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侧头喊了他一声,姜绝闷笑说:“真的这么想啊,你养我?”
“嗯我养你!”姜栩答应的很爽快,对他来说,他从小身边亲近的人很少,姜绝是其中一个。“
闻言姜绝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刚才几声咳得他脸上失去血色,他眼中带着淡笑,下一秒姜栩的头就被结实揉了下。
这一下有点重,姜栩感觉到接触的温度下意识抓姜绝的手腕:“哥你好烫,可能发烧了。”
这下他着急了,姜绝只是摇头:“没事,我睡会儿觉就好。”
说完他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姜栩跟在他身后一脸担忧。
姜绝说睡就睡,倒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睡了过去。
姜栩看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更着急了,他给姜绝换了好几次毛巾,眼看还降不下来温度,打算带着人去医院,但姜绝怎么都不肯动,姜栩一个人挪不动他。
真的当他着急时,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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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平时体质好的人,病来如山倒。
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烧的犯了糊涂浑身的刺都收了起来,无意识开始留恋人和事物。
姜绝这一烧烧的不轻,不过生病了他的无感也没有减弱,迷迷糊糊地,他还听到了姜栩忙来忙去的声音。
他翻了个身埋在枕头里嘀咕了一句:“好有良心的小兔崽子。”
然后又睡死过去。
额头上的毛巾换了好几次。
烧到晚上,最最难受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有双冰冰凉凉的手触碰到他的脸,格外舒服,虽然只碰了一下子,那也很舒服。
随后那种触感落在了他的眼皮上,指尖略过他的睫毛,轻扫而过,姜绝的眼睫颤了颤,轻轻掀开一条缝,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然后他做了一场梦。
梦里也有人这么触碰他,牵着他的手,触感温暖又充实。
他跟着对方走了很久很久,突然停下脚步,对方开口说了些什么。
他凑近去听,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是在叫“姜绝”。
听清楚的那一刻他睁开眼,熟悉的视觉回笼,姜绝几乎在同时就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看见了坐在他床边的谢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