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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心跳声都能摸出个节奏规律来,彼此心里话都掏空了,怎么偏偏这件事从来没有听白杨说过?
金牙男又嬉笑着赔了几句罪,灰溜溜地跑了。
大门关上。
璞玉转身,闭口不言,将白杨胯骨间的枪抽出来,头也不回地倚坐在办公桌上,点着香烟。
白杨站起来,将外套脱掉,露出白衬衫,上边绑着肩带,就这样屈膝跪在璞玉身下,手背在身后。
“军长,你胆大包天啊。”璞玉朝白杨脸上吐了个烟圈,烟头那处对准他的眼睛。
白杨不避反进,跪着往那烟头更近一步,最知道怎么戳璞玉心窝子。
“玉玉,我错了。”
方才白杨和金牙男两个人一来一回搭着话,璞玉越听脸色越阴沉,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如果早知道十年前所谓的“考试生”是白杨,璞玉绝不会妥协说出那句“十年适应期”的话,当晚再怎么扛着众怒,也要替白杨报这屈辱的仇。
“抬起头。”
白杨乖乖昂起下巴,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都说一巴掌打到豆腐上,这模样看得人更是冒火。
手指夹着烟,三两下给枪上好膛,抵在白杨的脑门。
“为什么不说?”
“十年前没名没分,说了只会徒增麻烦。”
“那十年时间呢?”
“我昨天才得知今天要见的人是他。”
璞玉一用力,抵得白杨的头有些往后扬起来。
吗的,还撒谎。
白杨一笑,下巴顺力往后,将枪支给压下来,舌尖从璞玉的手指滑过弹匣。
“院长。”
“怎么?”
白杨抬起眼,勾着璞玉的眼睛,明明身处下位,神色流离着掠夺的欲望。
“要吗?”
“你昨天问我的那个问题,提到了离婚。”
“所以呢?你要回答我?”
“要罚。”璞玉抓着白杨的后脑勺,拉近,枪从脑门挪到他嘴边。
白杨乖乖含上枪口。
“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