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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西山有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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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们最好赶紧滚,刀剑无眼,伤了人,可就怨不得我了。”顾言笙看着眼前这群男人,握紧了手中长剑,纵然心虚,面上却不露怯。

“哟,美人儿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伤人。”男人面上挂着猥琐的笑,离顾言笙越来越近。

顾言笙面色凝重,却柔声对身后的轩辕轩说:“姑娘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正要冲出去,男人的脑袋就被一个流星锤砸飞出去,随后牠身体就倒了下去,光秃秃的脖子还鲜血直流。

达达的马蹄声响起,顾言笙看过去,一个高大的女人策马而来。

她一个愣神,马儿就已经到了眼前,顾言笙看着女人根本移不开眼。女人体型丰满,上下匀称,一身小麦色的皮肤,眉间坠着一根红色抹额,脸上长长的一道疤从左眼后方拉到右耳下面,手臂上更是肌肉强悍。顾言笙看她手持尖枪,鲜衣怒马,迎风而来,真是好不霸气,一时竟看呆了。

“寨主?砚寨主......”一群男人见到女人后通通跪地求饶:“砚寨主,小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寨主饶命,寨主饶命。”

女人并未看牠们一眼,赶紧下了马去关心轩辕轩:“轩儿,牠们没伤到你吧?”

“姐姐,我没事,你放心吧。”轩辕轩欢天喜地地飞扑过去,身材中等的她扑到女人怀里却变得很小一个。

顾言笙这才发现女人身长至少八尺,腰间还挂着个流星锤,看来刚才出手相助的人就是她了。

不过,她总是觉得这个女人很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事就好,回头我再找易风怜算账。”女人恨恨地说。

顾言笙听她说起易风怜,心底那份恐惧突然冒了出来,她想起了女人的身份。

西山匪首砚子衿,上次在江州要剁她手指的那个土匪。

她内心忍不住哀嚎,这是才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啊。不对,看样子,这砚子衿分明就是这些人的老大,顾言笙可愁死了。

“怎么,跟了王彪几年,就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了是吗?”砚子衿摸摸轩辕轩的脑袋,一个伸手血淋淋的流星锤回到了她手里。

“寨主,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了,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保证痛改前非,绝不再犯。”一众男人害怕得额头直冒汗,不断磕头求饶,额头磕到流血也不敢停下。

顾言笙在一旁看得痛快,心道这砚子衿虽然是土匪,却并非是非不分之徒。

“王彪呢?你们这样胡作非为,牠就听之任之?”砚子衿声音淡淡的,众男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回寨主,大哥牠在青州。”男人颤巍巍地回答。

“哦,青州,这是去参加武林大会去了。王彪不错啊,看来跟着我这几年委屈牠了。”众男听着她这话,头却越来越低,完全不敢开口。

“我这次离开西山,听人家说西山有一帮恶匪,专门欺压百姓,强抢钱财,你们日子过得很逍遥啊?”砚子衿一边擦拭流星锤上的血迹一边慢悠悠地说。

“寨主冤枉,小人自从离开西山,一直将寨主教诲铭记在心,安分守己......”看着抵在颈前的尖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谨遵我的教诲,那今日这事是我多管闲事了?”砚子衿意味深长。

“寨主饶命,寨主饶命,小人知道错了,我们实在是,憋坏了,寨主,自从进了西山,我们兄弟就没碰过女......”男人话还没说完,砚子衿尖枪就刺向牠腿间,生生将牠淫根连同旁边两坨脏物挑了下来。

“啊。”男人痛得捂住裆部惨叫,砚子衿跟着就是一流星锤,将牠右手生生砸碎。

众男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男人的惨叫,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齐齐喊到:“寨主饶命,寨主饶命,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砚子衿冷冷扫视牠们一眼,说:“当年我念旧情放王彪和你们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们却打着西山的名义到处欺压百姓,搞得西山恶名远扬,既然如此,留着你们也没有必要了。”

“不要啊,寨主饶命,寨主,小人愿意以后就跟在寨主身边,为寨主当牛做马,求寨主饶了我们吧。”众男连连求饶。

“阿九,把牠们带回西山,今日我们西山就要清理门户。”砚子衿掷地有声,众男绝望瘫倒。

“是,寨主。”阿九看着这群男人也恨得咬牙,她最恨的就是猥琐好色之徒。

轩辕轩愤怒地朝牠们哼了一声,挽着砚子衿胳膊笑盈盈地说:“言笙,这就是我姐姐,就是我同你说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侠。姐姐,这是言笙,这一路上都是她保护我呢。”

顾言笙突然觉得砚子衿并不是那么可怕,尤其看了刚才的事,她有几分明白轩辕轩为何会称呼一个土匪大侠了,这绝不只是因为砚子衿是她姐姐。

不过她对砚子衿的恐惧几乎刻入骨髓,顾言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顾姑娘,上次子衿莽撞了,实在是抱歉,还望姑娘海涵。”砚子衿郑重地向顾言笙抱拳。

顾言笙震惊了,回过神后也赶紧抱拳:“哪里哪里,寨主心忧令妹,那样做也是人之常情。”

砚子衿浅浅一笑:“多谢顾姑娘宽宏大量,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随我们同去西山,有个人在那里等你。”

“谁?难道是殷姨?”

“不错,正是她。顾姑娘,你的事洛雪几乎都同我说了,我想着你身上的毒我或许有办法可以一试,所以就让她暂且留在西山。”

“原来如此,那就请寨主带路,我们快些出发吧。”顾言笙总算有了殷洛雪的消息,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急着见她。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轩辕轩一头雾水。

“回去我再同你细说,顾姑娘,我们走吧。”砚子衿翻身上马,将轩辕轩抱在身前,一夹马肚子就飘然远去。

顾言笙没来由地信任她,扬鞭策马,紧随其后,向着西山去了。

日头正中,晃得人睁不开眼,一众男人被绑在柱子上晒了几个时辰,此时已然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血流不止。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锣鼓声响起,寨中众人尽数围了过来,看着一群男人小声议论起来。

“姐妹们。”砚子衿的声音响起,众人立时收了声,齐刷刷看向她。

“我们西山的规矩,是每个姐妹入寨的第一天就必须记熟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可以欺压强抢百姓,更不可以在外胡作非为败坏西山的名声。”砚子衿说着看向王彪:“王彪,当年我念旧情放你一条生路,你答应我永远遵守西山的规矩。可是如今你居然纵容手下胡来,你是不是以为,我砚子衿说的话都是放屁?”

“你,砚子衿,你个臭娘们,我一个老爷们凭什么处处让你压一头,我不服,凭什么我王彪离开西山还处处受你限制......”王彪怒气冲冲,破口大骂。

砚子衿怒极反笑:“我竟不知道,你在我手下受了这样多的委屈。阿九,请寨规,在座诸位请为我做个见证,今日,我砚子衿就要清理门户。”

“子衿姐姐现在才清理门户,这也太迟钝了。不过也算是大快人心了,今日,我等就为你做这个见证了。”易风怜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潇潇洒洒地坐到顾言笙旁边,拿起酒壶就往嘴里送。

砚子衿权当她不存在,待寨中姐妹搬来两个长长的钉板后说:“如此败类,理当逐出西山。这清理门户,一共是三关,若是通通闯过了,才可活着离开。这第一关,就是过钉山,开始吧。”

“不要,寨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寨主......”一众男人看着尖细的钉子,浑身发抖,不断地向砚子衿求饶。

“上去。”阿九把面前发抖的男人踹到钉板上去。

“啊。”男人小腿和手臂瞬间被刺出了无数个细孔,每个孔里还冒着热气,空气里散发出一阵糊味。男人染血的衣裳被烫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是无数的血孔,牠不停地打滚惨叫,身上的钉孔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不要,寨主,救命啊......”众男看着钉板上男人的惨状,听着牠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住地打着冷颤,一身衣裳已经被汗浸湿。

“好!”易风怜高声叫好。“叛徒就是要这样处置,子衿你可算是长大了。诶,酒没了,再来两壶,可不能亏待了远道而来的贵客啊。”她晃了晃空荡的酒壶,直接使唤起了砚子衿。

顾言笙本来看得心惊,给她这么一闹真是哭笑不得,也有几分明白砚子衿为何每次见到易风怜都一脸恨意。

“诶,轩儿,你们寨里的酒在哪?”见砚子衿不搭理她,易风怜便打算自个去找。

轩辕轩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悄悄给她指路。易风怜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下一个。”阿九把遍体鳞伤的男人踹了下去,又一个男人上了钉板,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砚子衿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说:“过了钉山的人,上第二关。”她说完寨中众人便纷纷去拿狼牙棒,火速排成两列,兴奋不已地看着中间浑身是血的男人。

“这第二关,杀威棒,是让你们离开西山后能够收收自己的威风,不要仗着曾经留在西山就到处作威作福,阿夙,动手。”

凌夙身高八尺,敦厚壮实,肌肉彪悍,这用尽全力的一棒子打下去,男人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噗,寨主......”男人有气无力,身上那几个狼牙棒留下的血洞也不断涌出血来。

众姐妹见了都踊跃上前挥棒,木棒声此起彼伏,男人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

一个姐妹又是一棒子下来,男人猛地被打趴在地许久爬不起来,牠竟是连爬行也不能了。

“停。”砚子衿出声,众人便火速收了狼牙棒,静候她的命令。

“看这样子,再打下去,你这条命就保不住了。这杀威棒,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是第三关,去秽根。”砚子衿此言一出,西山众人兴奋不已,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刀的拿刀,她们最爱的就是这种事了。

“寨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凌夙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夏韶看着凌夙这蠢蠢欲动的模样,可不乐意了:“阿夙,这次该我们了吧,上次就是你去的。”

砚子衿见状笑道:“姐妹们莫急,我们西山姐妹众多,这第三关只是去秽根确实不够大家练手。所以,即日起,第三关不只是去秽根,而是同蒂经十九回一般,切除秽根,毁去男身,挖眼,割耳,下四肢,片躯体,人人有份。”

“好!好!”众人连连欢呼,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放到了木桌上。

砚子衿见众人其乐融融,欣慰一笑。

“好!”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易风怜搬了两大坛酒回来,分了一坛给顾言笙,兴奋地说:“去秽根了,还好来得及时,没错过好戏。”

顾言笙已经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看到什么都面无表情了,她适应力向来很强悍。

“啊,不要,不要......”男人又怕又羞,无力地护着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凌夙不耐,一把把牠剩余的衣裳扯掉,戴上手套扯出男人的秽根,用匕首慢慢地去割。

这去秽根也有讲究,若是手起刀落,男人感受的痛楚就极为平常,那这秽根去得就没有意义。像凌夙这样慢慢地割,让男人细细去品味这极致的痛,下一世就有可能脱离肮脏的男身。

“啊,不要,好痛......”男人经历几番折磨,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喊大叫。牠虚弱地呜咽出声,额上不断流下豆大的汗水,眼窝因为缺水深深凹陷下去,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惨叫和干渴而开裂流血。此时因为去秽根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细密的汗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夏韶见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待凌夙把男人的秽根完全割下来后,她就迫不及待上前去割男人的两坨脏物。

夏韶的刀功向来是人人称赞的,果然男人又剧烈地挣扎起来。夏韶不悦,停下来给了男人两大耳光,寨中姐妹们的力气是出奇的大,这两巴掌扇得男人面颊肿胀,嘴角流血,不断呜咽。

夏韶满意一笑,割下了男人的脏物塞到牠嘴里,这是蒂经里的传统了。

去秽根完成,众姐妹争相上前,挖眼的挖眼,割耳朵的割耳朵,切手指的切手指,剥皮的剥皮,好不热闹。

“唉,别急呀,后面又不是没有了,小心点,我还要挖经脉呢。”沈芪看得直摇头,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

“下一个。”这个男人就很虚弱了,从钉板上下来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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