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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18章 难接受,此人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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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言控住常苒双手手腕按在后腰上完全不顾。

“承言,你在哪?救救我。啊。啊!你不是他,你把他还给我。求你!”

听了常苒这话,那木板更加未留余力。

常苒哭嚎着,心中更是害怕极了。

整个府本都很静,回荡着声声抽打与求饶叱骂之声。仿佛还在诛心般,将玉条扔在边上道:“举着,跪过来。”常苒忍着疼,从软榻上滑坐在地,强忍着痛,手拿起玉板,缓缓挪去,双手举着跪起。

屋门外,连着雁南都忍不住朝着门的方向看了看。不免动容。

“下次再犯,本王就给你拖出去打。”言毕正坐在床榻之上。一个腿支在床上,瞧着也是气的不清。

“是。再也不敢了。”常苒颤巍巍的回。

“在这跪着。好好想清楚些。你非抢着嫁进来,如今是个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些分寸,若管不住嘴,本王会找人管束你。今夜就跪在这,不到天亮不许起来。”

常苒本想驳的终也不敢。身上片缕没有,身上火辣辣的疼。冷风习习,地面更是冰凉刺骨。止不住的哭也换不来瑞王的情。“王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爷我好疼......”

“闭上。再敢出一点声音,本王就把你扔出去。”萧承言一把夺过常苒手上奉着的玉条扔向角落。翻身翻到里侧却将被子反手置在地上。

烫渐消后,便觉得更加的痛。身上忍不住的冷颤。只能咬着牙忍着泪,目光触上扔在下面的被子,伸出手小心的够着,裹在自己身上。却还是冷的厉害。常苒吸吸鼻子,连打喷嚏都不敢发出声音,闷在被子里。

床榻内侧萧承言却是睁开了双眼,却还是未动。话已经说出了口,再难收回。只狠心这一次,长长记性便罢了。她也是顶娇嫩的姑娘,不知宫里的弯弯绕,不知宫里因为她请安的话已传成那般,自己若不这般压制,日后怕更治不住了。纵使此刻再哭求,也是不能心软的。

常苒跪了一夜,哭了一夜,身子虚乏得紧。成婚不过三日,自己这个瑞王妃就已经跪了两夜。还挨了所谓家法。真的好心寒。整个身子和心都是很寒的彻骨。

天际微亮,第一缕暖光照进屋中。萧承言当即起身,给床侧的常苒吓得一个激灵。颤着身的急忙扯下薄被。

萧承言却是又将薄被裹在她身上,抱着起身,控在怀中,面上虽未有变化,可那浑身冰凉的身子,纵使隔着薄被也能感觉的清楚。才触在手上,便急忙按进怀中。眸子向下,便看到常苒双膝已然乌青,此番被自己扶着腿竟然也打着颤。将常苒抱上床榻,兀自按在怀中道:“睡一会吧。”却是怕常苒瞧见自己心疼的神情。

常苒虽是控制着,身子却还是发抖的厉害。被这温暖的怀抱拥着,更觉得身子滚烫。像被置在火中裹着一般。昏昏的睡着。

萧承言却是真的这一整晚,一直没睡。常苒哭着时,他闭着眼睛听着。感受到常苒此刻睡着了,他轻轻按下常苒的身子瞧着伤。身上清晰的七、八道印子。还有两道是交错重叠着。都是红色的条状,直到此刻都未消,肿的高耸。交错重叠的地方略略有些乌青。萧承言的心忍不住抽搐一下,急忙把被子重新盖好。不忍再看。觉得嗓子发干,想说却不知如何说,只能将常苒抱在怀,用手轻轻揉着伤处。

似乎揉的时候,也是疼的厉害。不几时常苒便发出呼痛之声。但是萧承言依旧揉着,得把淤血揉开。常苒因为痛,那手抓起萧承言的寝衣衣襟,小心翼翼。

萧承言终是忍不住,在常苒那哭花了的脸上吻了下去。一连几吻尽显柔情。可察觉到不对,抬手抚上额头,原来常苒已然高热。想是罚的狠了,哭的狠了。急忙起身给常苒加了一床被子盖好。本不舍这般扔下常苒,可又怕常苒未及时得到救治。便只得拉开门唤进婢女。而后瞧着她们去传医女,待穿好衣裳时,医女恰来。

“好好医治,别留下疤,我不喜欢疤痕。”萧承言放下一句便出了门。

沐菊早先瞧了伤,早已哭成泪人。晚间要不是雁南在门口阻止,一定早早便进来了。

待下了朝,在书房处理了一阵文案,似想起了什么,同西知道:“你去嘱咐医女,开些驱寒的给常苒。夜里还是凉的。她该是极怕疼的,多加些止疼去烧的药。”

西知应着再回来时也未多话。

萧承言等了良久,见西知并无说话的意思,还是问道:“薛医女没说,伤的如何?”

“没有。”西知回。

“那......那你没多问问。”萧承言道。

“没有。”西知回。

萧承言叹了口气。“我怎么找你去问,唉。”

西知这时才道:“是,还是您亲自去,成。”

“我才不去呢。我什么身份。我自己打的,回头我再去问伤......”萧承言叹了口气,真未动作。

西知却是此时道:“王妃娘娘该是此刻很不好。满府都在笑话娘娘昨日侍候王爷时惹了王爷不痛快,让王爷打了呢。伤的如何并非最要紧的,这面子上,刮的狠了。且早间奴才听闻,王妃病重都未下来床榻。”

“怎么满府都知道了?懿德院都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瞒着吗?罢了罢了,知道便都知道吧,正好传进宫中,让母后也知道,她便也不会发难了。也正好让她掂量掂量,长长记性。本王才是这瑞王府的天。必须靠着本王,否则都是空。”

常苒走到门口,只听到了后半句。让人通传了之后,便自行进了书房。

方才张嬷嬷就因为墨贞嚼舌根,抓住墨贞打了四十杖。要以儆效尤。常苒拖着身子起来阻止都阻止不下,直接道搬出太后的旨意,没人敢驳了。

常苒叹息不止,按着之前来说,高月盈马上就到,然后自己去书房请罪。可这次萧承言定会狠心罚了自己,哪还有情分。便让沐菊先行赔了禧仪院好些物件,面子彻底不要了,强忍着伤痛,这便来到书房以作请罪。

虽是现在萧承言还未知墨贞挨打的消息,但常苒自己说了。却瞧出萧承言脸色那般难看,为自保,先是撇出莒南驸马外室之事挡刀。第一日发现事情脱轨后,便想起这事先行去查,也发现了萧承言的人已追查之,此刻未免嫌疑,常苒直接道出一切原委。

“你觉得该当如何?”萧承言看着常苒。

“嫔妾是个没主意的,都听王爷安排。”常苒跪在地上回。

萧承言看着常苒说:“好。那便让你常府的人,去把他们抓起来,关到其他地方,等着姑母来朝本王要人。”

常苒看着萧承言严肃加打量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是。”便起身自己走出去,差人去办。此番便也是同紫璇宫彻底决裂,再无挽回。可萧承言也是无法托付的,日后如履薄冰,常苒瞧着懿德院中那口水井,此刻都恨不得自己投身进去罢了。舍了世间这许多麻烦。

萧承言目光久久的看着书房门口,那早无常苒的身影。紧蹙的眉头一寸未松懈,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西知。“好像却是不大好,不过半日,怎憔悴这般多呢。这般便作病了?打了一个侍女罢了,值得拖着这般身躯来此谢罪?不过同本王几句话,这般回的有气无力。”说完瞧向手中文书,转手置在桌上。

“可能是伤了气管,晨早那崔婆子在懿德院闹出好大动静。好像是......小的听丫鬟们说的,说是王妃娘娘觉得烫,问了句是什么药。崔婆子说,是王爷的意思。然后就把那药......按着王妃,强灌下去的。王妃因此呛了气。伤了嗓子。咳嗽了大半日呢。连王妃陪嫁的丫鬟,稍有一拦,都让给打了。”

“强灌下的?谁让她强灌的?她有病呀。去把那崔婆子给本王拿来。”萧承言吼出一嗓子,看着门口,怒气丝毫未消。

“老奴,只是听命呀。”崔婆子道。

“听命?听谁的命?本王只是让你送药。谁让你动手了。连王妃你都敢按着灌药?”萧承言道。

“老奴......可王妃不尊您的旨意。”崔婆子悄声辩着。

“她说不喝了吗?啊?”萧承言又问。

“可是她躲了。”崔婆子又辩着。

“你是侍候过高氏生产,接生过悯哲。别以为就了不得了。在这瑞王府,王妃才是正经主子。本王打是本王的疼爱、管教,你们是什么,说话也不用敬语,不分尊卑。发卖了永不许再入府。府里这些个趋炎附势的。西知,你再去上下通报一声。有敢议论王妃昨日挨打之事的,一律割了舌头。”

西知想说那便不是未知的也知了,但还是应道。

萧承言以手拄桌扶着额头。罢了,待以后常苒心定了,便让常苒管家。下头的便也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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