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的时候,任泱已经在在简旷肩上沉沉睡着了。
半个小时前,任泱一番发言过后,踮着脚双手大张,一句“起飞!”飞扑到了简旷怀里。
任泱似乎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抓着简旷胸前的衣料来回蹭着。简旷的手半悬在空中,最后轻轻落在任泱肩上。
在任泱来回高呼中,终于把她背上了。
任泱喝酒还是记人,在简旷耳边叽叽喳喳,“你那手不疼啊?你这人真的是,好好包扎不会啊。”“哎不对不对,你心情不好,和我说啊?”
任泱双臂一颤,拽的简旷微微后仰,任泱活像一个山头霸主,“给我保证!不开心就说!”
“说不说,说不说。”任泱整个人在简旷背上晃动。
“说。以后不开心,我会告诉你。”
简旷话音刚落,任泱嘿嘿一声,脑袋埋进简旷颈窝。睡着了。
简旷感受着颈窝传来规律的气息,一处柔软停在他的脖子处。任泱感觉不舒服,很快调整了脑袋位置。
简旷低头望着两人重叠的影子,放慢了脚步。
为了那个吻,不算吻的吻。
..........
第二天,任泱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宿醉的脑袋,痛的迟钝。
看着身上满是酒味的衣服,揉揉脑袋冲进了浴室。抬头发现镜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和干干净净的脸。
谁帮她,卸妆了?!
任泱洗完澡,简旷已经把粥做好了,几盘小菜摆在桌面散着热气,为了照顾她的情况,都做的很清淡。
任泱小心翼翼坐在简旷对面,看着简旷并没有想要和她讲话的欲望。任泱第一次感觉自己嘴这么笨拙,因为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现更悲催的事。
她酒后,不忘事。
虽然好像有些记忆模糊,但是在简旷身上蹦来蹦去,给他一次一次的锁喉,勾拳。任泱很庆幸自己还有这粥喝。
“你不喜欢这粥嘛?”
“不会啊不会啊不会啊。”任泱一副拍马屁的样子,简旷估计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不是要开学了?作业呢?”任泱绞尽脑汁想出这么个话题,简旷一大夹子的菜把话堵了回去。
好吧,当她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