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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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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休时的宁静,但不知怎么地,脑子里很吵,叽叽喳喳全是同一个人的声音,很烦。

我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在一片茫然的白色里,等来了小疯子的电话。

像例行公事一样,一问一答地说了几句,我们的通话内容常常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要通话,要听见对方的声音。

我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这不符合她对我的要求。

接完电话,我回了家。

我家比干妈家面积大,屋子也大,没人气儿也就多了一些阴冷,夏日里倒是凉爽,夏日一过,便有些冷的发苦。

想起程四路过花花草草时的样子,我走过去,蹲下。

花花草草该活的都活着,长得特别好,只是在楼梯下的小花盆里,多了一株我从未见过的植物。

暗棕色的根茎很细,上面带着小刺,一根上面有五枝,每枝上面都结着大红色的果实,看起来像是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我揪下来一个,仔细观察着,根据我多年种植但见识颇浅的结果,我不认识这植物,但凑近闻了闻,有一股子异样刺鼻的味道。

而且这果实看着还会长大的样子,不会是什么能吃的果子吧?

江胜会知道吗?他一向对这些了解颇深。

我去拿手机,给这株植物拍了照片,用识图功能也没识出来,都是一些很像但仔细看也不像的植物。

拍完照,我回屋简单拿了几件东西,是一些洗漱用的,免得来来回回走来走去,麻烦。

我刚走到干妈家的路口,看见程四从家里出来,我立马转身往回走了几步。

等她走了,我再去。

不过,她是真热心肠,得亏干妈是个普普通通老百姓,不然我怎么都要认为她是图些什么的。

我站在别人家门口,靠着墙,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我刚接通,那边就是熟悉的呛口味道,“你在哪儿?”

我回她:“在家。”

“在家哪儿?没看到人。”

“我在家,我家。”

程四无言,我正打算挂掉电话过去,她却说:“不用来了。”

嚯!这个程四有点没分寸了吧?那是我的干妈!

管她说什么,立马挂掉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去,她竟然还在门口站着没有走。

她神情面对我时候还是那样,丝毫不示弱。

她说:“不是告诉你不用来了。”

“你算老几。”说完绕过她,伸手一推,将她推至门外,立马关了门,将门反锁。

我听见她在外面骂:“有病吧?**”

骂吧,爱怎么骂怎么骂,看在你是我干妈恩人的份上,我都可以忍下来。

一定要找个机会报恩,不然欠这么个人恩情,是要折磨死我。

我进了屋,准备接收来自干妈狂风暴雨般的唾骂。

谁知道,她正背着我脸朝里睡着了,此刻我才知道,程四说的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得,误会人家了。

我走近干妈,看她脖子处密密麻麻的汗,她总舍不得开空调,风扇也舍不得开,我坐在她身边扇了一会儿,胳膊又酸又疼。

我看着旧风扇,它已经很多年了,转起来的时候跟快要散架了似的,呼啦呼啦响。

我记得之前的时候,因为这个旧风扇转起来有声响,买了两个新的来着,应该是在楼上。

空调不开,这风扇也不用,难道一整个夏天就靠一把破蒲扇过吗?

我去楼上扒了扒,还真被我扒到了,这风扇还是我组装的,看它灰扑扑的样子,现在又是我来拆洗。

家里的螺丝刀有些生锈,转起来刺啦刺啦的,绣沫儿弄一手指。

拆风扇倒是不费事儿,擦起来麻烦一些也还好,还是组装起来最麻烦,得有个人帮我抱着点儿,我又要抱着,让扇框卡缝里,又要转着螺丝刀拧紧,着实不太好搞。

好不容易卡上,此时却有人敲门。

我反锁的门,最终还是由我打开,不得已,风扇又散倒了一地。

我以为来人是程四,没想到,是江胜。

我们两两相望,很有默契的各自沉默,他毕竟年长,我这种耍小性子的人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我不想听他说那些寒暄的话,直接指使他干活,

“你来的正好,帮我修风扇。”把工具丢给他,进了院子。

他倒是没说什么,跟着我进来。

有人帮忙,组装起来自然快了很多。

结束后,他把风扇拿进屋,放到桌子上,冲着干妈的方向,开启摇头模式,开了最低档,干妈眼睛睁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又闭着睡去。

江胜坐在床边,大概看了一下干妈身上的伤痕,他淡然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我从他眉间粗糙的皮肤看出来,他近期似乎状态欠佳。

等他看完,轻声说道,“走吧。”

“哦。”我们从屋里出来。

他搬个小板凳坐在屋门口,我特意离他很远,坐在厨房的台阶上,我低着头,不知何时,他站在我面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今天。”我低着头,抱着膝盖回答。

“谁送的你?”他继续问。

我依然那个姿势回答,“大哥。”

“嗯。”

他声音平淡,整个人有些没劲,也许干妈说的对,他那么忙,不应该打扰他。

高三这一年来我与他联系不多,我们对于彼此的消息都是从大哥那里得来,他与大哥关系很好,说起来,他比大哥岁数大一轮了,也不知道两人关系怎么好起来的,反正就是因为他俩认识,才知道我的身世,才得以将我送回庄家。

也许是站的久,累了,他在我旁边坐下,干净贵气的西装裤就这么染上了一层灰,我偷偷看他,被他抓住。

我不是那种犯怂的人,他看我,我便看他,绝不退缩。

“瘦了。”在我锁定的目光里,听到他这么说。

我确实是瘦了,我自己也知道,只是被他这么一说,我认真了。

旁人说我瘦,我只当问候,可江胜说我瘦,我却是满腹委屈和怨恨。

是他亲手把我送到庄家的,他说庄家好,既然他说了,那如今便不能说我不好。

这一刻,我竟然程四上身,一股子呛口小辣椒的味道冲他说:“拜你所赐,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江胜看着我不说话,他换了一种眼神,我立马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讨厌你这样看我。”

他的眼神,同我平日里看家中那位小疯子的眼神一模一样,他不能这样看我,我不是。

他还是听我的话的,不再那样看我,也不再与我说话。

我们之间,终究是陌生了许多。

可在他面前,我向来不藏任何心思。

我直接询问,“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他又看我,一种惊疑的眼神,“哪样?”

我学着他的表情,冷漠淡然,其实我还能感觉出来疏离和排斥,但我模仿不出来,那种细微的表情我只能敏感地捕捉到却做不出来。

仅仅是这样,他也没有看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说:“你讨厌我!”

他快速否认:“没有。”接着又说:“不是。”

这样的话不仅没有安抚到我,反而让我更加好奇,也更加确定,他现在对我,有负面看法。

我有点想发火,但高三闭关这一年我偶尔也会想到他,想关于我们之间的以前和现在。

江胜他并不是我的任何人,他只是善良,只是可怜我,我们只是短暂的相互取暖过,他的年龄大我快两轮,他年轻的时候努努力,孩子都与我一般大了,他对我像父亲那般照顾,我也像对父亲那般依赖他,直到他将我送回江家,这种关系开始发生变化,他于我而言,成为了真正的江叔,随着我的长大,我们的分开,或许会存在一些陌生和疏离感,但此刻,除了这些,我敏感的捕捉到别的东西,一些他不愿意面对我和讨厌我的东西。

“你如果要对我撒谎,那就当我没问。”我的火气,也只能这样传达给他。

他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我也看到了,又是那个女人。

我以为他要走了,从前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他都是这样,只要她发消息来,他会丢下任何离开。

不可思议的是,这次他没有,他只是回复一句便放下手机。

我没忍住问:“你不走吗?”

他看我一眼没回答,从台阶上起来,站到我面前,也叫我起来。

“干嘛?”他伸出手,我没有回应。

他晃动一下手指,“走。”

“去哪儿?”我问。

他只回一句:“换个地方聊。”

我不愿意,只好拿干妈搪塞他:“不去,我怕干妈醒来找不到我。”

“那我们去楼上。”他放下手,退而求其次。

我又拒绝了,“太热。”

“找个阴凉的地方。”他说。

我的连连拒绝,他的语气变得不好起来。

听他这么说,我比他还恼火,不是来照顾干妈的吗?安安静静等着干妈醒来带她去医院不就行了,突然冲我发火是要做什么?我不过是问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从前,他不会这般与我计较。

我干脆说道:“要么在这儿聊,要么,你现在走,我不想看见你。”

“你不想看见我,我就要走,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见你。好好跟你聊你不愿意,不是你先问的吗?不是你不让我撒谎的吗?”他一条条反驳起来。

我回他:“我也说了,你可以不说!”

他似乎是要与我呛到底,说道:“我要是不说你今晚睡得着吗?”

“睡得着,着得很!”我喊。

他平静的眼眸里有了巨大的波动,那团若隐若现的火苗忽明忽暗,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用跟我这样,庄慎,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他叫我庄慎,自我回了庄家,他总是喊我庄慎,我不喜欢他这样叫我。

“我是十九岁,不是九岁。”我反驳。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这时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直到,程四和江胜的那句话同时出现。

谁也没想到程四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在她进门那一瞬间,江胜说:“你和姚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谈恋爱是不是因为我?”

不等我解释,他又说:“庄慎,她是姚珺,你干妈的女儿!”这一声既克制又爆怒的声音打在我的脸上。

他说完这句,程四正想要开门逃走,越是小心翼翼,门越是要发出刺耳的声响。

在看到程四那一瞬间,毫不夸张,我的汗毛竖立,周身发凉,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我竟生生打了冷颤。

我已经分不清,江胜的话,和程四的出现,哪个更让我五雷轰顶,让我颤抖的身体更加无力。

晕过去吧,直接晕过去好了,最好是晕死,离开这个世界就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料到现在这种情况,一个震怒之余望向我,一个僵硬如尸背对我。

那一刻,我全随着身体本能出发,先是喊住程四,僵硬的她被我的声音喊过神来,拔腿就要跑。

我立马上前抓住她,以我的身板和力气是钳制不住她的,好在,我有江胜帮忙。

我们连拖带拉的将她带到楼上,程四力气也不小,要不是江胜帮我,我还真要与她拉扯一番才能将她带到楼上。

小时候拿绳子绑江胜,长大了双臂做绳绑程四。

我告诉她:“你要是挣扎喊叫我就拿袜子堵你嘴啊。”

她回:“我知道,我不会,你用不着这样!”

将她带上楼,推到烈日之下,大口喘着气,还挺累人的。

转身时头发没注意甩到了她的脸上,她张嘴就咬,只是没咬住。

“姓程的,你有病啊?”我低声喊。

程四觉得我才是那个有病的人,立马回嘴:“你才有病,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有病,精神病!丧心病狂的精神病!”

她这么骂我我怎么可能放过她,佯装上去踹她,被江胜拦下。

江胜说:“庄慎,别犯病!”

他居然也说我犯病!好啊,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既然都说我有病,那我就真犯病给他们看。

只是,他拦我拦的紧,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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