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启:“Nobody knows we always know。”
刹那间,心脏像蝴蝶扑闪着翅膀般在胸腔里毫无分寸地轰鸣。
随着最后一个钢琴音落地,李胜利听到权志龙说:“胜利,我把这段时间以来想对你说的话写成这首歌,它包含了我所有对你的心意和愧疚。我再一次为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真的,真的对不起,那么伤害你。”
权志龙拉起李胜利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侧,一下一下讨好的蹭着,“我知道我说这句话很无理,但你可以原谅我吗?是人都会犯错,何况我只有二十多岁,你要允许我会犯错啊!”
“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好不好?”
“让我靠近你。”
连同我这腐败不堪的躯壳。
他的呼吸是如此灼烫,烫得李胜利瞬间抽回手,别开头不再与权志龙炽热的目光对视。
权志龙放下手机,双手撑在沙发上,像个小狗般一点点往前爬,直到距离李胜利不过半尺停下。他抬起一只手捏住李胜利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下一刻他将额头抵了上去,鼻尖也对着鼻尖。
呼吸缠绕,暧昧不明。
残存的理智被烧得荡然无存。
李胜利看进他的眼底,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染上了几分神秘隐晦又道不清的情绪。
柔软的指腹碰着他的唇,略微侧头,权志龙试探的在李胜利唇角落下一个吻。
只是轻啄,权志龙便赶忙退开,在发现李胜利没有抵抗的动作,眸色一沉,再也忍不住,扣住李胜利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将想念化作进攻的舌,扫荡着李胜利的口腔。
李胜利以为自己看开了,释然了,却不知是他自己刻意回避不去面对现实罢了;他觉得时间会抚平一切,可他忘了,时间并没有包治百病的能力。
当撕心裂肺的痛楚遍及全身才发觉病早已深入骨髓。
……
次日清晨。
李胜利掀开沉重的眼皮,不计一切的后果就是他现在动弹不得。
他抬手想要遮掉眼前的光,却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质的东西。
“这是我的承诺。”
李胜利望过去,只见权志龙倚靠在门上,歪头对他笑了笑,他的笑容好像在阳光下飘扬的白衣衬衫,干净又纯洁无瑕。
“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