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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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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邊,瀑布旁,大石上,千手扉間揮揮青色的衣袖,振落無意間附上的幾滴水珠:"醒了?"

"賢雄大人……"三船面色蒼白地眨了眨眼,凝望著那個一直都在、靜靜翼護著他的首領,如山如石,沈穩偉岸,不可動搖。

"你做的很好。"化名賢雄的扉間難得揚起嘴角。

他的面色很白很白,在月光下更是白的近乎透明,可見他的皮膚常年在冰天雪地與永夜下而不見光,也更襯得那雙紅色的眼眸越加深邃沈靜,中年人的唇色泛青,鼻梁挺直,微微笑著,仿佛智珠在握,看透了一切。

"您一直都在。"三船虛弱地說,扉間知道對方所說的並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嗯。"對於半藏和三船的戰鬥,他確實選擇在暗處袖手旁觀。

與斑一戰後,千手扉間再無查克拉,他嘗試把高天原教授給水門和止水未果,至此,這個預測決策走向能導致何種未來的幻術已經失傳了。

但是在剛回到人世後,初期高天原顯示的結果屢屢符合千手扉間決策的本心,扉間如此只能大膽推測,現在自己無愧於心的決定,能夠使導致熟悉歷史的發生。

他只能相信,以自身品德和信念,還有從過去所汲取的教訓,做出的選擇和決定會是正確的。

扉間相信,他按照信念行事,便能保護好那個他穢土轉身時所經歷的、那個哪怕充滿了無奈與遺憾,卻終得勝利的未來。

縱然三船作為鐵之國的大將是水門止水一輩耳熟能詳之事,但對於選擇繼承人一事,扉間年輕時下過不甚正確的決斷,而需格外審慎為之。

所以他隱身在暗處、坐視了半藏與三船的戰鬥,想要以戰鬥來確認年輕武士的信念。

只有處於生死戰鬥之際,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

"難怪山椒魚半藏會留下解藥,落荒而逃……我也還只是一把鈍刀啊……"三船自嘲地抿起嘴角,面色不甘。

"放心吧,鐵之國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吾等達成了一定協議。"扉間悠然地說著,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泄入,照得他的身形一片明亮的模糊,在三船看來,幾乎帶了點神性。

"協議?"三船嘶啞的聲音又重複了一次,有些不解。

"不錯,今後雨忍村就是吾等暗中的臂膀了,這會是一個橫跨數年的長期計畫……等你傷好了,老夫需要你同智之去一趟渦潮村……比起這個,三船,你可願意成為吾等的繼承人,在將來帶領鐵之國繼續為和平效忠嗎?"

男人身量很高,似乎慣於垂眼看人,眼皮總是半抬不抬,渾身洋溢著漫不經心的倦怠感,口上卻說著讓三船止不住心驚的繼承大事。

雖然明面上是風火山林四位將軍共同創立、治理鐵之國,但眾武士私下時常聽聞賢雄大人和智之大人稱彼此為二代目與四代目,在加上三位高層對於直哉大人尊敬有加,所以他們私下都推斷出,不愛管事的火將軍直哉實為鐵之國之首,擅於運籌帷幄的山賢雄將軍居次,林之秀信大人再次之,看來最年輕的風之智之大人則為四當家。

三船現在的年紀比風將軍年輕十來歲,兩年前開始拜在螺旋閃光超吼舞流之門下,但估計是這個流派名稱太讓人不敢苟同了,賢雄將軍將鐵之國的傳位予以異常嚴格的認定,將免許資格設置在切紙、目錄以上作為獨立的傳位,只有獲得"免許"稱號,才獲得可以告訴別人自己流派名字的資格。

三船縱然獨衷於專研智之的居合斬,實力不弱,兩年下亦來僅得目錄,尚不得報上螺旋閃光超輪舞吼流的名號,自覺才能更是遠遠不及智之大人,能夠追隨於四將軍撐過這段鐵之國初創、強敵環伺的崢嶸歲月,不過是命大的好運與不屈不撓的意志而已,在這些偉人面前,他豈敢有成為天下武士之首的抱負?

"您的意思……是要我成為五代目?"年輕的武士遲疑地問道。

扉間一愣,但很快明白這個誤會所在,他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秀信和智之有意解甲歸田……那個時刻,會比你想像中來得更快。"根據遙遠的烈陀國塔塔祿天文所的報告,所謂月蝕與彗星同時出現的夜晚夜晚就在來年夏季,也就是說,止水和水門透過龍脈之力、回到未來的日子不遠了。

所以他得加快動作安排之後的事情,尤其是關乎那位……不知不覺間被眾人視為天下武士之首的男子。

★☆★

亂世中,忍者生命短暫,卻一生都會遭遇許多事,有些是過眼雲煙,倏忽即逝,有些像是飛鳥掠過天邊,漸去漸遠。有些是熱鐵烙膚,記憶長存,而少年時在鐵之國遭遇之事,讓許多年後名震天下的旗木朔茂一旦思想起,便歷歷如繪。

比如面對狼咽,所感受到自己渺小與無力。

比如那五丈高的怪物,面對武士所發出瀕死的絕望哀嚎。

比如直哉那宏偉而不寒而慄身影,下一刻就這麼雲淡風輕地轉瞬即逝於眾人視線中。

比如如同兄長般尊敬的同村前輩,丸星古介,僅於一口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身旁。

又比如上一秒生死相交、託付後背的陌生鷹匠晴賴,喂了古介大哥一顆名為"虎連錠"的藥物、使他奇蹟似撿回一命。

而後,晴賴喊出了他們三人真實的全名。

旗木朔茂一瞬凝重,不過一瞬,他便很好地體現出了優秀的素質,迅速收斂了驚訝的神色。

"閣下是如何得知我們姓名?敢問閣下究竟是何人?"從那種刀法,朔茂即知,晴賴並非凡夫俗子。

"亂世中小國不計其數,鐵之國初成立,自得時時刻刻保持強大,永遠不讓他國有可趁之機的力量,而情報也是實力的一環。"

不等朔茂回答,書生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繼續道:"在下就再自我介紹一次吧……畢竟吾等鐵之國的武士本來就討厭遮遮掩掩,天生就不擅長隱藏本性……在下名為晴賴,是一名鷹匠,同時是一名武士,兼職鐵之國情報頭領。"

"…………"

"為了感謝你們力抗狼咽,我們的將軍打算見三位一面。怎麼樣,有興趣嗎?"

旗木朔茂和邁特戴眼神閃閃發光,但不發一語,轉頭看上在床上喝湯休養的古介,馬首是瞻。

古介咳了聲,反正被揭穿了身份,死不認帳有失木葉的顏面,便半合著眼,懨懨地道:"好,就去吧。什麼時候能到你們的都城?"

晴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便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現在出發,十五分鐘後便能抵達。"

三個少年忍者交換了不解的眼神,據他們所知,此渡口位處鐵之國邊陲地帶,距離位處高原的都城隔了包括三狼山在內的幾條山脈和一個半徑四十公里的梔子湖,就算以忍者的速度,不經過五六天跋涉是無法到達鐵之國政治中心的。

晴賴看著三人隱隱驚疑不定的神色,朗聲一笑,突然縱聲長嘯,不過多時,四隻老鷹在月光下御風而至,大搖大擺地進了神鞠堂內,停在一行四人面前。

這些老鷹無不長得十分神駿,站在地下,幾乎已可與兩個男孩齊頭,其中領頭的老鷹更是身形甚巨,比人還高,毛色黃黑,粗眉毛的男孩眼睛不禁一亮,但忍者素養讓他按兵不動,等待古介的回應。

領頭的雄鷹淺棕色和黑色羽毛的大鳥輕盈的收了爪子停在地上,非常親昵地用喙蹭蹭晴賴撫摸它羽毛的手。

"這是天曰,後面的白鷹是天夷,黑色的那位是建,還有比良,如果你們不放心,大可縛於其上。"晴賴輕柔的為天曰撓撓癢,順順羽毛,見古介微一遲疑,便解釋道。

古介轉念一想,如果鐵之國的情報頭領真要加害於他們三人,大可趁狼咽襲村兵荒馬亂之際,或在他查克拉枯竭時見死不救,何苦大費周章召來老鷹。

也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少年心頭一橫,昂首闊步走在前,便在晴賴的協助下爬上了天夷的背上,邁特戴如法炮製伏上黑鷹之背,而最後那隻領頭的黃黑毛老鷹對白髮男孩揮了揮翅膀,神情倨傲地示意對方上來。

"哈,我師父很喜歡你呢!我從來沒看過他對哪個外人這麼客氣。"晴賴笑道。

旗木朔茂蹶著嘴,隱晦地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要從哪裡吐槽的好。

然後晴賴看著白髮男孩伏上雄鷹之背,摟住鵰頸,自己也上了最後一隻黑鷹的背上,口中一聲呼嘯,四鷹振翅而起。

丸星古介初時還擔心自己身子重,那老鷹未必負荷得起,豈知那白鵰雙翅展開,竟然並無急墜之像。四人斗然憑虛臨空,一飛離地,立感平穩異常。

翱翔的大鷹飛過了渡口,掠過了數道清澈激蕩的百頃瀑布,掠過了長山澗水的懸崖與大湖,不過多時,一個極其宏偉的四角金字塔狀的堡壘便映入眼簾。

鐵之國的都城建立在"三狼山"附近的高原上,都城的外形四四方方,有數道矩形的城牆將城市劃分開來,正中央是四方錐塔狀的城堡。防守極為森嚴,各處都有身穿銀色的疊層掛甲的帶著多把佩刀的武士把守。

邁特第一次看到這等壯闊的建築,到底是小孩心性,不禁張大了嘴巴。

"鐵之國位處高緯,整個國家被雪覆蓋著,其中這三連山是我們的地標,分別叫狼起山、狼食山以及狼哭山,因此此地得名'三狼'。"晴賴向兩眼閃爍著興奮光芒的朔茂解釋道,儘管相隔一段距離,但他的聲音灌入查克拉,所以另外三個人還是可以聽的很清楚。

旗木朔茂似有所悟,他依樣畫葫蘆地運行查克拉,高聲問道:"全部的山名裡都帶狼字,是因為狼咽的緣故嗎?"

"正是……在昨日之前,全鐵之國上下都認為那不過是嚇唬孩童的鄉野傳說。"晴賴點頭稱許,進一步說道:"此地在我等武士到來前幾無人跡,本以為是因為氣候嚴寒,動植物無法生長之故,哪知道從傳說前時常襲擊村庄,吞食村民和家畜的狼咽竟會出現……"

古介很快地捕捉到了關鍵所在,提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所以,狼咽襲擊三狼渡,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

晴賴語焉不詳地笑了笑:"這件事情四將軍應該會同你們詳細說明……我們到了。"

降落後,晴賴給了四鷹一些草藥,領頭的大鷹天曰仰起頭來,高鳴三聲,接著轉頭向著晴賴,柔聲低呼,便和另外三鷹振翅一揮,轉眼便投向無垠高空。

一個武士裝扮的人影見到晴賴一行降落,迅速逼近,不過多時便奔至眼前。

"這些傢伙就是直哉大人說過、來自木葉的那群不知上進毫無信念的蠢貨?"那人對於木葉三人視若無睹,用少年清冷的嗓音直接向晴賴問道。

"你是什麼意思?"邁特戴到底是孩子,被這麼一激,便沉不住氣地大聲說道。

聽到友人的聲音,晴賴一個激靈,整個人都僵住了,忙問:"帶刀,今天怎麼是你守門?三船呢?"

"鐵礦山發生了中毒事件,有些不對勁,秀信大人派他去查探了。"帶刀解釋道。"先說清楚,我是奉高層命令而來的。把東西交給晴賴桑就走,放心。"少年睨了一眼古介三人,鄙視地笑了笑。

"我們的實力有幾斤兩重,輪不到你一個路人甲來憑頭論足。"朔茂冷聲說道。

"好了,帶刀,你也知道直哉大人標準向來極高……他們好歹是幫我拖住狼咽、並肩作戰的忍者,你真要說他們是蠢貨,豈不是把我罵進去了?"晴賴接過帶刀的手中物,忙打圓場。

"聽說忍者只是一群會笑著迎合人的懦夫,晴賴桑你不過和他們相處一個晚上,也被傳染了嗎?"帶刀微慍地問著晴賴。

鐵之國的情報頭領被後輩斥了聲,竟然迅速陷入消沈,他肩膀垮下來作蘑菇狀,坐在地上拿腦袋抵住了膝蓋,不發一語。古介眨了眨眼睛,莫名覺得這場面似乎有那麼一些熟悉。

"哦,你很有自信嘛?"戴挑釁地上前一步,仰望少年武士。"不如讓現在我試試你有多大能耐?"

語罷,粗眉毛男孩往後一躍,擺出起手式,正是進入備戰狀態,帶刀則馬步微蹲,他肩部線條微微繃緊,一只手放在刀上,是戰國時代的武士名門才會有的標准而典雅的拔刀式。

古介知道此刻他們插翅難飛,無故爆起也無濟於事,便出聲怒喝:"戴,給我住手!"

"憑什麼?"戴的頭一扭,悶聲說道:"我只是想要保護我們的青春啊……"

帶刀聽得一頭霧水,朔茂嘆了口氣,古介扶額,只得三申五令道:"邁特戴,你可是忍者,服從命令是忍者的美德!"

"算了吧,"帶刀直視著男孩,解除了備戰姿勢,懶洋洋地說道,"我繳械的技術是不如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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