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下,出柜了。
红胡子以萨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衣柜里掉出来的公仔,以及造型暧昧的人。
好兄弟犹三居然趴在一个漂亮男人的腰上流口水。
“四楼没妞儿?犹三,你渴的连男人都行?”
夜三千发誓:未免传出奇怪的流言蜚语,是时候考虑,把这些食死徒都杀掉。
犹三(温娜)贴心的给游戏搭子屡屡头发,谁知道对方不领情,非常嫌弃的拍掉温娜的爪子:“别碰我。”
以萨舔舔自己的红胡子,咂摸两下,道:“三儿,你找的小公马还挺烈。”
“可不嘛,一个不高兴,总是给我甩脸子。”犹三(温娜)张嘴胡扯着,“对了,这层就你一个?”
以萨又舔舔自己梳成麻花辫的红胡子:“矮子也在,他玩的正嗨,不知道钻哪个耗子洞里去了。”
“正好你来了,带着你的小情郎,跟我去楼道里转转,这都午饭时间了,饿的老子前胸都贴后背。”
红胡子说话的时候,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夜三千身上飘,在他眼里,这位似乎从内到外都秀色可餐。
食死徒露骨的眼神彻底刺激了杀手先生:“我刚洗过澡,要不你过来尝尝?”
“哟呵!”红胡子兴奋了,冲着犹三比比划划,“三儿,你小子有本事啊,把猎物训练的服服帖帖儿,还能主动献身?”
以萨猥琐的磋着手掌,饥渴的眼神像吸血的蚂蟥一样附着猎物脖颈处跃动的血管上,最终急不可耐的扑向夜三千:“乖乖,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尝尝鲜。”
流光刀宛如冰棱飞出,‘噗’的一生脆响,利刃没入红胡子的手掌,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其钉在衣柜的门板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万箭穿心的痛楚。
以萨尖叫着“吼!吼!”
夜三千也没客气,抄起红胡子掉落在地面上的鱼尾斧子,手起刀落,脆生生的剁掉了红胡子的手腕。
红胡子在地上扑腾着,大衣柜上还挂着他滴答掉血的断手。
杀手先生似乎心情不太好:“我这个人一向不记仇,素来都是有仇当场就报,多好的习惯。”
红胡子屁股蹭地的往后躲,几乎要喊破嗓子:“犹三,你他妈还是不是我兄弟?就看着别人砍我!”
犹三(温娜)委委屈屈道:“哎呀,说什么呢,叫人家姐妹。”
红胡子恨得直撮牙花子:“你他妈,你他妈,你他妈!真跟他有一腿!”
夜三千没时间瞎耽误工夫,召回流光刃,一刀下去又将红胡子的另一只手固定在地面上,强者睥睨猎物:“现在我们玩个游戏,猫抓老鼠,猫每抓到老鼠一次,就躲掉老鼠身体的一部分,直到把你的鼠头给剁下来,游戏才能结束。”
“你他妈谁啊?”红胡子痛的浑身痉挛,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自己的断手,还是该心疼自己即将被砍断的手,“你是不是人啊,也太他妈残忍,呜呜呜呜……”
“亲爱的,你快要把他给吓死了,以萨虽然奇丑无比,还有口臭,但起码跟我是姐妹呢,你就给他条活路嘛。”犹三(温娜)坐在儿童梳妆台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
此情此景,红胡子面对兄弟的关怀,一点也感激不起来,反而更生气了
夜三千挑眉,这个犹三配合度似乎高了点,感觉就像某个人穿着他的皮再跟他交易,要不是仔细检查过犹三身上没有易容的痕迹,夜三千几乎认定他是某个人假扮的,可是谁又愿意扮作一个无恶不作的食死徒呢。
“犹三兄弟求情,当然要卖个面子。”
杀手先生颇为认真的考虑一番后,“可我也不能白吃亏,好在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听故事,大不了每次捉到你这只小老鼠后,允许你拿我不知道的秘密去赎回身上的零部件,是不是很划算?”
旁边嗑瓜子的温娜心头提早为红胡子开始的默哀。
红胡子哭的肝肠寸断:“这栋大楼里,呜呜呜呜,居然还有比我更变态的变态,呜呜呜呜。”
“谢谢谬赞。”
谁他妈在夸你了!
夜三千好整以暇的擦着刀刃,挑眉,示意‘小老鼠’,可以逃跑了。
红胡子抱着残肢,摸爬滚打的窜出了房间。
“一看就是个软骨头,你干嘛不直接审他。”犹三(温娜)施施然起身,嘎嘣嘎嘣的开始嚼起怪味豆,活像只耗子在磕桌子腿。
夜三千:“不是你说要玩游戏,现在玩了又不满意,真难伺候。”
犹三(温娜):呦呵,倒打一耙。
这家伙就算是放在地狱里,八成也是个刺头。
一高一瘦二人,缓缓走出房间,朝着走廊更黑暗的角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