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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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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闷哼了一声,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紧了脸庞。

坐着的兰歌则不慌不忙看向万越山,冷冽的眼神犹如冰锥般让人不寒而栗。

“万公子既然说我与这夏冬姑娘又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有证据?判案是要讲究证据确凿,而不是信口开河。”

万越山没想到这兰歌竟然能如此沉稳的毫无惧色,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府衙外的百姓一片唏嘘。

“既然说到证据,下官不防在多问一句,知府大人,这万公子可有提供夏冬是官奴的证据?”兰歌抬眸望向堂上的江州知府。

娇圆在府衙外暗自叫好,原来哥哥心中早已有打算。

“万公子,既然你状告兰家私藏官奴,那便将这女子的官奴契约呈与本官。”江州知府也知道这是很重要的物证之一。

万越山将一纸契约递于了衙前的文书,文书则交给了江州知府。

知府拿到契约看了眼,便向堂下问道:“这份官府奴契上的名字并不是夏冬,何以证明她就是官奴?”

“回知府大人,这份奴契上的人是夏冬的娘亲,乃戴罪之身的官奴,依照我云燕律法,家生子的奴契是自动续的,那就说明这夏冬也是官奴之身。”万越山面不改色地讲述了一番。

府衙外的百姓这下真是炸开了锅。

“哪有这个道理,家生子自然是普通的奴婢,难道戴罪之身还要世袭不成?”有人愤愤不平道。

“你懂什么?这官奴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官奴,身份都是定死的,岂能说改就改。”还有人不满地反驳他。

“我朝律法哪一条规定官奴生的孩子就一定是官奴,你找出来看看。”那人不服气继续争论着。

“也没有哪一条律法说能更改。”府衙前的百姓倒是争论的喋喋不休。

这也真是难住了江州知府。

按照云燕律法,家生子确实是奴婢身份,不得更改。

除非主家放契,方可脱了奴籍,但也律法中也未明说官奴生得孩子就一定是官奴的身份。

这万越山还真是会找事。

不由得,江州知府的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夏冬,本官且问你,你母亲姓甚名谁?”

“回知府大人,赵玲玉是民女的母亲,已离世。”夏冬隐隐含着泪水道。

府衙外又传来阵阵唏嘘之声。

“这是赵玲玉的奴契,她确属官奴,这点证据确凿。但依照云燕律法,夏冬的身份还需再确认清楚,今日就先到这里,隔日再审。”

江州知府与旁边的文书知会了一声,便退了堂。

就这样,兰歌和娇圆还有梅子一起回到了兰府。

进府刚坐定,娇圆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早就想到要当堂找出证明夏冬是否是官奴的证据了么?”

“嗯。”兰歌点点头,继续道:“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他既然状告我们私藏官奴,那就得拿得出证据才行。”

“可方才在堂上,我看那万家大公子只拿出了夏冬母亲的官奴契,并不是夏冬的。”娇圆蹙了蹙眉。

“我猜想,恐他们手里也没有能证明夏冬为官奴的契约,因为这里牵扯到云燕律法当中的一处缺漏。”

“缺漏?”娇圆惊呼出声。

“我朝律法,如若是良籍娶奴籍女子,所生子女均为良籍。若是良籍嫁奴籍,那所生子女就为奴籍。所以现在必须先查清楚夏冬的父亲是良籍还是奴籍?”兰歌若有所思道。

“看今日情形那万家拿不出夏冬的奴契,有可能夏冬的父亲是良籍?可夏冬说她父母已双亡。”娇圆心有突然有种暗暗的不安感。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万家利用律法缺漏来状告我兰家,所以江州知府一时间也不好断案。”兰歌越说眸中的墨色越浓烈。

看着哥哥一脸沉闷,娇圆也很是愤愤不平道:“怪不得要隔日再审,不就是给他们万家留时机,好准备证据么?”

“这些年,万家在江州经营的势力范围很广,朝中也是能说得上话的,江州知府忌惮他们几分也很正常。”兰歌向娇圆解释道,其实也是为了宽她的心。

“那就这样任由着他们欺负?”娇圆很不服气。

“真是小孩子脾气,有我在,还能真让欺负去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得抓紧查出夏冬父亲的身份。”

“对不起,都是我大意没有询问清楚,给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娇圆看着兰歌心力憔悴的模样,很是愧疚。

兰歌看着娇圆那撅着嘴气呼呼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难道你问清楚了就不打算帮她了么?以你的性子,断然是要帮的。那夏冬若有意隐瞒,即使你问了也不会如实说,为了自保她也别无选择。”

“那我们可以提前想对策,不至于弄得如此狼狈。”她真是没想到会给兰歌带来这么棘手的事情。

“去准备些饭菜,我肚子饿,先别想那么多了。”兰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朝外努努嘴。

“嗯。”娇圆正好也饿得饥肠辘辘,一溜烟就去吩咐了。

兰歌坐在前厅,他目光炯炯,双眉微皱地望着门口处的影壁墙,眸中暗潮涌动。

兰家和妹妹,这次势必要守住,为此他在所不惜。

不多时,小景从门外现身,在兰歌耳边低语了几句。

兰歌朝门外的侍卫说道:“告诉娇圆,就说我有要事,让她自己先吃饭,不用等我。”随即便带着小景出了兰府。

傍晚的江州城在夕阳地照耀下显得格外安详平静。

街道两旁的商家有的收了摊回去吃晚饭,也有的刚开始张罗着晚上的营生。

在偏僻巷道里有家赌坊,门前立着两个魁梧的彪行大汉。

看到兰歌一身锦衣华服,便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于是给了他块腰牌,放他和小景进入了赌坊。

乌烟瘴气的赌坊里人声嘈杂,兰歌和小景在里面转悠了半天,也没发现要寻之人。

“你们可看仔细了?”

“公子,那画像我们都熟记于心,而且他的相貌还很特殊,定不会看错地。”小景又看了看四周,先前留在此时看守的自己人也不见了踪迹。

俩人出了赌坊的后门,在寂静的巷道尽头,竟然发现了被打晕过去的侍卫躺倒在地。

“看来有人和我们一样,也在寻此人。将他们二人妥善安置好,继续查找。”

“是。”

此刻,江州城一处府邸的柴房中,一个被五花大绑之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嚣叫挣扎着。

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脸一直延伸到右脸.。

突然,一双精致的乌靴慢慢踱步而来,停在了他面前。

刀疤脸停止了喊叫,抬眸向上望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只见来人兜头披着风帽,容貌完全被遮住,根本看不出模样。

“将他嘴里的布扯掉。”那人沉声吩咐道。

从他身后立即闪现出一个戴着面巾的黑衣人,将刀疤脸嘴里塞着的布取出。

“你是何人?为何要将我绑到这里?我要去报官抓你们。”刀疤脸见能说话了,便用尽力气厉声叫嚣着。

一道剑影划过,冰冷的剑尖已直指他的脖颈。

“叫再大声也无用,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一个见不得光的死人,还想报官。”嘲讽的话语刚落,剑尖已朝前送去。

刀疤脸微微一愣,只觉得脖颈上感觉有微热的液体流出。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你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全都告诉你。”即便被绑着,刀疤脸立即苦着脸挣扎着求饶。

“赵玲玉究竟是怎么死的?说实话,这剑可没长眼。”

“你们找错人了,我不认得此人。”话音刚落,剑尖又朝前送了一些。

“你都已成了孤魂野鬼,还想隐瞒?我今日问你,便是让你重活一回,你自己选。”风帽中传出的声音阴鸷狠戾,让刀疤脸光听着都不自然得瑟瑟发抖。

“她是……是意外落水溺亡。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就是溺水而亡。”

“那你又是怎么死的?”戴着风帽的人转过身去,背对着刀疤脸。

“我……我是被他们打晕后活埋了,谁成想,没死成。为了活命,把脸划花了。我全都说了,求您放了我。”刀疤脸已惊慌得不知所粗。

“他们是谁?”

听到这句话,刀疤脸显然有些意料不及,犹豫不决地迟迟不肯开口。

“快说。”黑衣人一脚将刚欲起身的刀疤脸踹翻在地。

“是万家三公子,万越川。”刀疤脸说完之后,像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般瘫软在地。

风帽中,眼尾轻扬,唇角微微弯出一抹弧度,这万家的主人藏得还真够深的。

“我会保你的命,但你要按我说的做,否则你和你女儿一个都活不成。”入耳是漫不经心的话语,极其冷漠。

刀疤脸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入夜的兰府寂静如常,平日里这时娇圆安顿好学徒后,便在自己的屋子里练习刺绣。

可绣针刚穿好了线,还未来得及下针,便听到前院传来乱哄哄的声音。

难道又有刺客?

她忙喊上梅子一起到了前院。

走近才发现,侍卫们正举剑围着一个乱动的大麻袋,准备伺机围攻。

小景上前一剑先将捆扎麻袋的绳索砍断,麻袋里露出个五花大绑的人。

只是此人的相貌看上去很是可怖,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兰歌见到此人,微微有些怔愣,这正是今日去赌坊没寻到之人,是被谁送上门来的?

那人被堵着嘴,虽然竭力地在喊些什么,可谁也听不清楚他说的话。

小景上前,将堵住那人嘴的布扯了下来,这才听清楚他说的原来是怀中有一封信。

兰歌展开信,信里的大致内容是,此人乃夏冬死而复生的父亲夏至明,良籍,随信一起还附着此人的户贴。

“松绑。”

“公子!”小景有些不放心。

“小景,听公子的,无妨。”娇圆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她和兰歌一直苦于寻不到夏冬父亲非奴籍的证据,这下可好,人证具在。

也就是说那万家根本就是在诬告兰家私藏官奴,因为按照云燕律法,夏冬根本就是个良籍女子。

这下不仅保住了兰家,也保住了夏冬。

可是,又是谁将夏冬的父亲主动送到兰府里来的呢?看信纸上那有些眼熟的字迹,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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