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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甜的是英台不是樱桃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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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母一噎,啐道:“呸,你们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那烂了种的秧子连外四路亲戚都算不上的同学,也好意思自称客人。”

钱复听了,急道:“你是我的长辈,你骂我没关系,但你不能骂我的同学们。”

“你们同学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老娘偏骂。”继母一叉腰,神情言语都只剩刁钻。

梁山伯走上前,欠身道:“您作为长辈,说这样不得体的话实在是不应该。这一礼算是晚生对长辈的敬意,接下来的话,晚生可要得罪了。我们昨日来,就见钱复兄的处境颇为难堪,只是碍于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便多管。可是您就算对钱复兄如何不满,也不该不让钱复兄去读书。难道继母苛待继子是什么好名声吗?您也有自己的儿子,难道要让他将来背负自己母亲不慈的名声过一生吗?”

钱复继母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呵,名声?那是你们这些穷酸饿醋才讲究的东西。都快饿死了,还得讲究个尊严,都要读个什么破书。我们不像你们,我们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屋住就可以了。哪里管的上读不读书,名不名声的。”

钱复继母的无耻令人震惊,以至于梁山伯一时语塞。

就在梁山伯被噎住的同时,章元开口道:“这钱家的产业总有钱复兄的一份,难不成你还能昧了去不成。把那一份拿出来,给钱复兄读书。”

钱复继母一听这话,眼睛当时就立起来了,她一叉腰指着章元骂道:“哼,我当你们是干什么来了?原来是替小杂毛来谋夺我们家的家产了!”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章元皱眉,冷笑道:“什么叫杂毛,什么叫谋夺?钱复兄是正经的钱家公子,元配所生。钱复兄父亲早亡,如今祖父也去世了,钱复兄为嫡为长,论理钱家此刻就该由钱复兄来执掌才对。本公子现在还就不说什么部分家产了,这个家都应该是钱复兄的。”

章元的话直接戳到了继母的心窝子里,她作为继室,她生的儿子作为继室的孩子,只是勉强占个嫡出。这一块一直是她的心病,故而钱父死后,趁着钱复年幼,她将府中上下的权利全部握在手里,还让下人们都不理钱复,故意降低钱复的地位,淡化钱复的存在。今日章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话,岂不是让她多年的努力白费。她绝不能允许此事发生,故而对着章元破口大骂:“什么时候我们的家事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做主了。”

梁山伯此刻已经整理好思绪,见继母破防,乘胜追击道:“章元兄方才所说不错,按照宗法礼制,您是应该将家中的事务交给钱复兄管理。就算一时交不出来,作为长辈,作为母亲,也不该苛待继子,让人耻笑。”

钱复继母指着梁山伯的鼻子大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苛待了他?你问问他,他父亲去世后,我是少他吃还是少他穿了?”说罢,她又指着钱复骂道:“没良心的小崽子,竟然撺掇着外人来反我,骂自己的母亲。”

祝英台冷笑道:“钱复兄没有撺掇我们,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做的到位,也没有人能污蔑的了你。还不是自己德行有亏,不说反省,反而骂了这个说那个。”

钱复的继母听了,见他们人多势众,自己这么一个一个的对抗不知要对抗到什么时候。眼珠一转,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力的拍着大腿喊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年轻的时候多艰难也过来了,现在老了老了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她指着学生们号叫道:“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人撑腰,就可劲的来我家作践我们娘母。”

钱复继母的声音高亢,极具穿透力,此刻外面有来吊唁的亲朋旧友,邻居故族,听到后院这么吵闹,纷纷涌过来看热闹。

钱复继母见外面来人了,哭的更起劲了,对着天一个劲的大喊:“相公啊,你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一个女人家,又是照顾小又是照顾老,艰难维持到今日。如今你的儿子长大了,就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来赶我们孤儿寡母走了。你在天上看看你的儿子吧,我抚养他长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敢不孝顺了!”

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钱复的继母如此说,纷纷指责钱复道:“你母亲拉扯你长这么大,现在却要赶她走,确实不应该啊。”

祝英台他们见人们这么说,赶紧七嘴八舌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他继母要赶他走。”

“没错,还不让他读书。”

“还要独霸产业,不给钱复容身之地。”

“我们是看不过,过来帮钱复理论的。”

人们听了学生们的话,一时不知道该信谁。也有素知钱复和钱复继母为人的邻居,见这情况,出来替钱复说公道话:“我说,他娘,你确实不应该这么做。你们钱家哪里就艰难的供不起一个孩子读书了呢?”

见有人出来说话,其他人才点头道:“对啊,对啊,确实不应该。”

钱复继母见风向变了,赶紧说道:“诸位,我要是苛待他,他也长不到这么大了。不念生恩也得念养恩呐...”

不等她说完,立刻有邻居打断道:“那是因为钱老太爷还在,现在老太爷一死,你就要给孩子退学,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们都是瞎的。”

“是啊,是啊。”人们露出鄙夷的目光。

钱复继母一看,这还了得,狠狠心,一掐大腿,哭喊起来:“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这么大一家子,这么多人等着吃饭,你们哪里知道里面的艰难,每日进项的银子不抵花的多,日常也不过是勉强维持。你们瞧着好像不错,其实不过是表面光,内里就剩一个空架子了。这些年的亏损和艰难,你们哪里知道?之前老太爷在,非要让钱复去读书,为了顺他老人家的心意,我就是缩衣减食,咬咬牙也就挺着了。本来这些年就不好了,如今,又要办葬礼,还要顾以后的生计,就更是难上加难。钱复他要懂点事,就不该由我去退学,他就应该自己退了。”

祝英台道:“你少骗人,你头上戴着的攒金丝宝石发簪,少说也值百两银子,更遑论你身上其他的珠宝首饰。我可没看出来你有缩衣减食,也没看出来你艰难在哪?”

钱复继母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个男学生还挺识货,嘴硬道:“那我总不能素面见人,这样的场合,那不是给钱家丢脸吗?”

章元道:“你把账本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你算哪根葱,我们家的账本是你能任意观瞧的。”

有一个邻居说道:“他娘,你既然是的好的,那你就把簪子卖了给钱复读书好了。”

“你倒是会大方,这是老娘的嫁妆,你怎么不把你的嫁妆卖了给钱复读书。”

“他又不是我儿子。”

钱复继母脱口而出:“他也不是我儿子!”

“诶——,说出实话了。”人们纷纷指责道。

钱复继母见状,索性破罐子破摔,倒在地上撒泼打滚道:“哎呀,不能活了,全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这时,人群中走出两个人马高大的男人,他们来到钱复继母身边,说道:“妹妹,哥哥们来迟了,谁欺负你了?”

钱复继母一听是娘家来人了,立刻站起身,是泪也不流了,装也不装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土,指着钱复道:“就是他,这个不知感恩的小崽子,我养他到这么大,现在竟然联合外人要赶我们走。”

那两个男人眼眉一竖,怒道:“这还了得。”

钱复继母继续说道:“我还告诉你们所有人,往日钱复在家中就多有忤逆,并不得他父亲喜欢。本来他父亲临终交代,让我不必管他,日后也不要把家产交给他。是我念他年幼失怙,可怜,才养大的他。不然,他父亲走了以后,我就该赶他出去。”

祝英台冷笑道:“反正现在钱复的爹和钱老太爷都没了,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死无对证的事情,可真好意思。”

钱复继母的两个哥哥听到祝英台的话,又见她长的瘦弱,好欺负。二人对视一眼,决定拿祝英台立威。

他们来到祝英台面前,就要推搡她。其他学生见状,纷纷过来帮忙抵挡。只是他们如何是两个壮汉的对手,三两下就都被推到一边。

两个壮汉被激起怒火,本来要推也变成了打,伸手就朝祝英台脸上打来。那手速太快,其他学生想过来阻止,根本就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从祝英台身后,一把握住了这个打人汉子的手腕,随之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那汉子直飞到台阶上,才狠狠的落到地上。

章元本来倒在地上,痛的嘶哑咧嘴,看到来人,眼睛立刻变亮,兴奋道:“马哥,天降神兵啊!”

马文才看了他们一眼,从祝英台身后走出,冷冷的对两个壮汉道:“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从马文才出手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个人。故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壮汉赶紧起身,随后二人齐退一步,瞪着眼却不敢回答。

祝英台本来因为太过惊吓,导致手脚僵硬到无法动弹,当那人要打她时,她根本是避无可避。现在缓过神来,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挨了打,鼻子一酸,抱着马文才就哭了起来。

马文才回抱住她,轻轻的抚摸着祝英台的背,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气愤。见祝英台哭的难受,安慰道:“别怕,我来了。凡事都有我在呢,啊,别怕。马哥替你出头,好不好。”

祝英台听到马文才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噗嗤一笑,“什么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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