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不妨杀了你,再把你死前模样拍下来,以后和让夜野肆看着他死去的白月光和我在床上做。你说,他会不会更顺从我,边哭边求我放过他。”
“嘁,恶心!”花酒藏冷眼,手掌蓄力,一束蓝光迸发而出,冲向冷彻。
到冷彻身旁,蓝光却散成一团烟雾。
——显然,冷彻的血脉能量忌法不再花酒藏之下。
冷彻挑衅道:“你也太小看我了,给你尝尝我的力量。”
话罢,一束红光如激光一般照在花酒藏腿上,花酒藏压根没有躲避的空闲。
花酒藏腿就像被钢钉刺穿,站不住脚,连同夜野肆摔倒在床,拧紧眉头,实在太疼了,疼到他抱着腿在床上打滚,完全没注意到冷彻变出了乌鸦恶魔的利爪,一步一步靠近他。
他余光瞥到一束黑影从空中朝他落下。
——冷彻准备用利爪刺穿花酒藏心脏。
感觉那道黑影将要落下,却在意料之外,他咬紧牙关,翻身去看,发现——
不知什么时刻苏醒的夜野肆,竟然单手擒住冷彻锋利的利爪,可他寻思着夜野肆不是还在昏迷中吗?
紧接着,他耳边夜野肆的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酒藏,我们快走,现在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
夜野肆身体里的灵魂终于苏醒,因为花酒藏差分毫一命呜呼。
花酒藏视线移到冷彻身上,见冷彻刺向他心口的利爪僵在半空中,表情也是冻住一般,与之前在考场遇到危险、被不一样的夜野肆控制住的那些想要靠近他的乌鸦恶魔一个模样。
他微微扭头,与夜野肆四目相对,注意到夜野肆的红眸暗沉,周遭还裹挟着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就知道那并不是最原始的夜野肆。
花酒藏忍痛站起身,一瘸一拐找到夜野肆鞋子,并给其穿上,拉好夜野肆的浴袍就搀扶其离开。
他和夜野肆出了酒店,花妄的秘书才带着一群人赶到,花酒藏告知他们没事并吩咐善后,不要跟着打扰他,随即打车离开。
坐在车内,他感觉自己渐渐心烦意乱,看到夜野肆浴袍中不小心露出胸口,牙齿痒痒的,心也像是被人挠了一般,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更是快占据大脑,某个部位简直是堵得水泄不通。
——花妄方才给他打的针,此刻药效发作。
他一时理解了夜野肆口中的难受,也清楚夜野肆和他一样生理性难受,微微喘息,把夜野肆抱进怀里,锁紧,在其耳鬓不停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