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之后,众人各自归院,拆开林家外祖父的 “豪华馈赠”。二哥的吐槽不绝于耳,李疏桐哭笑不得,谢云姝看着这一切,眼中却闪过异样的情绪……
第一节:拆礼物!外祖父的豪华馈赠
家宴结束,夜幕已深,寒风凛冽,却吹不散李府众人心中的喜悦。丫鬟们手提灯笼,照亮众人回院的路。
李疏桐一踏入梧桐院,丫鬟白芷便匆匆跑来,满脸惊讶与兴奋,急切说道:“小姐,您收到的礼物,摆满了东暖阁!”
李疏桐微微一怔,无奈笑道:“又不是给我办嫁妆,何必这般夸张?
白芷忙点头,激动道:“可不就跟嫁妆似的!小姐,您快去瞧瞧!”
李疏桐走进暖阁,瞬间被眼前景象惊住。锦盒、木匣、绸缎堆积如山。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屋内顿时惊叹声不断。
首饰类中,一对羊脂白玉手镯,通体温润,雕刻的祥云纹路栩栩如生,触手生温;一支赤金镶东珠凤钗,凤首昂扬,张扬夺目,上面三颗拇指大的东珠流光溢彩;珊瑚珠步摇色泽红润饱满,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光泽,一看便价值连城。
布料类有江南云锦数十匹,从淡雅素色到明艳花纹,应有尽有;苏绣屏风上绣着百鸟朝凤,针法精妙,每一处细节都熠熠生辉。
书籍文房方面,有稀世孤本医书,其中一本竟是百年前天机门的手抄本;紫檀笔筒、湖笔套装、端砚,件件材质上乘、工艺精巧。
杂项奇珍里,南海夜明珠散发盈盈光华,在烛光下温润如月;象牙雕刻文镇雕工细腻,质地光滑如玉;苏州制百宝匣内藏香囊、玉梳、鸾鸟香钗等,细节尽显奢华精致。另有一匣子孩童拇指大小滴溜圆的东珠,外祖父说给桐桐留着坠帕角。
第二节:二哥的强烈抗议
正当丫鬟们拆礼物拆得热闹时,门口传来熟悉的笑骂声。
“桐桐!你可真是外祖父的心尖宠!瞧瞧这堆东西,给我和大哥的加起来都没这么多零头!” 李远承大步跨进门,身后跟着忍俊不禁的李远昀。
“二哥,你怎么又来了?” 李疏桐一脸无奈。
李远承啧啧称奇,指着羊脂白玉镯惊叹:“这质地,这雕工,都能和皇宫里的宝贝媲美了!外祖父出手太阔绰了!” 接着又看向凤钗,感叹道:“东珠啊!京中多少贵妇求一颗圆润东珠而不得,你这凤钗上竟镶了三颗!”
李远昀笑着劝道:“好了,二弟,别抱怨了。你堂堂男子汉,还惦记这些珠钗首饰?”
“怎么不行?男子汉就不能要个公平?你看我们兄弟俩,就收到几本书法拓本、两匹锦缎和一把折扇,外祖父这偏心也太明显了!” 李远承振振有词。
李疏桐强忍着笑,轻声安抚:“二哥,你是男子汉,要有大气量。”
“这不是大气量的事儿,这是讲道理!” 李远承一本正经。
“好好好,二哥有理。” 李疏桐笑着摇头,吩咐白芷,“把那套紫檀笔筒给二哥,算外祖父给你的补偿。”
“算你还有点良心。” 李远承满意接过。
第三节:外祖父给两位外孙的礼物
其实,林家外祖父虽偏爱外孙女,但对两位外孙也毫不吝啬,礼物同样贵重且贴合他们的喜好。
李远昀今年十五岁已考过了童生试准备来年秋季参加乡试,自是一心向学。外祖父送了他一套装帧精美的《永乐大典》精选抄本,内容涵盖经史子集,书匣由紫檀木雕刻而成,还镶嵌着金丝,尽显华贵。一套文房四宝也十分精美,一方端砚,上面雕刻着 “蟾宫折桂” 图案;湖笔的笔杆是紫檀木,笔尖用的是上等狼毫;宣纸质地柔韧,适合书写。此外,还有一幅名家所作的《江山万里图》,气势恢宏,以及一枚刻有 “远昀” 二字的白玉印章。
李远承十三岁,被迫考过童生试取得秀才知名后就不再去书院了,他热衷于武学,目前请了师傅在家勤学苦练武艺。外祖父送了他一柄精钢长剑,剑身轻盈,剑鞘镶嵌着宝石;一套由金丝编织而成的软甲,轻便又有很强的防护力。武学秘籍方面,有记载各种兵器和战术的《武经总要》,还有详细讲解多种拳法技巧的《拳法精要》。除此之外,还有一匹毛色纯白、四肢修长的西域宝马,以及一枚雕刻着猛虎图案的玉佩。
第四节:谢云姝的复杂情绪
相比李疏桐满室的奇珍异宝,谢云姝院中虽也堆满礼物,却没这般豪奢。
她收到的有苏绣织金披帛,绣工精美,尽显江南刺绣婉约之美;香木镶金首饰盒里,放着几枚南珠耳环和翡翠戒指,精致小巧;数匹上等云锦,色泽绚丽,质地精良;还有一套材质优良的文房四宝,寓意着对她才学的认可。
这些礼物对寻常江南贵女来说,已是梦寐以求。可谢云姝站在李疏桐满桌珍宝前,心中还是悄然泛起异样情绪。
她明白自己并非林家外祖的亲外孙女,礼物有差别很正常。但看到李家兄妹毫无嫌隙地笑闹,李远承直言 “偏心” 却毫无嫉妒之意,她才深切感受到,这才是真正家人的相处模式,如此直率亲近。
谢云姝回到房中,看着自己的礼物,缓缓抚摸那些锦缎与珠玉,眼神微微闪烁。她不嫉妒李疏桐所受的宠爱,此刻心中却涌起一个念头,她不想再回谢家了,她渴望留在李家,融入这个温暖的家族……
夜渐深,丫鬟们把礼物归置好,众人相继散去回房休息。
李疏桐坐在床榻前,轻轻把玩着那对羊脂白玉镯,心中五味杂陈。她并非不喜欢这些珍贵赏赐,只是明白外祖父的宠爱背后,自己肩负的责任比旁人更重,未来的路恐怕难以随心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