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和和羽夕歌认识的?”
“之前,玩儿车的时候?”
“一直以为你的那个俱乐部就是瞎胡闹,现在看来还是有点东西的。”
“什么就瞎胡闹了,那是爸你不懂赛车的刺激。”
“你爸我只知道你们那么玩儿是会死人的。”
“有没有机会约羽夕歌出来一起吃个饭?”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行吧,方案我通过了,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
“好嘞!”
谷月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实在是太开心了,总算是不用再看那个方案了,多看一眼自己就想爆炸。
“宁波这里玩儿的地方挺多的,你看我刚才给我说的那些地方你想先去哪里?”
“去博物馆吧。”
“博物馆?”
“没什么,我也没去过,一起去看看吧。”
“在你家门前你就没来过?”
“没有啊!都是些旧旧的东西,不想看。要不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我和你说,我知道一家海鲜店特别好吃,一起去试试吗?”
“还是去博物馆看看吧。”
“说实话有点不知道你们到底喜欢这些东西什么。”
“我没说我喜欢啊!”
“那你还来看。”
“当然要看,不过也只是看。”
“你这话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啊?”
“你看啊,不管是这博物馆的墙,还是他那木头门,对于我们来说它们就是现在在这个博物馆里展览是吧,但你想想在最开始用它们的人眼里它们是什么样呢?”
“应该和我看我家的门差不多。”
“对咯,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其实这些东西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还来看。”
“当然要看了,不看你怎么知道它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简单点的,拿你这次的服装展来说,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在里面加入什么元素,就像中式旗袍,或者西式的那种布灵布灵的那种。”
“这个博物馆的建筑说白了也算是一种风格,谁又能知道你以后不会用到这种风格呢?如果你没见过这个,你觉得到你要用的时候你能想到这种风格吗?”
“你们这些做生意的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我可不是生意人,纯路人。”
“给你个白眼自己体会,走了,不逛了,走了半天累死了,吃好吃的去。”
“有什么推荐的吗?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我想想,怎么说呢,感觉应该和你在上海吃的差不多,最多就是口味可能照顾本地人做点调整。”
“没点特色菜?”
“有,不过你还是算了,建议不要尝试。”
“你是导游,听你的。”
“按理说宁波菜应该挺适合你的。”
“这话怎么说?”
“你在中原地区长大,对于盐和酱油应该狠熟悉。”
“这是一家店?”
羽夕歌是有点惊奇的,说是吃饭,饭后就带着自己左拐右拐的走小路,然后这是一家店。
“这人家后门,进去吧,不走后门要绕很远的路的。”
“有熟人就是好啊!”
“吃螃蟹吗?”
“不吃。”
“剥好的。”
“那可以。”
“喜欢海鲜多一点还是蔬菜多一点?”
“蔬菜。”
“喜欢面还是喜欢饭。”
“面。”
“吃不吃辣。”
“。。。”
“说实话。”
“吃。”
“能接受多辣的?”
“生吃辣椒那种。”
“!!!”
“干嘛,不行啊?”
“你是湖南人吗?还是四川的?”
“都不是。”
“甜和咸要哪个?”
“咸。”
“搞定,点餐完成,等着吃就行了。”
谷月晃着杯子望着窗外。
“高效啊。”
“我爸想约你吃饭。”
“哦!”
“哦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就然后再说咯。”
“我就说我没那么大面子,想和你一起吃饭的人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吃饭吗?”
羽夕歌成功收获谷月的一对白眼。
“谷月拿着正在啃的糖葫芦对着羽夕歌。”,“你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啊,我想想。”羽夕歌摆出思考的姿势。
“想到了,用处还是很多的,比如,现在和你在这里一起吃饭。”
“你赚钱和我们吃饭有什么关系?”
“不好解释,等你接手你爸的生意的时候应该就明白了。”
“小小年纪说话像我爸。”谷月很不服气的咬着糖葫芦。
“你要是想叫爸我也不反对,白捡一个女儿。”
“你个小屁孩,叫姐,快点。”
看好就要动手的谷月羽夕歌只能求饶。
“羽夕歌抬头看着谷月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的时候醉人的不是酒,是自己。”
“自己这个残次品好像开始慢慢的完善系统了。”
很多时候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人,没有正常的情感,可最近自己好像慢慢的懂了。
“怎么了?吃啊,这蟹黄面可好吃了。”
“好,这家店不错,你经常来?”
“也不算吧,就是偶尔来一下。”
“没记错你是25了对吧。”
“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们一会儿去哪里?”
“你好像很着急啊,是有事?”
“那倒没有。”
“那就别问,先好好吃饭,这么多好吃的你不先欣赏美食居然还走神儿。吃!”
“在这个瞬间羽夕歌突然想到自己这么着急的走是不是对的?要不?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