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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稳住疯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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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你把阿满怎么了?”

“呵~我当你是怕了,亦或者真的知错了。却原来是为了问阿满一句怎么了,和我扮乖呢?杜伯承你告诉我……”

邬夜轻轻扣住杜伯承的脖子,手指缓缓抚摸着他的喉结和颈动脉,多少有些威胁的问:“你是不是当真对阿满有意?”

“咳咳~你到底把阿满怎么了!”

“不是和你说了?”

“你!”

“怎样?”

杜伯承劈手就要甩他个耳光,奈何根本不是邬夜的对手。除没打到,被邬夜扣住腕子背到身后,气的直咳嗽。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喜欢他?”

邬夜压低声音,咬着细白的牙齿,带了些诱哄地说:“告诉我嘛,我保证不生你的气,好不好?”

“咳咳!”杜伯承挣不脱,蹬脚去踹!

邬夜本是侧着坐在他身边,见状眉头一拧,松开杜伯承的脖子,翻身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骑乘的姿势彻底压制住了杜伯承的所有反抗,也让两人变得亲密无间。

邬夜倾过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杜伯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那只被链条拴着的手,猛地抱住邬夜,将他用力往胸前一带的同时,照着他的肩膀就咬!

“嘶~”

杜伯承憋着大火,自然也下了死口。

但邬夜除了最开始发出一声痛哼,却是不躲不避,甚至怕伤到杜伯承的牙齿,特意放松了肩膀肌肉并卸去了骨骼的力道,任由愤怒的人用牙齿撕破单薄的寝衣,没入他的皮肉,咬出了鲜红色的血迹。

“嗯~再用力些……”

邬夜用力扣住杜柏承的后脑勺,主动将自己的肩膀不断送入他的齿关。瞧那反应不像疼,倒很愉悦。

杜伯承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某人给咬爽后,当即松口一把推开他。

邬夜扯落右领,露出雪白浑圆的肩头,上面赫然有个鲜血淋漓的牙齿印。

他看杜伯承一眼,将左领也扯落,点点肉肉比较多的地方,“咬这。”

杜伯承唇齿沾血,看神经病似的看他,“邬夜你是不是有病?”

邬夜挑眉:“不咬了?那该我了。”说着一把扯开杜伯承的领口,也要在他的肩膀上咬一口。

杜伯承挣扎着推他:“滚开!别碰我!”

“凭什么你把我咬成这样,不准我咬你?我不管,我也要在你的身上留个齿印做标记,看以后谁还敢再近你的身。”

“滚开!你个神经病!”

但杜伯承的好运已经在先前邬夜的纵容下用完了,现下别说躲了,满头虚汗坐都坐不住,本已做好了受疼的准备,不料邬夜只是低头在他瘦骨嶙峋的锁骨和肩头轻轻吻了一下,改了主意道:“这笔账先记着,等你长胖了,我一定讨回来。”

说着把杜柏承的衣服整理好,翻身下床用冷毛巾敷在伤处,也不上药,只衣衫半敞着给杜伯承看,带了点抱怨的说:“要是咬的再好看些,就更好了。”

“邬夜,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我哪不正常?”

杜伯承深呼吸,“你把阿满和我的家人,咳咳~到底怎么了?”

邬夜存心让他着急,“你猜?”

杜伯承朝外喊:“明月!明霜!你们俩给我进来!”

邬夜却道:“不准进来!”

从来都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俩丫头愁眉苦脸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真恨不得原地消失。

杜伯承眸光微转,对邬夜道:“我娘有心疾,受不得刺激,她要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我——”突然捂住心口,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咳咳!”

那动静实在吓人,邬夜忙拍着杜伯承的后背道:“娘没事!娘没事!你别急!”

“当真?”

“嗯,不骗你。她是你娘,我怎么敢让她有事?”

“咳咳~那她有没有犯心疾?”

“没有,真没有。”

既然娘亲没犯心疾,那就证明阿满没事。

杜伯承也不再追问,松口气再喝杯茶润润嗓子,晃晃腕上链子道:“我想解手。”

邬夜瞧他刚才还咳得要死,现下突然又好了,立马反应过来,“杜伯承你敢套我话!你等着!”扭头气哼哼给他拿了个夜壶过来。

杜伯承蹙眉:“给我解开。”

邬夜愣了一下,放下夜壶,探手摸向他的腰带——

杜伯承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我让你把我的手解开!”

“不行。”

“为什么?”

“……”

“我没翅膀,咳咳~我又飞不了。”

“你是没翅膀,但你得寸进尺得很。”

邬夜细数杜伯承从要住娘家开始,是怎么一步步背着他搞出个小房子,冷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解开你,明天你就会想去大街上逛逛,我若再同意,后天你就又得跑回溪水镇。”

邬夜用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扣着杜伯承的下巴晃晃,“你这人不识惯,我也再不会上你的当。”把夜壶给他:“尿吧。”

“你这样我怎么——你给我解开!”

“不尿?好吧,那你尿床上好了。”

“邬夜!”

“信不信我把你关到小黑屋去?”

杜伯承真是怕了他,等第二天喜婆来撤了大婚时的陈设,晚上还有一顿家宴。

吃完这顿饭,夫夫俩就要自立门户——除了固定的月银,四季的布料首饰,和逢年过节公中发下来的礼物,以后临水阁的一应开销,都得自己解决。

按旧例,家里该给邬夜一个拥有实权的好营生,好让他顶门立户。但依邬逢春不愿邬夜染指家族核心利益的态度,这事还很难说。

“今晚赴宴的人可能会很多,你不用紧张,有我在,没谁敢为难你的……”

邬夜给杜伯承解开链子,警告他:“你给我老实点,敢和爷爷告状,有你好看。”

杜伯承揉着手腕,商量道:“以后这链子能不能弄长点,拴我脚上?咳咳~总不能真要我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吧?”

“谁让你不听话,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你想我怎么听话?难道什么都不要做,哪都不要去,谁都不要见,天天待在这一亩三分地,望夫石般,从早到晚盼着你回家?成日里就围着你转吗?”

邬夜想象了一下那样的日子,笑说:“那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咳咳~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杜伯承我警告你不要拿这个威胁我——”

杜伯承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就要往心口扎!动作毫不迟疑。

“杜伯承!”

邬夜连忙扣住他手腕,也真是怕了他,咬着细白的牙齿道:“别以为你死了,就能惩罚到我。到时我照样过我的好日子,苦的只有你和你的家人,你!你真是愚蠢!”

“谁说我要惩罚你?”杜伯承面色苍白,黑眸沉沉盯着虚空,语调幽幽道:“我只想求个解脱……”

有他之前投河自杀的壮举在,再配上此刻如日暮般苍凉的目光,这番消极低落的话语,可谓分量十足。

邬夜心里突突直跳,怕杜伯承当真想不开会干傻事,握住他冰凉的手,当即放软了态度。

“好端端的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我不过是气头上,想吓唬你一下。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不拴就是。”

邬夜说着将那纯金打造的链子从床上拽下,扔在了地上。瞧杜伯承面色灰败,眼神黯淡无光,咬咬牙又退了一步道:“你可以继续你的豆腐生意,但交给底下的人做就行了,用不着离家死守。”

“可我想留在溪水——”

“你看你多不识好歹,我笑着让你这么大一步,你又开始得寸进尺,你自己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杜伯承就是要得寸进尺,才不肯放过此刻邬夜心软可以商量的大好机会。问他:“要是今晚你父亲还是不肯放权给你,你怎么办?”

邬夜不知他怎么突然谈到这个,但凭杜伯承巧舌如簧总是能把自己说服的先例,心里立马警觉起来,很是戒备地看他。

杜柏承捏捏他的手指头,“说说嘛。”

邬夜正为这事烦着呢,抽出手冷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少管。”

“我没想管,我就是觉得,你努力的方向有可能不对。”

“哪不对?”这话一问出口,邬夜就后悔了。因为他很可能又得被牵着鼻子走了。

杜伯承果然摆出侃侃而谈的架势。

“你想当继承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当继承人首先要满足三个条件。”

“一得是男人能延续香火。”

“二得有足够的能力带领家族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三不仅得有你父亲的认可,还要众望所归。”

“你呢,一和三都不满足,只能在二上面下功夫。”

邬夜皱眉,“你不是说哥儿也是香火吗?”

“但我说了管用吗?咳咳~你是个哥儿没有继承权,你爹还不喜欢你,大家更不认可你,你爷爷看着很疼你,但如果没有你舅舅,你猜他还会不会支持你?”

这话让邬夜心里一个咯噔,有些心烦意乱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凤凰都能涅槃重生,你为什么不能以退为进呢?”

“以退为进?”

“对啊,你的地基只有你舅舅的权势和你爷爷的宠爱,这都是随风而散的东西,不能长久指望,你必须得靠你自己。”

杜柏承循循善诱道:“与其浪费时间争什么经营权,不如先把真正属于你的酒楼、丝绸这些生意都经营好了。”

“等你积攒够实力,打出自己的一片天,还愁没有话语权吗?到时就算你父亲不给你,那些茶叶生意,也会主动来找你。”

邬夜好像知道杜伯承要说什么了,冷笑着问他:“所以呢?为了帮助我把酒楼生意做大做强,你非回溪水镇不可喽?”

杜伯承却摇摇头说:“我是想要你及时止损,和我一起走。争取以后有天下第一豆腐的地方,就有迎宾楼。咳咳~待我们把地基打好,再一起回来建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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