便也兴高采烈的将虾蟆功的入门心法教给了秦无忧。那虾蟆功本是欧阳锋独步江湖的绝顶功法,奥妙精微,变幻无穷,内功修习艰难无比,稍有不慎便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吐血而亡。是以他连亲儿子欧阳克也不曾传授。但秦无忧天赋卓绝,岂是欧阳克能比,稍微思索便将口诀心领神会,练得有模有样。欧阳锋看到自己刚收的“闺女”如此聪明,自然喜不胜收,正要将虾蟆功的要领诀窍倾囊相授,却被秦无忧打断。秦无忧向来心思缜密,心想那郭靖黄蓉救过柯镇恶来以后必然不肯善罢甘休,这铁枪庙离那湖畔不远,又太过显眼,若二人前来寻仇可当真不妙。于是便要拉着欧阳锋去她的山洞中避难。

二人到达山洞后,秦无忧看到山洞之中还是辉煌奢华,但自己的魑魅魍魉却被郭靖夫妇打坏,不由悲上心来。那洞中本只有一张石床,秦无忧久居苗疆对中原礼数并不上心,只道她与那老者情同父女,又不做那苟合之事,便同睡一张床有何不可?但那欧阳锋虽然疯癫,对这些事却十分在意,他对秦无忧的感情也是纯纯的父女之情,没有半点邪念,纵使有时对她搂抱也十分注意不碰到敏感之处。便在夜里跑到洞外的树上去睡,待秦无忧醒来以后再回洞中教她武功。而秦无忧在练罢武功之际也给欧阳锋梳洗头发,又改扮到镇上去给欧阳锋订做了几身像样的衣服。待欧阳锋梳洗已毕,换上新衣,真好像改头换面一般变成了一位翩翩老者。他高鼻深目,目光如电,虽然言语之中还是异乎常人,但却英气勃勃,风度气质实在不凡。欧阳锋这几年穿衣服随便惯了,弄的身上破破烂烂尽是泥污,但换上秦无忧给他做的新衣服后却十分爱惜,纵使上树睡觉也要轻手轻脚,免得弄脏了衣服。这可逗的秦无忧前仰后合,笑着说道:“爹爹无妨的,这衣服您尽管去穿,穿旧了我再给您订新的。”欧阳锋却把头一偏,说道:“这可是闺女给我做的,怎能跟以前那些破衣服似的那么随便。”不由得让秦无忧更加感动,心中更是暗喜能认得这么一个好义父。

就这样秦无忧每天跟欧阳锋拆招练武,功夫不知不觉大有精进,更胜从前。欧阳锋欢喜不禁,又将自己在白驼山钻研的养蛇炼毒之术尽数教给了秦无忧。秦无忧不知那是白驼山的秘技,只道自己这义父在毒功方面也深有研究,便日夜与他攀谈毒理。这二人的毒术本来不相上下,五毒神教的毒术重在诡奇邪门,有的意在夺人心智,有的意在毁人内力,用处五花八门。而白驼山的毒术却重在阴狠猛厉,意在出手便取人性命。他们本来用毒之术就已臻绝境炉火纯青,又加上天赋奇绝聪明绝顶;竟融会贯通,互补不足,均收获良多。

后来欧阳锋又要传授秦无忧自己逆练九阴真经的心得。但秦无忧也是武学大家,当即便觉察出这“九阴真经”运行倒逆经脉,诡异不通。便不敢冒险尝试,只看欧阳锋身行口诵,心中默默记住,却从不肯练。欧阳锋劝说过多次,看到自己义女实在执拗,加上自己对她疼爱有加,怕她练功出岔走火入魔,便也做罢。

欧阳锋见到秦无忧跟手上那条白蛇亲密无间,每天逗弄喂食,心道这闺女真随爹,也是个爱蛇之人。于是一次趁秦无忧跟白蛇玩的时候悄悄把自己的赤练蛇放了出去。那秦无忧本跟白蛇逗趣,突然看到义父的赤练蛇游了过来,以为是他又犯了疯病让这蛇儿跑走了,心下便想要赶紧把它收住,不然义父知道自己的蛇跑了不知该多伤心呢。她常年与这些蛇蝎毒虫一类作伴,当然精通训蛇之道。便轻轻打了个呼哨,那赤练蛇听了也乖乖的爬到她另一只手上。这时那白蛇也发现了这赤练蛇,竟离开秦无忧向那赤练蛇游去。嘶嘶的发着欢快的声音。秦无忧气到:“长庚你这个小畜生,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却也没拦着,只看到这两条蛇一开始只是互相嗅一嗅,嘶嘶几声。后来越靠越近,缠绵在了一起。秦无忧的白蛇长庚本是一条母蛇,而她也一眼看出那条赤练蛇也是一只母蛇,心里不知宠物随主,看到长庚竟与一条母蛇缠绵悱恻,不由得笑了起来。但转念想到自己的莫愁姊姊,心想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她为什么去了多日还不回来,不由得黯然神伤。

欧阳锋本来想闺女看到那赤练蛇必然是心生欢喜的,不料转眼瞧她神色伤感,不由心中失落。便轻轻拍了秦无忧肩膀一下,柔声问道:“好闺女,怎么不开心啊?”秦无忧看到义父赶紧收起了刚才的神色,轻快的笑了笑:“想到了一个故人,对了义父,刚才你的蛇跑到我这儿来了,你以后可要看好它,别让它再跑丢了。”欧阳锋笑着说:“好闺女,爹爹之前脑子不好用,亏待它不小,让它陪着我挨饿受冻。直到碰到你才想起它还在我兜里。”然后他看了看那赤练蛇正跟白蛇缠在一起情意绵绵,便又笑着说:“不如爹爹就把它送给闺女吧,瞧着闺女也是爱蛇之人,一定能照顾好它的。”

秦无忧本来看这赤练蛇毒性狠辣,又生的华美娇艳,跟自己的白蛇真是天生一对儿,自是喜欢的紧,听说义父要将它送给自己,高兴地手舞足蹈。她又转念想到自己已经有长庚为伴,而自从认识李莫愁以后,她什么好东西都想先给莫愁姊姊,今日看到这赤练蛇真能与李莫愁相配。但害怕李莫愁并非喜欢毒物之人,到时自己一片心意在她眼里反成累赘。但觉得还是要送与李莫愁试试,纵使她到时不收也没甚大碍。便抬起头,用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欧阳锋:“多谢义父相赠,我实在太高兴了。只是我已有长庚相伴,而我的一位姐姐却还没有宠物,不知能否将这赤练蛇转赠与她?”欧阳锋本来看秦无忧高兴颇为得意,但转眼就听她说,要将自己送的宠物转赠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不觉心中大为不快。但看到闺女明眸如水,一脸的期待,不好意思违了她的心意,便悻悻的说:“既然说送给你了,你要再给别人我也管不着。”但接着秦无忧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让欧阳锋立刻一扫心中不快,又哈哈大笑起来。

光阴似箭,几个月很快过去,秦无忧已将欧阳锋能记起来的本事学得个十之七八,她的虾蟆功用出来也有欧阳锋四五成威力了。因为每日忙于练功,又有欧阳锋陪她解闷,虽然心中还是极惦念自己的莫愁姊姊,却不似之前自己一人时苦苦相思。一日她正在运转□□功的心法,突然心中一阵唐突,身体内的母蛊不住翻腾。直觉浑身气血凝滞,胸中一口血马上就要吐出。若不是欧阳锋眼疾手快,度功帮她护住心脉,她怕是真要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欧阳锋正自诧异自己闺女怎么有此异变,只见秦无忧痴痴的喊道:“莫愁姊姊,莫愁姊姊有危险,我要去找她”。说着也不顾自己身体突然运转轻功要往洞外奔去,却突然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秦无忧再次醒来时,眼前是欧阳锋满脸大汗的憔悴面容,好似苍老了好几岁一样。问过方知自己昏迷的几日是他一直在为自己传功疗伤。本来心里无比感动,但是她几日前感受到子蛊出世,必然是李莫愁那边有了性命之危,不敢耽搁,便关切的向义父问道:“爹爹替女儿传功必然累坏了吧,但请爹爹恕女儿不孝,我那位姐姐现在生命危急关头,女儿要立刻赶去救她。爹爹先在此休息,待女儿回来一定助爹爹疗伤。”欧阳锋轻笑道:“无妨无妨,救人要紧,爹爹只是用功过度恢复几日便好了,只是,只是这要与你分开了实在舍不得。”说着便流下泪来。秦无忧虽然于心不忍,但现在心急如焚不能拖延,便柔声向欧阳锋道:“爹爹多多保重,一定在此等女儿回来。”说罢从自己箱子里拿了些必备用品,便带上玉箫和红白两条小蛇向山洞外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气啊,为啥晋江系统打不出□□ha ma两个字啊,两个白框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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