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吃了东西,他们就出门去拜年。
大年初六,上午去拜访两家,下午则不走马观花,把时间都留出,这家是重头戏。
慧姐、慧姐老公、和她的两个孩子都在。慧姐大儿子十岁,能自己玩自己的,小女儿五岁,和潼潼一样,见着帅的就要粘着人。
纪清见此情景,想着,若是把纪朗拽来就好,不得把小姑娘哄得开开心心。
可惜他不愿。
豪华别墅里,在壁炉客厅,慧姐老公找到机会,单独问施阳:“刚过来?”
“昨天到的。”他说。
慧姐老公了然:“原来如此,阿慧前几日就念着让人过来,纪清说晚几日。”
“十二月份的时候给她推荐工作,常驻国外,她说不走,是因为你吧?”
“以前的她,出差工作干着比别人乐意,从未留念一个地方。”
“……”
宁海比云台寒冷,两人压马路回家,施阳将纪清手揣在兜里暖着,他问:“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也不是。”纪清笑,在男人衣服口袋里牵手指道:“差一点点我们就错过,昨晚回云台的票,好在我及时退掉。”
在逼问纪朗后,她把拜年都重新安排了,好在与她关系好的大佬很巧有空。
“你在我身边总安插眼线,我也是能使手段的,”一副纪朗确实被上酷刑的坏笑,“知道我被逼嫁的事没几人,只能是我弟,你上次出差去看我弟了。”
施阳停步面对她:“瞒着你,有情绪吗?”
“有啊,所以你到的时候假装全然不知。”
施阳将她搂进怀里:“推迟拜年,介绍人给我认识也是特意?”
纪清贴着他回应:“只能帮你到这了。”
任施阳抱着休憩,毕竟回到家,他可正经样。
两人回去的时候天已黑,纪朗早就回家,他做了三个人的晚饭。今天没告诉他,但不奇怪,施阳过来只告诉他,离开也应该会说。
晚上施阳睡沙发,本来要给他打地铺或者和纪朗换一下,毕竟是客人,但自己不让,让人去酒店也推辞。
在纪清耳边小声:“少爷能屈能伸。”
接下来就是送纪朗回校,纪清走在两人中间,她非常懊恼,应该搞一双增高鞋,两人交谈直接越过她头顶。
而她,只能东张西望、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