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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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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镜问:“你爹呢?最近在外面没回来?”

小聪没有说话,小聪的奶奶点点头:“在外面忙,没事就不回家了,何况最近村子也不安宁。”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只要他在外面平安就好。”

老人都是这样,不希望子女太为家中操心,可对于小聪来说,他一定是希望父亲能常回来看看,只是不好让老人家伤心,于是沉默着吃饭。

吃完饭江幸和温茗坐在一起,江幸轻笑着叹了一口气:“当时就应该听你的,直接冲进去,或许那个撞鬼的村民不会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江幸对这个世界的认同感越来越高,即使和叶竹心的任务无关也不能对周围发生的事袖手旁观,或许是因为在这里遇到的人不同,经历不同,人的心也会变。

温茗明白江幸的叹息,对于留村的人来说,闹鬼就像崩在心中的一道弦,谁也不知道自己,亦或是枕边的人是否会忽然疯魔失去理智,哪怕一点希望都是莫大的慰藉。

“其实就算我们闯进去,也未必能够发现什么,”温茗道:“如果真有别有用心之人,我们出现在朱茂门前的那一刻,那个村民就已经死了。”

温茗在宽慰他,闻言江幸笑笑,话题忽然转移:“你有进步,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温茗也笑着看他,眼眸之中似有静静流动的湖水:“不是故意的,只是确实不该怪你。”

“我不想你想太多。”

还说不是故意的,温茗说话都要柔出水了,江幸一眨不眨地回视,眼前漂亮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就离的只有一呼一吸间近了。

江幸的唇色很红,嘴角略微上翘,有一种天然的掌控者的松弛,是很好看唇形,带着一点亮色,只是贴近就让温茗心跳微微加速。

思绪紊乱了起来,在黑夜中,在他的面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可江幸似乎没打算做什么,他歪了歪头,鼻尖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眼睛认真地在温茗的眸色间端详,轻轻启唇后向后退,低声笑:“好,我信了,谢谢老师,我好多了。”

咚一声,温茗听到自己的胸腔中传来一声轻响,感受着面前的空气被抽走,他不受控制地追逐,然后吻上了那双好看的唇。

方才因为江幸后退拉开的距离又被缩短,有些稀薄了的暧昧空气再次纠缠,得逞的人嘴角弯弯,感受失控的人唇舌在他的唇角依恋的亲吻追逐。

江幸头又往后靠了靠,躲开温茗的亲吻,一只手扶在温茗额头将他推开些许,“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是故意的,”温茗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反悔了。”

他握住江幸抵在他额头的那只手,整个人向江幸那边靠近,直到衣衫微微重叠,两人的气息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江幸没有躲。

可能是已经接过两次吻的原因,温茗不再像前两次那样或生涩或冲动,而是含着江幸的唇瓣慢慢描摹勾勒,间或啄吻,恋恋纠缠,哄他开口。

“阿幸。”温茗的声音轻轻消失在江幸的唇角上。

温热的气息传导在两人唇畔,江幸闭上眼睛回应,感受胸膛中满满被陌生而柔和的东西填满——这就是他一定要抓住温茗,逼他和自己试试的原因。

没有人会拒绝这么温暖的东西。

温茗睁开眼睛,轻轻抹去更加红润的唇上的水渍,“阿幸,你不要叫我老师。”

江幸也睁开眼睛,有些湿润,夜色之中显得很亮,像是宝石或者星星,“怎么了?道法课的师兄师姐都叫你老师。”

“你不需要。”温茗用手遮住江幸的眼睛,“你不要叫。”

温茗这话说的没有道理,江幸全当他害羞了,只是低声地笑,温茗恼羞成怒似的在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不叫了。”江幸笑着妥协,印象中还有一次温茗也说了不要叫他老师,可能温茗确实无法接受吧,这可是能像琼丝鸟一样为死人守寡的鳏夫。

见他了,温茗又亲亲他的下唇,像是怕刚才将他咬痛了。

“可还是不对劲。”两人不闹了,江幸又提起刚才的事,他半靠着温茗,语气散散的,是在认真分析,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严肃低落。

“如果那人身上真有什么不能看的,为什么朱茂会留他那么久?昨天还放心地给季倏然看了……难道这一夜之间,那人身上就发生了质变?”

温茗摇摇头:“朱茂可能不是不想杀,只是不敢杀。”

朱茂怯懦胆小,一路引着他们进去不知道擦了多少次汗,悄悄东张西望了多少次。

“是有人在控制他,”江幸想起燃烧的柴房前,小厮跪在地上诡异的笑容和威胁,“但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控制村民杀人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而且……”

“啊——”

还没说完,一声凄厉的女声音撕破黑夜!

“‘鬼’来了。”

季倏然推开门走了出来。她神情冷酷严肃,衣着整齐,像一柄寒剑伫立在夜色,剑刃闪着森森冷光。

季倏然没有睡,所以一听到动静就动了起来。

“声音不远,应该就隔着一两家。”江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凄厉的叫喊声还在继续,每个屋子的灯都打开了。

老太太都拄着拐杖打开了屋门,声音有些颤抖的紧张:“仙师,仙师,发生什么了?是‘鬼’是吗?”

搁在以往,她是万万不敢开门出来的,只是听到了院中江幸和季倏然说话的声音,才壮着胆子出来问一问。

“不是鬼,您放心吧。”黑夜掩盖了江幸的神色,他出声安抚老人。

“您不用担心,我们这就出发将那东西拿住。”温茗声音很稳,附和江幸,让老人更加放心。

看老人重新关上门,江幸看着西边眉间下拢,,“走吧,捉鬼。”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带着凉意的声音,季倏然身姿笔挺,没有起伏的言语充满寒意:“我还有事要确认。”

说着,她缓缓转身,看向了此刻唯一一间还是黑着的房间。柳生和裴寒自从到了留村就住了进去,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江幸的心随着季倏然靠近那间屋子提紧了。正当季倏然的手要落到门上,门开了。

黑漆漆的门前,高大的披着黑袍的男人几乎要消失在黑色中。

是裴寒。

江幸松了一口气。

季倏然一直都在怀疑是裴寒这个大魔在装神弄鬼、犯下命案,即使江幸直到柳阁主和裴寒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不可能来到留村犯案也还是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如果此时裴寒不在这里,那么他们两个的嫌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或许是柳生几次三番为裴寒和魔族辩驳的样子过于深刻,也或许是在于这二人同行的一段时间中,裴寒并不像普通的凶戾的魔族,让他对魔族有了改观,江幸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

裴寒的声音被刻意压低,像是不敢惊扰谁。

季倏然不掩饰自己对两人的怀疑:“‘鬼’来了,你不知道吗?”

一片浓黑中,裴寒沉默了片刻,随后才又道:“我在这里,你放心了吗?”

说着裴寒就要关上门,季倏然抬手将剑卡在了门缝,空气一瞬间僵冷。

“怎么,还有什么不放心?”裴寒口气中透露出不明的意味,如果柳阁主在这里,一定知道裴寒是要生气了。

但季倏然浑然不觉,她夜不能寐,每每入夜眼前都是同伴癫狂的眼神和其他同伴绝望痛苦的嘶吼,她什么表情也做不出,只是想要破瘴报仇的决绝。

“你是在这里,柳阁主呢?难不成柳阁主也是魔修,此刻不在屋内?”

“他在休息。”裴寒尽量忍耐。

在连续不断的几声哀嚎声后,外面的人家也都亮起了灯。有胆子大的到街上探头议论,虽然微小杂乱,但在这些修仙之人的耳朵中却一清二楚。

季倏然语气越发冷冽,想要冷笑却做不出表情,已经真的成了云鸢儿口中讨厌的冰冷木头人了,“柳阁主如此心宽,外面在‘闹鬼’还能睡得着觉?”

此时不能怪季倏然咄咄逼人,毕竟刚刚连老人都醒了,柳生不可能听不到动静。

然而裴寒无动于衷,咬死柳生正在休息,其他人不能打扰。气氛逐渐剑拔弩张,季倏然猛地展开手中的骨扇要往屋内闯去!

咚——不知屋内什么倒在了地上,裴寒顾不得他们立刻转身,转身间隙季倏然前刺的扇子一角带着灵力一歪划到了裴寒左边的肩膀,立刻沾上了魔气和血迹。

“别冲动!”江幸急忙也上前,要拦住顺着裴寒转身继续背刺的季倏然,身旁的温茗更快,大乘期灵力缥缈掠过身侧,温茗已经站在了两人之前。灯亮了。

摇摇晃晃的烛火燃起来,桌台的,床侧的,窗边的,在温茗的控制之下,整间屋子很快都亮了起来。

江幸用手扶着季倏然的剑,指缝中有血溢出,看着眼前的裴寒将地上的柳生扶起。

刚刚发出的“咚”声,原是柳生从床榻摔到了地板上。

“你们在外面说话,为什么不点灯?”柳生爬起来,疑惑不已,“害我摔一跤很好玩儿吗?”

柳生还是那样嘴毒,但不知是灯火的原因还是什么,江幸觉得他更瘦了,暖黄的烛光打在脸上切出一块块明暗交织的阴影,穿着素白的寝衣斜斜的靠在扶他的裴寒身上。

柳生白日里总裹着狐裘棉衣看不出,此刻在男人的衬托下竟然纤细得过分。

江幸的眉毛皱了起来。

“松手!”

一声低呵,温茗瞬移至江幸的身边,清心不知何时横在了季倏然的脖子上,江幸反应过来,松开握着剑的手,一阵阵钻心的疼。

他刚刚确实是冲动了。当修士太久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体还是肉体凡胎,还是会疼的。

温茗轻轻抬起江幸的手,心疼的用灵力为他疗伤。

此刻的场景实在有些诡异。

裴寒一心扑在柳生身上,柳生摔了一跤半歪着迷茫的搞不清状况。季倏然站在对面,武器是放下的,手却紧紧握着,灵力萦绕在手边,眼睛无情地盯着柳生与裴寒,随时都能将手中的扇骨抽刺出去。

但清心仍然浮在她的脖颈之下,剑锋锐利。而控剑的人并没有动作,垂着头神色心疼地捧着江幸的手。

忽然门后传来声音,打破这一房间的静止。

东方镜衣服穿的乱七八糟,显然是半夜起床,他找了两个房间都没有人,最后才趴到这个门框上——

“闹鬼了,杀人了,死人了!”东方镜闭着眼睛一口气全说完:“我刚刚听到喊声到外面看了看发现外面死人了一家的男人杀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妻子差点没被砍死还好云家的修士来了现在好多人都在外面你们不赶快去看看吗!”

“你们——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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