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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是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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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箭升空,瞬间炸开绚丽的火花。

角宫

宫尚角听见声音,立刻皱眉,“远徵,”他马上起身。

上官浅自然也知道这响箭意味着什么,“公子,我陪你一起去。”

宫尚角点点头,带着上官浅,后面跟着金复和一行角宫侍卫向着声音的源头赶去,在羽宫门口碰见了匆匆而来的姜离。

羽宫,云为衫房间

金繁押着宫远徵走进去。

“放开,狗奴才,放开我!”宫远徵愤怒地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金繁的束缚。

月长老惊讶,“这是干嘛?”

宫子羽也有些头大,“金繁,你在干什么?”

怎么把这个小祖宗给绑进来了,宫尚角要是知道,还不得把羽宫的屋顶给掀了。

金繁一边钳制住宫远徵,一边解释道:“刚宫远徵正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我怕影响大人就……”

宫尚角等人已经赶到,羽宫大门被一脚踢开。

门口侍卫拦下宫尚角,“角公子。”

屋内,宫远徵知道宫尚角赶来了,他大声朝门口喊道:“哥——”

不料被宫子羽一把捂住嘴巴。

屋外,宫尚角自然听见了宫远徵的声音,虽然只有半声,但他确信那就是远徵弟弟的声音,他怒声呵斥,“让开!”

强大的威压让门口的侍卫们不敢继续阻拦,只好跪地放行。

宫尚角等人进来时,却只看见宫子羽和月长老对坐喝茶,云为衫和金繁随侍在旁边。

宫尚角冷冷看着宫子羽,寒声问:“远徵人呢?”

姜离冷冷看着宫子羽。

“角公子不是跟远徵弟弟一向形影不离——欸,”宫子羽见了宫尚角本来不惊慌的,他正打算以口舌劝退宫尚角,不料姜离却不按常理出牌,直奔柜子的方向而去,直接吓坏了他。

要知道,宫远徵可就被藏在那边。

云为衫拦住姜离,亦如搜雾姬夫人衣服那晚一样。

“姜姑娘,这是做什么呢?”

不能让姜离过去。

宫子羽这下可坐不住了,他起身说:“远徵弟弟向来与我羽宫不合,角公子找人怎么还找到我羽宫来了?”

姜离怒极,真是佩服宫子羽的心理素质,她怒笑着说道:“既然人不在羽宫,云姐姐拦我做什么?”

宫子羽怒斥,“阿云是我的执刃夫人,岂容你一个药侍在这里放肆?!”

宫尚角看了一眼宫子羽,转而向姜离问道:“姜离,你确定远徵在那边吗?”

姜离回头,肯定地回答他,“我确定。”

宫尚角上前走几步,“那就劳烦云姑娘……让一让。”

强势的威压让云为衫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知道,不能让姜离过去。

见云为衫不为所动,宫尚角继续施压,“我今日带来的人不少,若是不想羽宫血流成河的话,就让、开!”

云为衫看了宫子羽一眼,最后只好退在一边。

姜离上前,一把打开柜门,果然找到了宫远徵。

宫尚角给他松绑,却发现他被人点了穴位,站不起来。

他冷冷看着宫子羽他们,咬牙切齿地说:“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用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不必麻烦他们,”姜离在宫远徵面前站定,她想起不久前他教给她的点穴手法,找到穴位,捻指解穴。

重获自由后,宫远徵勾唇,兴奋地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立刻便告诉了宫尚角他偷听到的消息。

宫尚角听完,看着云为衫说道:“你果然是无锋,”又对宫远徵说道:“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被绑了那么久,早就想活动筋骨了,“好久都没这么兴奋过了。”

“知道分寸吗?”

“哥哥,尽管吩咐。”

“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余的人,原地斩杀。”

大战一触即发,上官浅拉住姜离退到一边。

宫尚角伸手上前,却被云为衫闪身躲开,宫子羽也加入进来,朝着宫尚角而去,宫远徵则是负责拖住金繁。

几番打斗之下,云为衫有些力不从心,趁机飞上阁楼往院子里逃去,宫尚角赶紧追出去,宫子羽也紧随其后。

人都出去之后,一直站着不动的月长老也跟着抬脚出去,临出门前还意味不明地看了姜离一眼。

屋外云为衫被宫尚角击退在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宫子羽心忧,急忙使出一招拂雪三式向宫尚角打去,却被对方轻松击退。

“在我面前使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

可宫子羽并未认输,继续朝着宫尚角进攻。

上官浅和姜离来到门口,看到月长老扶起云为衫给她输内力。

“上官姐姐,一会儿云姐姐就会被徵公子的暗器打伤,逃到后山雪宫。”

后山众人和宫子羽沆瀣一气,对云为衫自然也会多加庇护。

我们中的半月之蝇不是毒,我们不用再受无锋的控制了,我们自由了……

云为衫,你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没过多久,一切果然如姜离所说的那样,云为衫被宫远徵的暗器打伤,月长老还要留下来帮宫子羽,于是让云为衫跑去后山雪宫。

但云为衫跑到半路,上官浅就追了过来,由于受了重伤,很快便被对方击倒在地。

上官浅蹲下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云姐姐,得罪了。”

云为衫有些错愕,明明白天她还告诉上官浅半月之蝇的秘密,她以为刚开始上官浅没出手是念着她的情分,不想最后抓她的人竟也是她。

地牢

云为衫双手被吊起来,身上也已经被鞭子抽出了道道血痕,手指也被夹棍夹得惨不忍睹,原来当时上官浅在地牢里过得这么痛苦,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云为衫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来的人是宫尚角。

宫尚角打量着云为衫,“还是不肯招认吗?”

云为衫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那只是开始,这一碗碗的毒酒,没有人能坚持下去。你不招认没关系,有的是时间让你一一体会。”

云为衫冷笑一声,“宫二先生自诩阅人无数,你说我是无锋,那你对自己身边的人了解吗?”

宫尚角当然知道她在暗指什么,上官浅也是无锋细作,这件事在不久前浅浅就已经向他坦白了,只是脑海中却闪过一个画面。

画面里,也是在地牢中,他审问云为衫。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云为衫,说道:“长老们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能用刑致死,不可以造成永久的身体损伤,也不可以造成容貌的损毁。看来,宫子羽在长老面前费了不少口舌,不过,在满足以上三点的同时让你痛不欲生、求死不能,不难。”

“看到那些酒了吗?远徵弟弟的每一杯毒酒都足以让你后悔到这世间走这一趟。”

“你想问什么?”

“你,是无锋之人吗?”

云为衫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而且,上官浅也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云为衫语音刚落,画面中的他和现实中的他同时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

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心里滋生,他要杀了云为衫!

只要云为衫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上官浅的身份了,她就可以永远名正言顺地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后面,宫子羽却来了……他没能杀了她。

现实中,云为衫已经被自己掐得脸色通红,快要窒息而死了,看来是他入戏太深,现实中竟和画面里的自己做了同样的选择。

宫尚角松了手,云为衫才得已有喘息的机会,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咳……咳咳……”

她一边咳嗽,一边听见宫尚角的声音,“我对我身边的人,自然了如指掌。”

云为衫自嘲一笑,不愧是魅,果然有本事,她的本意是想挑拨他们二人的关系,但没想到,宫尚角会这么激动,差点杀了她。

不过这也证明,现在的宫尚角很在意上官浅,她是他的软肋。

宫尚角端了一碗毒酒强迫云为衫喝下去,没过多久云为衫的面上就出现了痛苦的表情,越来越严重,最后终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宫尚角坐在旁边等着,可他等了很久,直到药效快要过了云为衫都没有招认,他不禁生出几分佩服来。

正预备用第二碗毒药时,金复走进来,“公子,派去姑苏的人有消息传回来了。”

宫尚角思索片刻后,放下手里的毒酒,他走到云为衫的面前,说道:“听说无锋在训练的时候会用各种毒药,从而形成耐药性,不知道你的耐药性,能让你坚持多久?”

说完便和金复离开了牢房,回角宫了。

宫尚角一走,云为衫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角宫,上官浅房间

云为衫被抓地牢后,姜离就跟着上官浅回了角宫小聊。

姜离问:“上官姐姐,一开始角宫和羽宫打起来的时候,你都没有出手,为什么最后你还是抓了云姐姐?”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报复吧。”

“报复?”

上官浅和姜离说了白天的事,最后自嘲地问她:“明明她白天还好心地告诉我半月之蝇的秘密,结果晚上我就把她抓了,阿离,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姜离垂眸,她想起原剧情中,宫子羽对上官浅设局时,云为衫曾问宫子羽,要不要告诉上官浅半月之蝇的秘密。

她想,那时的云为衫应该也不希望上官浅被蒙在鼓里吧。

可是,这个提议被宫子羽一口否决了。

姜离知道,站在宫子羽的角度上看,他这么做也没错,他也是为宫门考虑,在不确定上官浅是否真的愿意完全站在宫门这一边的情况下,他不敢轻易做决定。

可他这么做的结果便是直接堵死了上官浅的最后一条生路。

若将云之羽的故事比做一盘棋的话,那上官浅这枚棋子便是被宫门和无锋双方抛弃了,成了这场局里最关键却也最不值一提的弃子。

但如今,重来一遭,云为衫却愿意将半月之蝇的秘密告诉上官浅,不止上官浅意外,就连手握剧本的姜离也感到惊讶。

姜离握住上官浅的手,说道:“或许,云姐姐在获得了自由之后,也想拉上官姐姐一把呢。”

“是吗?”

姜离点点头,“或许,上官姐姐对前世的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有些恨云姐姐——”

“我就是恨她,我抓她进地牢就是故意的。”上官浅赌气地说。

她想,云为衫有宫子羽护着,后山众人帮着,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死,无非就是受些皮外伤,这些她也受过,算作是她对她的报复。

姜离忍着笑,“是,但那毕竟是前世的事情了,现在她也没再做那些事情。上官姐姐就宽宏大量,莫再生气了?”

上官浅甩开姜离的手,“你倒是老好人,两边都姐姐姐姐地叫着。”

姜离赶紧抓着上官浅的衣袖,委屈地说,“上官姐姐,这你可就误会我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

上官浅勾唇,顺势调侃她,“我最重要?那远徵弟弟不要了?”

姜离顿时羞红了脸,她松开手里抓着的衣袖,侧到一边,“那不一样。”

可上官浅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问:“怎么不一样?”

姜离捂着通红的脸,“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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