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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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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有云:好马不备双鞍,忠臣不事二主。陈嬷嬷自诩忠心耿耿,如今却因为一个妖法就莫名其妙就成了个背弃旧主、改换门庭的贰臣。

她自己都唾弃她自己。

趁着晚间,陈嬷嬷背着人偷偷去寻了秦瑶光,将崔氏跟方婉柔的打算和盘托出,还格外贴心地将这回寿宴请了那些宾客、上头那几位夫人喜好如何也都一并说了。途中口若悬河,说完之后却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之中。

她对不住老夫人!

秦瑶光本还在系统讨论着崔氏究竟为何那么喜欢方婉柔,抬头便见陈嬷嬷耷拉着眉眼,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

虽然觉得陈嬷嬷不可能真的以死明志,但秦瑶光对她已逝去的忠心还有几分动容,安慰道:“放心吧,崔氏身边忠心的奴婢不止你一个。譬如那彩屏,便是十足十的狗腿子,少了你也无所谓。”

陈嬷嬷听罢一言难尽,这还不如不安慰。

言归正传,陈嬷嬷想起方才候秦瑶光一直是副稳坐钓鱼台的神色,以为她早就预料了,便好奇问了声:“二夫人莫不是早就猜到了,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秦瑶光:“……”

难得,陈嬷嬷竟然会觉得以她空空如也的脑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好吧,为了维持威严,秦瑶光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你放心,此事我已经预备下了,不会叫她们得逞的。”

陈嬷嬷又诡异地安心了。

她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模样,本该忠心的人从老夫人变成了秦氏,真是憋屈死她了。一开始,陈嬷嬷对秦瑶光还是口服心不服,可近来她隐隐感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秦氏心悦诚服。

真是好歹毒的手段!她这后半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这样频繁走动,早晚会出事儿的。

老夫人许是没见着秦氏因为学规矩受什么磋磨,今儿直接吩咐了,说往后不必学规矩,陈嬷嬷也不能再拿这个当幌子了。她思忖片刻,有了主意:“上房有个养花的丫头名唤小惠,往后就由她给夫人传递消息吧。”

秦瑶光道:“你信得过就行。”

她是不担心陈嬷嬷耍什么幺蛾子的,这事儿若是泄露出去于她不是什么大罪,可对陈嬷嬷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陈嬷嬷从秦瑶光屋子里出来时,被边上的彩画捉个正着。

因不想惹事,她迅速敛下眸子,只作不知。

陈嬷嬷这些天对二夫人殷勤得太多了,纵然教规矩也没有这么热情的。她曾试探过平安,平安那丫头还傻乎乎地说,因为陈嬷嬷事先害得她险些丧命,良心发现才对夫人多费了点心。

这话哄得了平安,却骗不了她。

不过彩画也不会嚷嚷就是了,她只是突然间感觉,自己一直都小看了二夫人。人家分明很有手段,连老夫人跟前最得用的嬷嬷都能收归己用,这本事,叫她们望尘莫及,估摸着以前都是藏拙吧。

反正,二夫人不可小觑。

殊不知,秦瑶光是真拙。

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惊艳的主意。还是系统看不过去,主动引导,替她谋划起来。秦瑶光连忙记在纸上,生怕自己到时候忘了。

系统看着她的蠢样,心里暗自嘀咕,学业也得安排上了,总这样脑袋空空可不行。

秦瑶光莫名后背一凉,不过她以为是崔氏在骂她。

骂就骂吧,只要完成寿宴的任务,往后便能多一重保障,哪怕她再讨厌崔氏,再不齿陈寅礼,再膈应方婉柔,她也会将这些心思小心藏好,一切以任务为重。

除却态度,再有便是衣裳首饰这些东西了。人靠衣裳马靠鞍,秦瑶光深谙其中道理,她可不能输给方婉柔。

先前做好的衣裳还得改一改,不能太修身,也不能不修身。

眉毛也得换一个,原先的柳叶眉虽好,可小山眉却更能凸显秦瑶光的大方明艳。

侯府西院里,住的是三房一家。

近来林姨娘怀有身孕,三房日日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每日都叫人看足了笑话。

高氏嫉妒林姨娘轻易有孕,凡见到她必要挑刺。不过今儿高氏没去寻林姨娘的不是,而是带着点心去找陈念知打探贺礼一事。

她也是有耳报神的,知道崔氏偷偷给方婉柔准备了贺礼,心里酸得跟什么似的,便跑来大吐苦水。高氏也不管陈念知是不是在读书,只管说她的:“你是侯府嫡长女,我们是正经儿媳,你我尚且没有这样的待遇,她一介罪臣之女竟有如此有待,还真叫人不平啊。”

这拈酸吃醋的德行,陈念知已是见怪不怪了,翻了一页道:“不平也得受着,谁让方姨母对母亲有救命之恩?”

“话说,母亲究竟给她准备了什么,到时候可别将咱们的贺礼都比下去了。”

陈念知不想多提这些,老练地转移了高氏的注意力:“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想想林姨娘,她这胎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高氏嫌恶:“我怎么知道?”

“你没问?”

高氏抬着下巴:“管她生男生女,只要别碍着我的眼就是了。”

陈念知心说,她这三嫂没什么脑子,所以也生不起什么坏心肠。这样才好,起码家宅能安宁些。

不过高氏奇怪就奇怪在于,她厌恶林姨娘,却对陈季年毫无保留地信任,还感动于陈季年同自己一致对外。这个外,指的正是林姨娘。

陈念知面色复杂,罢了,三嫂自己相信就好。

高氏说完自己夫君的好,便又拉了秦瑶光做对比,道她最近做了好几身衣裳,又托人出去买了首饰,也不知是不是急了,想在自己夫君身上下功夫。

陈念知吐了一口浊气。

正想发火,便想到三嫂也是可怜,闺中的好友都被她炫耀烦了,婚后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着实可怜,这股刚上来的邪火遂又硬生生给压住了。

几日时间匆匆划过,转眼间,便到了武信侯夫大摆寿宴的日子。

侯府沉寂快一年有余,如今好容易赶上家中有喜事,自然得风光大办。

今儿一早,侯府门外那半条街上停满了马车。

府上的几个主子都没闲着,那些机灵的管事小厮也都被派去前院引宾客入门。侯府众人这日忙得脚不沾地,府外后脚门处支起了施粥棚,蒸好了粗面馒头,用以接济老弱病残及沿街乞丐。府中设两宴,男子在前院由陈寅礼与陈季年接待;女眷在内院,于湖边设了一个临水宴。

早起,京城里的戏班子便进了府,眼下已在台上唱戏。

戏曲声与萧管笙笛顺着水流往下,飘飘渺渺,四面八方蔓延开,别有一番韵味。

高氏就爱听戏,正带着陈念知跟几个姑娘凑到亭子里面近近地听戏。

旁人都在看热闹,唯独高氏心中惦记着一桩事:“从早上起便一直不见二嫂,我听兰芷院那边的人说,二嫂似乎一直在梳妆打扮,也不知要打扮成什么模样。”

陈念知不爱谈这些家长里短的,随口应付一句:“大概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吧。”

秦氏进门之初的是千姿百媚,花团锦簇的。后来他哥哥跟母亲不喜欢,秦氏便彻底改了装扮,人也变得越来越没意思。秦氏刚进侯府的时候,陈念知还愿意跟她多说几句话,现在却是一点儿都不想谈了。

高氏还在絮絮叨叨,说的都是二房夫妻跟方婉柔的事,从前她还羡慕秦瑶光身边清净呢,转眼之间便来了一个方婉柔,所以这男人啊都是一个样,二哥还不比她夫君呢,起码季年不论何时都站在自己这边。

陈念知听着都快烦死了,也不听戏了,直接起身去找她母亲。

亭子外头更是热闹,既有流觞曲水,也设了射覆、牙牌、击鼓传花;若有年纪大的,不爱玩闹的,亦可惜坐于席前谈笑。

席面琳琅满目地摆长桌上,叫人看得目不暇接。

陈念知过去时,崔氏正领着方婉柔同几位相熟的夫人说话,不多时,外头忽然来了一位一大一小两位贵客——诚郡王府的王妃娘娘跟王府的小世子。

这位小世子乃是诚郡王与王妃年逾三十后才得的儿子,平日里疼的跟眼珠子一样,今日难得肯带过来放风。

诚郡王妃跟崔氏也是老相识的,进来之后先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又说起着宴会处处妥帖,还不等夸完,便发现崔氏身边出了陈念知,还有一个姑娘。

细瞧过去,这姑娘竟有些眼熟。

再看了一眼,诚郡王妃握着崔氏的手忽然一紧,等崔氏蜷缩了一下手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

崔氏笑着问:“王妃还记得这孩子?”

诚郡王妃望向方婉柔的目光也温柔了些:“这孩子,几时回来的?”

崔氏笑着道:“上个月,她本是我娘家那边的侄女,名唤崔婉柔,可惜她母亲亡故,无人教养。正好我也惦记着她,遂请她过来陪我。”

诚郡王妃一时恍然,想问此事宫中可知晓,可转念一想,实在不必多问。武信侯府的当家人并非胆大包天之辈,既然肯把人接回来,肯定是同上面知会过了。

崔氏道:“多亏了她与念知贴心,否则我在这府中如何度日呢?”

“这话可就偏心太过了。”诚王妃怕侯府的几个夫人听着吃味,提醒道:“你家三个儿媳妇也是好的。”

后面有人想起来了,崔氏好像一直没提她的三个儿媳妇,也没叫她们在前面侍奉,便有人问:“你家几个儿媳呢?”

崔氏淡淡一笑:“老大媳妇在看着厨房,老三媳妇在照看姑娘家。”

温夫人问:“那你们家侯夫人呢?”

崔氏半是亲昵,半开玩笑地说:“你说瑶光啊,她淘气惯了,不爱这等拘束的场合,这会儿许是在哪里躲懒呢。”

这可让在座不少当婆母的不高兴了:“婆母寿辰,不在此侍奉左右,怎能偷懒?”

“母亲又在念叨我呢?”一道轻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说话之人似乎同崔氏格外亲厚,话中透着笑意,声音由远及近,“就知道母亲惦记着我,方才在完了这不就来了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话之人嗓音动人,似乎山间甘冽的清泉,高低错落,洋洋盈耳。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不自觉眼前一亮。

来人莲步轻移,盛装而来,绣着并蒂牡丹的衣袂随风翩然,头上的海棠珠花步摇熠熠生辉,可更叫人挪不开是她的脸,肌肤胜雪,美目流盼,美而不妖,动静皆宜。顷刻间,便将崔氏身边的两个姑娘家比了下去。

崔氏抬眼见到秦瑶光,又比较了一番婉柔,不自觉黑了一下脸。

秦瑶光倏尔一笑,怎么样,不比你的心肝宝贝方婉柔差吧?

系统一直盯着面板,自秦瑶光露面之后,那上面的数值一直飞涨,就没停下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颜即正义!

明天出榜,古穿频道的编辑推荐榜单卷得很,这个数据大概要被发配到网页榜单了,悲痛欲绝,凉到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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