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昏黄的灯光下,肥头大耳的男人单手叉腰,恶狠狠地朝电话那头吼叫着,突然牠眼前一片漆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男人是被一阵惨叫声吵醒的,牠挣扎着睁开眼,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天花板上倒吊着一个男人,牠的脑袋已经鲜血淋漓,耳朵也不见了一只。地上的女人却不停地用各种工具打击着牠的脑袋,男人只见她一锤打过去,倒吊男的眼珠子便血淋淋地飞了出去,倒吊男却已经无力再嚎叫,只是虚弱地呜咽着。
男人看着这个场景被吓出一身冷汗,拼命地挣扎着想逃,才发现自己也被赤裸裸地倒挂在天花板上。
女人似乎也发现牠醒了,她扔掉滴血的锤子,从一堆工具里翻找半天,翻出了一根满是尖刺的鞭子,男人被尖刺的银光闪了眼,绝望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女人走得近了,狠狠地将鞭子抽到牠身上,锐利的尖刺瞬间勾起无数血肉,男人痛得惨叫起来,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女人一鞭接着一鞭,抽得男人浑身都是血肉外翻的伤口,虽然剧痛无比,却并不致命。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牠虚弱地开口,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噗哧。”回答牠的确是匕首刺入人体的声音,男人顿时厉声尖叫起来,女人割掉了牠的小鸡鸡,从牠蛋丸上方,彻底斩草除根,牠疼得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嚎哭着。
女人慊齐地皱眉,拿过锤子猛地一锤朝牠的嘴砸了过去,男人一口黄牙全碎,舌头也断了半截,鲜血流了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女人见状这才平复了心情,拿过狼牙棒,狠狠地朝男人裆部砸了上去,没一棒都让男人痛得生不如死,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眼看着男人下/体血肉模糊,女人这才停了手。眼看着男人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多,她捡起地上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男人的左眼,挖出了牠的眼珠子,接着又如法炮制挖出了另一颗,男人的身体在巨大的痛楚下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女人掐着牠的脖子固定住牠的脑袋,把牠一双耳朵和鼻子也割了下来后,突然说了一句:“不能看不能听,留着也没什么用。”
男人在遭受这种折磨后,牠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感到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就死了。
女人似乎知道牠的想法,却不想便宜牠。她换了菜刀,一刀接一刀地朝牠砍去,直到男人浑身被砍得不成样子,她才停了手。拉起围裙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女人扔出菜刀砍断拴着男人双脚的绳子,把牠装进麻袋后,又套了几个大垃圾袋在外边,这才扛着牠出了门。
“怎么回事?”穆锦枫才从另一个凶案现场赶过来,端着盒热气腾腾的泡面,一边嗦面一边问秦敛。
秦敛面色有些沉重:“死者叫史仁,南城公安局的局长,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给人先阉后杀,尸体损毁严重,像是仇杀。”
穆锦枫嗦着面点头:“男人大晚上出门就是不安全啊。”她哈出的冷气遮住了秦敛的视线,秦敛看不清穆锦枫的表情,接着说:“结合现场的血量和牠身上的伤口来看,这里并不是案发现场,这么冷的天,尸体却还是温热的,血迹也没有完全凝固,这凶手应该没有走远。”
穆锦枫嗦完面后也不舍得放过面汤,恨不得把纸盒也舔了,心满意足地把泡面盒子扔到一边,感慨道:“这面味道不错,得多囤点。”她说着走到赤/裸男尸身边,仔细观察起来,男人一双血红的窟窿里还在往外冒血,鼻子耳朵舌头都叫人割了去,全身上下都是匕首刺伤和刀具砍伤,除此之外还有些细小的血肉外翻的伤口,她曾经见过这样的伤口,那是用带尖刺的辫子狠狠抽打形成的。穆锦枫接着看向滚落在地鲜血淋漓的小鸡鸡,又看了一眼牠血肉模糊的□□,才慊弃地说:“这得多招人恨啊,叫人又阉又杀的。”
一边的男警察从穆锦枫出现起就一脸不悦,见状再也忍不住心里的不满,不爽地说:“穆队,我知道你是女权主义,对男人有意见我也理解,可是现在是在办案,你能不能把你私人情绪收收,能不能别上来就搞受害者有罪论?”
穆锦枫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看向牠,说:“这小男孩子就是心急哈,还打男拳,你那叔叔叫史什么来着,别以为走后门就万事大吉了,混社会看的是能力。”
男警察闻言脸唰一下就红透了,穆锦枫见状转向秦敛,说:“阿敛,齐笙不是调回来了吗?下次出警带她,我还是喜欢和有能力的人合作。”
秦敛对这个抢了齐笙机会的男警察本来也烦,现在见穆锦枫都发话了,心里那叫一个乐,连忙点头:“好的,枫姐。”
男警察见状气得脸红脖子粗,穆锦枫却懒得给牠眼神,她让秦敛先把史仁尸体带回局里,自己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