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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身入北境残叶焕更替,大厦斜倾徐门警凡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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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身入北境残叶焕更替,大厦斜倾徐门警凡心。(十九)

女人大了都花心。女人有钱了有权了都放肆。衍望对这两句话深以为然。因为她现在就是这样。

她裹的外袍儿只匆匆系了腰带。

声声慢的正殿灯光很微弱,她推门的时候,看见韩琚正在服侍韩山祠用玫瑰汁子泡双足。山祠看见她进来,无限欢喜,站起来伸着手便要抱她,什么礼仪也不顾了。

衍望上去将他搂在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额头亲了又亲,像一对相爱的寻常妻夫。

“想我了么?”

山祠将头靠在她怀里,像找到了人生的依靠一般,“想,想得快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疯了。我是不是要成鳏夫了,是不是腹中的孩子也成遗腹子了?”

“傻话。这儿怎么不多点些等,这些宫灯不喜欢么?”

“喜欢···”山祠一想到这西边的寝殿是做什么用的,就又脸红起来,如今住在这里,真的像宫里的傧侍一般,有身在皇宫的感觉。

这场景···真像是她跳花墙来偷偷见自己···

“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呢。”

“怎么会,答应你来了。何况我还没尽兴呢。”

她们在前院儿嬉嬉闹闹的声音把山祠吵醒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子不能侍奉,便在房里忍住了。

“什么没尽兴,你···你···你知道我不能的···”

她不管那些,只按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一旁的韩琚不知道该怎么办,悄悄地退了出去。

吻了一会子,山祠正要服侍她解了衣裳,可一抽衣带子,却看见她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有你这样的,这么混账。你、你就算召幸旁人伺候你,也不能、也不能玉壶里沾着旁的椰子汁来呀,哎呀。韩琚,你快去伺候娘娘擦洗。”

韩琚莽莽撞撞跑进来,看见娘娘的样子,害羞又害怕,连忙打了水给她擦洗身子。擦洗到···的时候,他没沾过人,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来。

脸红到了耳根子。

衍望的酒劲儿似乎还没过,看着韩琚伺候自己擦身子,一开始没多想,后来忽然想起来,“韩琚,你不是嫁人了么?”

“奴才···没有···”

“还没嫁人也不能让他这般啊。山祠。”

山祠走过来,拿起干帕子把她身上的露水擦干净,“可惜侍身的身子如今不好,不能累着,不然怎么让他来给您擦洗呢。府里的小厮,哪个又不是伺候您的。他还没婚约呢,伺候您擦身子算什么。”

韩琚知道这是主子故意提点自己,“是···奴才在王府里,就是伺候殿下的。”

衍望看他这副又羞又怕的样子很好笑,捏了捏他的脸便放他走了。

山祠还是穿着那件胭红的寝衣,衍望看他这模样,喜爱极了,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柔顺的秀发,“这身寝衣雍容华贵,配上这间寝房,点满了宫灯,真是相得益彰。”

山祠闻了闻她身上,总算是酒气散了些,“是好看极了,我如今每夜睡觉,都要点着灯才行。”

“为何?”

“若不点灯,我会做噩梦,梦见真的进了宫。在后宫里面,只有点着灯,我看见自己是嫁入王府里才安心。”他把额头枕在她心口上,听见她的心跳很是安心。

衍望一把将他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吓得山祠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吓死了,这是做什么?”

“怎么觉得。你也没怎么变重啊,肚子是怎么鼓起来的?”

“怎么鼓起来的?你说怎么鼓起来的?还不是你。”

“哈哈哈哈哈!”

衍望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轻轻又压了在他身上。还像从前一样凝视着他,只是她的眼神变了些,似乎更坏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了?”

衍望捧着他的指尖儿|吻|了|吻。像在亲一样稀罕的宝物。

“你、你···”

“你说都是我,像我强|要了你才有的这个孩子一般。难道是我强|迫的?不是你故意勾引我?”

“我···”他的确经常请她来自己房里,想要她的恩宠,“我···是你的人,想要你宠幸···不是应该的么···”

衍望轻笑一声,“哦?既然山祠是本王的人,就说说,本王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想本王的吧。”

山祠唯唯诺诺地张不开口。衍望却在此刻摸到了枕下的一个东西,她神速地摸了出来,打开来欣赏。山祠怎么抢都抢不过。

小锦盒子里面是一张春景画,画里是一个夫侍,大着肚子。上方是一个女子。

衍望把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便拿着画对着他问,“你就是这样想本王的啊?好辛苦的心思,本王受教了。”

山祠被羞得要哭了,他想揣着孩子服侍她的心思昭然若揭。揣着她的孩子,被她|压|着,他一想到整个人都|酥|了。

衍望把那盒子放回床头,双手钳制着他的双手,用暧昧的语气问道,“山祠,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自渎,嗯?”

山祠咬着下唇不敢看她。衍望便上去狠狠在他嘴上咬了一下,他吃痛,哎呦一声。

“说啊,不说我可走了。”

“诶,你别走。我···”山祠闭着眼点了点头。

被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好羞耻,可是莫名其妙有一种期待感是怎么回事。

叫她知道自己银夫的性子,应该含耻不是吗,为什么反而兴奋呢?

看他顺从的样子,衍望爱的笑出来,便起身,让他靠在软枕上坐着。

“今儿不闹你了,怕你累着。”

山祠不可置信地抬头,他那么期待,这句话说出来,他心里好生失望。

“山祠庆贺我平安回来,应该满足我一个愿望才是。”

“什么···”

她把山祠的小衣解了开,看见他微微隆起的孕肚。坏笑着看他,“既然你的身子,现在不能伺候本王。不若,你自渎给本王看吧。我就是想知道,山祠平日是如何想我的。”她靠近,脸贴着脸对他说,“山祠啊,你白天担忧我战死沙场,晚上就抱着本王的衣裳自渎,山祠可真是个贤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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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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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相|嘶|的心都有了。最银|建|的样子被她在宫灯照耀下看了个干净。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怎么她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呢。实在是本性|银|啷。竟然用这幅样子拴住她留宿。

他这样,还能当好一个贤夫、一个爹爹么?

第一次看见这样,她竟然觉得颇有意思。果真把一个贤良的公子,变成xx是颇有意趣的。

她看着山祠喘息渐渐休止了,便故意问他,“山祠,山祠,你方才口中念的是什么?嗯?”

山祠渐渐睁开眼睛,累极了的身子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望娘···妻主···好唐主儿···”

“不对啊,我刚才分明听见你嘴里唤的是小姨,是妹妹啊。”

山祠虚弱的身子,挣扎着摇头辩驳,反复申述着自己没有,自己不喜欢那样。

“不喜欢?那怎么之前叫得欢实?山祠怎么变了,之前勾引我要孩子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叫了,现在用不着本王了,叫划清界限了?”

“我、我没有,你怎么这样故意坏我。都是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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