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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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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软榻上,侧身看着屋内燃烧的炭火,昨日之事才渐渐浮上心头。

司徒一说他出了事?当时心里着急,迫切地想要见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

可现下情况看来,自己应该是还未坚持到观澜苑便已经失去了意识,那他……

到底出了何事?

还好不好?

心里被未知的恐惧笼罩,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索性掀开锦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臂,想要将火盆前烤着的衣物拿到身边。然而还未等到手触及轻衫,昨夜一直想着的人便推门进来了。

檀香气息随着木门“嘎吱”的声音逼近鼻尖,柳芳菲的手被卷进的风雪吓得一惊,生生止住了动作,停在半空。

司徒妄担忧她的身体,心情本就不愉,如今看到她掀开锦被光着膀子的模样,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越来越黑。

柳芳菲还停留着取衣的动作,看到来人失神的眸子情不自禁地上下打量起来。

看样子,他无碍。

暗自松了口气,嘴角也微微上扬了几分。

“还笑?”

细微的动作被司徒妄精准捕捉,男人低斥,沙哑的嗓音传至耳边。

同时,她落入了这个温暖的、熟悉的怀里。

一如既往的霸道与强势。

柳芳菲惊讶地发现,被他抱了一会儿,自己却未曾想过要推开。

习惯与依赖竟是这样可怕的东西。

粗粝的触感传至额间,男人的大手轻抚着她红润的脸颊。

片刻,柳芳菲听到他松口气的声音。

“昨日我……”

“淋了雪,又烧着了。”

司徒妄简单解释,带着淡淡的不悦。

这是生气了。

柳芳菲低头,知晓他是因自己发热生气,却不知如何是好。

前世与张微生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未曾有过这样修罗尴尬的时刻。

若即若离,忽近忽远。

自忖间,耳垂被一股湿热裹挟:“欢欢,在想什么?”

喑哑的声音紧贴耳蜗直冲额间,打断她的思绪。

柳芳菲本就紧张的心被突如其来的吻扰得更为紧绷了,男人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伸手将她身子转动半寸,恰巧,四目相对。

“欢欢,我在这儿,你在想什么?”

男人也觉得好奇,这么个小小的耳垂,也能让他不知疲倦。

柳芳菲被这股子湿热惊得一阵战栗,虚浮无力地嘟囔:“知晓你生气,不知如何……”

“哄我?”

她害羞点头,最后索性将头缩进锦被,红透了。

锦被之上传来男人愉悦的轻笑,便更觉羞愤,一个劲儿往里缩。

“欢欢,你是要让我到里头来捉你?”

言毕,男人将锦被掀开,豁出一个口子,柳芳菲才得了新鲜空气,呼吸也畅快了些。

只是抬不了头,太羞了。

“欢欢想要哄我,其实有一法子,你可听?”

闻言,柳芳菲外头看他,无声应允。

“前夜你烧得糊涂,让我吻你。”

柳芳菲吓了一跳,伸手捂住他的唇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白皙的手臂再次暴露在他眼前,晃啊晃:“不过是胡言乱语,你可别再说了。”

司徒妄眯眼靠近半寸,拉过她的手置于锦被之中。

唇瓣扫过她脸颊,一呼一吸带着灼热,随着他低沉的声音打在肌肤之上:“欢欢,可就是你的胡言乱语,让我念念不忘。你说想要哄我,除却你的撩拨,恐怕再无其他法子了。”

撩拨。

柳芳菲心底微震,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引导着自己。

那日烧得糊涂的无意之语,竟让他有了半分想念吗?

“我……我不会。”

她深吸一口气,又用那猫儿似的声音回答。

“无妨。”

男人将她往怀里一带,轻声安抚,“你只需像我待你那般做便是。”

柳芳菲抿唇思忖,像他那般做……

登徒子?

她摇摇头,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转而脆生生地移开了话题:“昨夜司徒一公子说你出事,现下可没事了?”

“没事。”

提及此事,司徒妄脸色没由来得一僵,忘了处理小一这个蠢货了。

“我担心……小皇爷知晓你有二心,责罚你。”如若这样,她断是不能独善其身的。

司徒妄低头看向这个软软弱弱的姑娘,空荡荡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似是想起了什么,拿过一侧烤干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

比起昨日脱衣服的煎熬而言,今日就快速多了,手甫一触碰到粉色小兜,就被柳芳菲一把夺了过去,红着脸让他不许看。

司徒妄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她虚弱一些比较好。

最后,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使得柳芳菲脸蛋儿骤红,直至被他抱出屋子,都还未恢复正常。

司徒一与荟如在屋外守着,见着自家皇爷抱着头埋在狐裘里的柳姑娘,不禁摇头。

遗憾。

柳姑娘这样单纯还是被那老畜生给引诱了,可惜啊。

这样想着,同时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声音不小,荟如自是听到了,也跟着摇头。

不称职也就罢了,还随意编排主子,果然是个嘴碎的。

单纯的柳姑娘被老畜生司徒妄带到了观澜苑的另一个屋子。

甫一靠近,浓烈的蔷薇香从四面八方袭来,充斥鼻尖。

柳芳菲把头从狐裘中抬起,数千株粉蔷薇规规整整摆在屋里,留下一条小路方便行走。

司徒妄将她抱置屋内摇椅上坐稳,她便瞬间被粉色蔷薇包围,无处可逃了。

“这么多粉蔷薇,你哪儿找来的?”

还不是应季开放。

柳芳菲感动之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的确是费了一些法子。”

如若司徒一在此,定会咬紧牙帮怒骂:不要脸。

分明是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是。

司徒妄漫不经心地回答,转而颇为委屈讨好地俯视她,又道:“欢欢,你知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想看到的也不是她充满疑惑的脸。

被这么一说,柳芳菲又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了。

她在逃避。

昨日听说他出事,不假思索地便想要过来,那时她真的决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让他一人承担。

“欢欢。”

只见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看向她一脸虔诚,“欢欢,你可知晓我的心意?”

柳芳菲木楞地看着这双被握住的手。

粗粝的大手堪堪将它们包住,温热从掌心传来,顺着指尖、血脉往心头涌。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点了头,旋即又摇了摇头。

司徒妄的心随着他的动作狂喜到狂悲:“欢欢,你是知晓还是不知?”

柳芳菲不着痕迹地将手伸出来,认真地盯着他看,思忖良久。

起初,以为他如一般登徒子,见色起意,随意撩拨她;后来,知晓他是小皇爷男伴,觉得男女之事在他眼里不过是另一种体验。

即便是突如其来的体贴入微,她也不曾觉得他对她的心意到底有几分真假。故而当他问起,她迟疑了。

男人蹙眉,自己做得那样明显,她竟怀疑?

眉头一拧,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幽怨与不满,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脆弱:“欢欢,你竟不懂得?”

司徒妄抿唇不悦,接着说:“我以为你懂得。”

“当我亲你的时候,我都闭着眼全身心投入。”

“还有我抱你的时候,我都在想怎么能让你舒服一些。”

“还有我摸你的时候,我都找准你身上肉最软的地方……”

“别说了!”

柳芳菲羞着脸打断他的话。

方才本是五分怀疑他的心意,现下听了这些,就变成十分了。在他眼里,难不成心意就是靠这些来表现的吗?

这样想着,她也便问了。

带着一丝埋怨,脱口而出。

司徒妄半跪的身子微微一顿,方才紧绷的神色却有了放松之态,捏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欢欢,其实你在期待对不对?”

柳芳菲扭头不言。

“你在期待我对你的心意,对不对?”

谈吐间,他带着灼热气息骤然靠近,二人鼻尖相贴。

一呼一吸带着檀香,吸入鼻端。

柳芳菲坐着摇椅不禁往后退了半寸。

她退,他便进。

步步紧逼。

“欢欢,你在期待,对不对?”

他再次开口,手指又捻起滑落香肩的一缕长发,反复把玩儿,在指腹间摩擦。

柳芳菲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逼得再次往后挪动,摇椅在晃动下“嘎吱”作响,伴随着一阵轻风。

吹得满室蔷薇香。

“欢欢,见你第一眼,我便做了银梦,在梦里,我把自己里里外外生生世世都交予了你,你要如何对我负责?”

柳芳菲听得羞耻,死死咬住粉嫩唇瓣,直至男人从地上起身将她完完整整圈在臂弯。

退无可退。

“欢欢,自你出现后,我的人生才得了些欢愉。”

男人捏着摇椅扶手轻轻晃悠,呼吸之间蔷薇水与檀香在舌|尖纠缠、蔓延。

“唔——”

柳芳菲瞪大眼眸,抬眉看向眼前闭眼沉醉的男人,忽然一阵刺痛从唇瓣袭来扰了她的惊愕。

“欢欢,你不专心。”

司徒妄指腹抹过她咬破的下唇,笑出了声,“不是说了,那样好看的唇,只有我才能咬。”

话落,摇椅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颤。

破碎的喘息混着摇椅晃动的声音,在一室蔷薇中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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