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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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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出口是绝路,真正的出路是走进魔主的心。

她和魔主好不容易亲近到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闲聊,她不能轻易放弃这段进展。

昆澜收起契书,转身回看,只见魔主挥出一团红色火焰,将她们躺过的石床烧的连渣都不剩,这让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在梦境。

她瞬移来到魔主身边,变出一条鞭子,面色恭敬的把鞭柄递向魔主。

“魔主,你抽我吧,抽到你气消为止,不能因为气我,影响你睡觉。”

这竟然是一条金色的鞭子。

这名人族从何处打听到她的喜好?魔主看得有些心动,她接过金鞭,像是得到一件珍宝,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以至于冷落了一旁等着受罚的昆澜。

当魔主不再觉得手上的鞭子有多新鲜,这才注意到昆澜的存在。

被鞭子转移了注意力,她已经能冷静的接受昆澜已经结契这件事了,回想起初见时的互相交融,并非是一场意外,她极其的配合与享受。

怎么能全怪昆澜呢?

她的愤怒,更多是因为昆澜已经心有所属,这场邂逅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人族,你的鞭子我收下了,但我不会对你用刑。归根到底,是我当时意乱情迷,没有考虑过你是否结契,你不该因为我的草率而自领刑罚。”

魔主只是爱说漂亮话,昆澜既然选择留在梦里,定要让对方吃一点苦头才能离开。

“你不罚我,我总觉得对不起你。不如你扇我几巴掌,解解气。”

昆澜借机与魔主靠的更近,牵起对方空闲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阖目期待着痛苦的降临,整张脸呈现出一种迷恋沉醉的山楂红。

魔主的心因为这种触碰,传来亢奋的、躁动的、奔腾的起伏。

这让她感到满足。

魔主的惩戒之心并未因为昆澜的配合而满足,从昆澜的表情来看,她反倒觉得扇脸是一种取悦对方的体力劳作。

她不能让昆澜爽到。

她要让昆澜遭受一点能够自愈的小伤,这并不违反“安然无恙”的原则。

魔主用鞭子圈住昆澜的腰,往后一勒,两人的距离瞬间化零,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比她烫。

她的另一只手正贴在昆澜脸上,也采取了行动,反扣住昆澜的手,向下一弯,撞向两人的腰侧。

她盯住昆澜的下唇,狠狠了咬下去,虎牙穿透对方的唇皮,渗进肉里,直到有鲜血流出,这才满意的收回鞭子,舔净牙尖和唇上沾染的血。

昆澜的血,比体温还烫,其中流动的情绪很热情,有着强烈的憧憬。

唯独没有愧疚和歉意。

昆澜受罚的动机是什么?这让魔主有些猜不透。

她看着昆澜吃痛的表情,明知故问:

“疼吗?”

昆澜轻轻的抚上伤口,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再主动碰我了。”

魔主傲然道:“这是给你个教训,更越界的事我们都做了,不差这一个吻。”

听到魔主提到的是“我们”,而不是“我和你”,昆澜十分欣喜。

她忍不住偷亲了一下魔主的鼻尖,在对方意外的眼神中,狠扇自己一巴掌,诚恳的说:

“我有罪,我自罚。”

魔主拿这样的昆澜没招,只能心中记恨,好狡猾的人族。

她必须要声明立场,魔主正色道:“不管你记不记得,你已经有家室了,不准再捉弄我了。”

昆澜点头称是,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得意忘形了,她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展开攻势。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

昆澜非常老实的与她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魔主却有一种自己会被对方吞吃的紧张感,这简直毫无道理。

她安慰自己,昆澜一定会守本分的。

魔主用魂力建造出两座鼎立的华表,有三米高,挨的很近,她又变出一张橙色吊床,系在华表的顶端。

这是一张很有距离感的、高高在上的床。

她不能再理会昆澜了,昆澜感到无趣后,自会离开,她不能牺牲睡眠,陪着昆澜胡闹。

“人族,你可以留在我的梦里,但不准打扰我,我要休息了。”说完就化作一缕紫烟,飞向吊床的方向。

昆澜眼疾手快的抓住紫烟的尾巴,问:“你消气啦?”

她很快感受到手心传来湿热的水汽,紫烟似乎变粉了一些,她听到魔主有些含糊的声音:“这种形态的我,不许你摸。”

昆澜没有得到答案,感觉手上有些黏,又换了一只手抓尾巴,再问一遍:

“消气了没?”

她另一只手也被紫烟打湿了,魔主几乎是求饶的语气说:“不气了不气了。”

昆澜这才松开尾巴,紫烟近乎一团粉烟,如逃遁般飞快的冲向吊床。

魔主化作人身,躺在吊床上,微喘着气,头发和衣袜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肌肤薄红一片,吊床的布被她的汗水浸透,向下滴落着几滴水。

烟雾形态的她处于一种混沌的灵体状态,对外界的感知非常敏锐,遭受到攻击,往往会分散到全身去抵消痛苦。

单纯的触摸,那种掌温也能让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感受一遍。

昆澜的触摸,不止一遍。

是不是所有的人族,手部都像昆澜一样,那么的烫。

魔主羞红了脸,用烘干术散去身上的水分,以及被打湿的吊床。

她其实还想洗个澡,可梦境里面有昆澜,她只能忍住。

真希望汗水滴落的声音不要被昆澜听到。

魔主平复完呼吸,感到有些劳累,正适合入睡,她捏出一根紫锥,用金色的魂力在锥面刻下四个字,正要扎向左手,却被一朵白色的莲花强行挡下。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昆澜的手笔,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都说了不要打扰。

“人族,你在妨碍我入睡。”魔主握紧花柄,起身用肉眼寻觅昆澜的方位。

“疼疼疼。”她听到莲花内部发出声音,是昆澜的声线。

难道昆澜就是这朵莲花?

跳过求证这一步,魔主直接用嘴朝着莲花中央的黄色花托哈一口热气,伸出舌尖,把花托上的十几根雌蕊全舔了一遍。

本相受到这种刺激,让昆澜震颤不已,她被迫化为人身,跌落在魔主的怀里,直接把对方压到扑倒。

她手里攥着夺来的紫锥,忍不住的飙出鼻血,弄脏了魔主的洁白衣襟。

“魔主,如果你还想喝我的血,我就不擦它了。”昆澜浑身瘫软,把雅观抛之脑后,完全没力气做清洁。

“我有没有压着你?”她不太好意思就这样睡在魔主的身上,但吊床的空间有限,她只能和魔主挤一挤。

魔主本就对昆澜的体温敏感,这样大面积的肢体接触,让她一时头脑空白,她对此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又对这种熟悉感感到陌生。

“人族,你之前捉弄了我,现在我们两清了。”魔主直接忽略了昆澜的问题,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紫锥。

昆澜见状,把紫锥塞在自己的大腿之间,拼命夹紧,让魔主不敢去碰。

她似乎看穿了魔主的想法,直言道:“我们已经交合过了,催眠术对我没有用。”

她说这话时还在流鼻血,有种憨憨且得意的感觉。

魔主恐吓道:“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昆澜有恃无恐的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条律令上写的清清楚楚,要把我安然无恙的送出魔界,你当真能违背?”

魔主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去哄昆澜,“大恩人,都怪我,让你的脸花了,我帮你洗洗脸,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为什么不喝我的血,因为它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不够干净吗?”昆澜陷在之前的问题里,有些惘然。

魔主说:“我能品出血液里的情绪,你现在流出的血,闻都能闻出来欲望很重,一旦喝下,我肯定会醉的。”

“谢谢你,不嫌弃我的血。”昆澜听完释怀了,也养回了几分力气,用清洁术把所有的血迹都抹去了,包括魔主衣服上的血渍。

魔主的洗脸计划落空,自暴自弃的说:

“紫锥就当送你好了,你不要把上面的刻字当真。”

“你写了字?”昆澜只当是魔主想要自残,之前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从腿*缝取回紫锥,定睛一看,果真有四个大字:

太可恶了。

这个魔主,一点都不诚实。口上说着已经消气了,内心还是对她有所埋怨,又藏不住事,能轻而易举的被她发现证据。

“魔主,我真的有那么可恶吗?”昆澜认定这四个字指向的只有她。

魔主把头转向另一侧,故意不去看昆澜,没有回答。

“让我来猜一猜,我可恶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因为我的魂火能让你失去抵抗力呢?如果我用它来逼你就范,会不会太可恶了?”

昆澜有意无意的在掌心玩一把火,围着吊床形成一圈火环。

火环越缩越小,让魔主无法忽视。

“人族,你欺负我。”她抗议道。

“你可是魔主,我的修为不及你,何来欺负一说?”昆澜继续表演杂技,让火环绕着吊床,左右来回穿梭。

魔主看得十分心慌,她抱紧昆澜,贴着对方的耳朵说:“我告诉你,这总行了吧。”

昆澜的耳根一软,半边身子因为耳边的热气而变得酥麻,她迅速收回火焰,专注的聆听魔主接下来的话。

魔主摆正身体,深吸一口气,如实道:

“人族,其实我的心眼很小的。”

昆澜配合的点头,说:“我也是。”

魔主放宽了心,敞开话匣:

“我很介意自己的第一次神交,糊里糊涂交给了一个已经结契的人族。通常都是魔族玩弄人族,而我作为魔主,就像被你勾引一样,一点自控力也没有,这件事说出去还显得我很蠢,只能憋心里,真的太可恶了!”

这番话让昆澜心中乐不可支,她觉得魔主十分可爱。

“看来我真的很可恶,你的感觉没有错,当时我真的在勾引你。”

吊床在此刻晃了一下,魔主双手撑着床布,把她压在身下,用牙沿着她的耳廓轻咬,低声说:

“你已经结契了,还说这种话,真的很可恶。”

昆澜郑重的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神交,我既敢做,就敢当。若寻到了云止,我会和她坦白此事,解除契约,给予赔偿,从今往后,和你在一起。”

魔主考虑的更为深远。

“昆……昆……澜,”她费力的喊出对方的名字,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冷,她强行忽视生理反应,说出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你肯定是爱极了云止,才与她结契,你只是失忆了,还有想起的可能,应该坚守下去,我和你只有这一场梦,我不会抖出这种事,破坏你的幸福。”

昆澜听得面色一白,她与魔主对视,说:“我那么可恶,你为什么还要成全我和别人呢?你何必要委屈自己,你一定也很想我和她解契对吧。”

魔主的心很乱,她不想夺人道侣,不想在昆澜失忆的这段期间乘虚而入,她总觉得,云止才是昆澜最爱的人。

这种念头就像深入骨髓一样,她再努力也无法动摇云止的地位。

“你应该和云止在一起,你是我的恩人,我们不该发展出错误的关系。”魔主在心里建起一道高墙,九百多年了,她从未见过人魔结合的实例。

也从未有过期盼。

“魔主,如果我找回了云止,和她双修,和她神交,联想到这样的场景,你不会觉得记恨或恶心吗?”

昆澜试图引起魔主的情绪波动。

云止先是点头,然后摇头。

“我和你,只是春风一度。这样的快乐,在魔界也能寻到。我与同族多试几回,也就不在乎了。”

魔主不想让这种扭曲的占有欲占据心灵,不属于她的,争取是一种错误。

都怪那张契书。

昆澜只觉得体内那道魂力在帮倒忙,契书的出现,把她和魔主的距离越拉越远,她对云止的感情有多深,她半点也感受不到,魔主却认定她爱极了。

真是荒谬。

她不喜欢魔主说这种话,仿佛在预示着她会被逐步替代,但她已和别人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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