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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姐妹联手,杀爹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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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拯宇看着照片中身量高挑的女孩,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回忆起了周一那场篮球赛。

周一已经是最后一场,体育学院和药学院争冠军。戴拯宇对这些一向没兴趣,又听说关鸿受了伤并不会去打最后一场,就更不会去看了,却被她室友硬拽去了体育馆。

她们到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戴拯宇看着场上风风火火的女孩,眼里带了些许惊讶,据说关鸿伤得挺严重的。

欢呼声响起,戴拯宇相机对准关鸿,把她进球后明媚得意的回眸一笑记录了下来。

戴拯宇想着关鸿那一笑,意乱情迷起来,手滑向了腿/间。

完事后,戴拯宇狠狠扇了自己两大耳光,她居然对自己的亲妹妹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没错,关鸿是戴拯宇异母同父的亲姐妹。

她现在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关鸿的场景,那是在十年前。

戴方如接戴拯宇放学回来,就看到一个女孩在钱家豪宅外撒泼打滚,控诉钱则抛弃妻子。戴方如也因此发现了钱则出轨甚至还有私生子的事实,她铁了心要离婚,钱则坚决不同意,并表明离婚就要戴方如净身出户。戴方如就在家里一摔二闹三砍人,逼得钱则不得不同意离婚,虽然分到的财产比戴方如之前的差了太多,不过养活她们母女两个是不成问题了。戴方如就这样带走了戴拯宇,并且把她的姓也改了。

钱则出轨就是想要个儿子,得知关玟瑛生的是女儿后,牠便对她不闻不问。关玟瑛被牠欺骗之后本来决心报复,可是带着女儿又有恶病缠身,这一拖就是十年,实在没有办法才让关鸿到钱家来闹。钱则是断不会认这个女儿的,牠只是担心丑闻泄露会影响牠的前途,所以随便给了关鸿母女二人一笔钱就把她们打发了。

钱则和戴方如离婚后就火速再娶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不管是私生男还是私生子,连个影都没有。

其实牠找了许多女人,除了两个女儿后再不见一女半儿,心里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不过男人所谓的尊严让牠一直不愿意承认,牠就是问题的根源。如今人到中年恶病缠身,孔春扬又整日不着家,牠身边没个体己人,倒开始想念起戴拯宇母女来了。

“阿春,你去哪?”孔春扬眼里闪过一抹异色,这老男人脑子烧坏了吧,居然开始过问她的事。她心里冷笑,冷淡地说:“不关你的事。”

“你......”钱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气得发抖,这个女人永远这么不知好歹。牠都已经放下尊严好声好气同她说话,她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了。”男人眼神发狠,坚定了把戴拯宇接回钱家的心。

“好,我跟你回钱家。”戴拯宇的爽快是钱则没想到的,牠以为戴拯宇会恨牠。虽然牠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戴拯宇当初离开钱家时那个仇恨的眼神牠始终没有忘记。

“小宇,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钱则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

“当然。”戴拯宇笑意不达眼底:“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我回钱家可以,我妈和关玟瑛母女也得一起回去。”她说完定定地看着钱则。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关玟瑛可是对牠恨之入骨,要她们一起回去,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怎么,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们相处不来,你关阿姨可是有名的泼辣,爸爸担心你们母女......”

戴拯宇闻言噗嗤笑了出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让关阿姨怀孕的是你,知道关鸿是女儿后对她们不闻不问的还是你,对她们始乱终弃的是爸爸又不是我和我妈。关阿姨恨之入骨的人,应该是你吧,爸爸?你说你老大的岁数了,怎么这点账都算不明白。”

老男人被她戳中心思,一脸尴尬,只得沉默。

“不过呢,你也不用担心。”戴拯宇话锋一转:“不管怎么说,我和关鸿都是钱家的女儿,现在你老了,我们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我会去和关阿姨她们说明白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钱家照顾你。”

戴拯宇果然说到做到,三天后就带着带着关鸿三人回了钱家。钱则早让张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为她们接风洗尘,巧的是孔春扬也在家,一顿饭吃得尴尬又和谐。

关系尴尬的一群人显然无话可说,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了屋。老男人见状长叹一声,女人就是难对付。

“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停了一阵又响了起来,钱则被吵得头痛,翻来覆去睡不着。

“张妈,张妈......”老男人怒气冲冲地大喊,却没有得到回应。牠只能自己爬起来,披了件衣裳去喊张妈。

“啊!”钱则打开房门,就见门外摆着一堆残骸,那是牠的侄子,牠遗产的继承人。

男人一双眼睛不甘地瞪着钱则,耳朵舌头被扔在牠面前的白瓷碗中,嘴里塞着牠的钉钉。手脚被齐齐砍断摆放在头颅两侧,躯干摆在头颅后面,内脏被尽数挖了出来绕着边缘摆了一圈。心脏被扔到了白瓷碗中,上面还插了三柱香。

看着晕过去的老男人,关鸿提来一桶冰水浇在牠身上,老男人瞬间被冻醒过来,大叫道:“有鬼,杀人了,有鬼......”

“冷静,冷静,看着我,我是谁?”戴拯宇怕牠精神失常就这样疯了,拍了拍牠的脸,强迫牠冷静下来。

“小宇,小宇,钱旺旺牠死了,就在那.......”老男人见是戴拯宇后安心不少,着急地把刚才见到的事告诉她,一转头却又看见钱旺旺那双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险些又晕过去。

“我知道啊,不就是死人吗。”戴拯宇站起身,一沓白纸纷纷扬扬飘落下来,上面是几个血红的字:下一个就是你。

“不,不要......”钱则本来被吓得不轻,此时一看到上面的纸,更是汗流不止,下意识想逃。

戴拯宇却抓住牠的头发把牠摔到地上,关鸿把牠那份遗嘱甩到牠脸上:“家产宁愿给不肯看你一眼的男人都不给我们,大病缠身倒是想起我们来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小宇,你们怎么会?”老男人不理解,关玟瑛不是很恨戴方如吗?关鸿怎么会和戴拯宇联手对付牠?

孔春扬笑得幸灾乐祸:“老东西,关鸿说得不错,你牠爹人几把不大,脸倒不小啊,家财没老娘一分钱,还想老娘端屎端尿地照顾你,做你牠爹的春秋大梦去吧。”她越说越恨,拽下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拍在男人脸上,牠脸上顿时多了一个血窟窿。

“啊,你这个毒妇。”老男人捂着脸倒地打滚,不断哭爹喊娘。

孔春扬见状把另一只高跟鞋也拽下来,一手拿一只疯狂往老男人身上拍,边拍边还兴奋地说:“这玩意穿着是刑具,打起人来还真不错,老娘今天可不算白受罪了。”

戴拯宇四人就在旁边看好戏,见她把企图爬走的老男人薅着头发逮回来又是一顿暴捶,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真爽,老娘这辈子就没这么爽快过。”出够气的孔春扬扔掉高跟鞋,把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看向戴拯宇四人,灿烂一笑:“我打完了,接下来该谁了?”

戴方如闻言拿出一份遗嘱,笔迹同老男人的一模一样。

戴拯宇贴心地拿来小桌子,并且为老男人擦干净手后,叫来了门外的律师。

朱宜先宣读完后,众人耐心等着钱则签字盖章。见老男人一动不动,关鸿没耐心了:“你要是签了,还可以安度晚年,要是不签,门口那个就是你的下场。”

钱则只得颤巍巍地签字盖章。

“完美。”孔春扬把遗嘱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拢嘴:“真是太谢谢你了,朱律师。”

朱宜先礼貌一笑:“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各位既然还有家事要忙,宜先就告辞了。”

朱宜先对此是见怪不怪,有钱人生活的精彩程度不是她们这些贫民可以理解的。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有钱赚,其它的她都不关心。

送走了朱宜先,戴拯宇她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孔春扬索性搬了个凳子,整了盘花生瓜子,还配了两杯小酒,看戏似的说:“到谁了,快开始吧,早点完事早点休息。”

戴拯宇哭笑不得:“孔阿姨你还真会享受。”

孔春扬得意一笑:“女人呐,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钱则恨不得她们一直聊下去,最好直接忽略牠的存在,可惜牠只是想得美好,却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妈,你来吧。”戴拯宇从工具包里翻出一把大剪刀递给戴方如。

“不,不要......”老男人本能地害怕剪刀,下意识捂着裆部往后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小宇,小鸿,我是你们爸爸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立了遗嘱,把遗产全部给你们了......”

戴拯宇和关鸿完全不为所动。

戴方如扒掉牠的裤子后,扔掉了大剪刀,回头对戴拯宇说:“小宇,换把最小的,牠太小了。”

“噗哈哈哈哈哈。”孔春扬笑得东倒西歪:“阿如,你别说那么直白嘛,伤了人家大男人的自尊了。”她说着伤钱则自尊,却笑得更放肆。

戴方如也是个听劝的,沉思了一下说:“厂家可太坏了,剪个线头而已,非要做这么大的剪刀,一定是故意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孔春扬见她一本正经说那番话的样子,更是憋不住笑意,笑到嗓子疼。“我就说牠几把不大脸不小吧,哈哈哈哈哈。”

“春扬,你收敛点,孩子还在呢。”关玟瑛一向不苟言笑,见她第二次这么说忍不住提醒她。

“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啊,小关你就是瞎操心。”孔春扬嗔她一声,却还是乖乖住了嘴。

关鸿不经意瞥了一眼戴拯宇,嘴角带了笑,她很同意孔阿姨的话。

“嗯,这把不错。”戴方如夹了夹手里的小剪刀,拉起老男人的小线头,在牠恐慌的眼神中,一剪刀剪掉了牠的小钉钉。

“啊,不要......”剧痛传来,老男人痛得满身是汗。一想到自己成了太/监,钱则死也不愿相信,哭天抢地起来。

“接下来,我妈来吧。”关鸿冷冷地看着钱则,想着这些年来自己和关玟瑛受到的苦楚,真是只有把牠凌迟处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关玟瑛拍了拍手,张妈端着一锅东西走了进来。

那是钱旺旺的脑袋,张妈是把她囫囵煮的,所以虽然已经熟了,脸上的肉却并没有跨掉。

关玟瑛舀了一碗沸腾的汤,特地挖下了男人的眼珠,一整个给男人喂了下去。但是一整个眼珠并没有很好吞咽,何况还是人眼,老男人一阵作呕,几度要将眼珠吐出来。

关玟瑛的声音淡淡的,毫无起伏,却让牠浑身颤抖:“你要是再吐一次,我就把你活剐了。”

老男人只得强压住恶心,愣是把钱旺旺的眼珠吞了下去。

关玟瑛见牠吞了眼珠,心里还算满意。她重新盛了一碗滚烫的汤,往里面加了些硫酸,就打算喂给钱则。

钱则死活不张口,戴拯宇和关鸿用铁钩钩住牠的嘴,然后一左一右固定住老男人的脑袋防止牠乱动。

关玟瑛慢慢地一勺一勺地把整碗汤全部给牠喂了进去,老男人舌头几乎全部被腐蚀掉,喉咙也烂得不成样子。牠上半身被固定住动不了,就只能疯狂地踢着双腿,妄图缓解这种酷刑带来的疼痛。

戴方如举起大锤,用尽全力几大锤砸在老男人腿上,牠终于安静了下来。

关玟瑛放下碗,拿起手术刀在牠身上做了几个切口,然后把以切口为中心的周围十厘米给剥离了皮下组织,接着抓起关鸿事先准备好的蛇分别从切口塞进去后,快速把切口给缝上了。

“唔.....嗯......唔........”老男人没了舌头,只能不断地呜咽。戴拯宇二人松开牠后,牠就拼命地往身上抓,甚至撕开关玟瑛做的切口,试图把那些蛇赶出来。但是蛇好钻孔,进入牠的皮下后就不断地往更深处钻,牠的脂肪,肌肉,内脏,老男人感觉浑身都有蛇在爬。牠疯狂地抓,不停在地上打滚,时而又惊恐地往后退,折腾得满身是血,狼狈不堪,几乎丢了半条命。

“真牠爹活该,该死的老东西。”孔春扬边吐瓜子壳边骂,骂累了还喝口小酒。

戴拯宇几人见状对她佩服不已,这种场合居然还能吃东西,她们几个看着都有点反胃了。

眼看着男人没了动静,戴拯宇和关鸿主动承担了收尾的任务,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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