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美夢
在此之後的數個月,沒有查克拉量的顧慮,波風水門更是一頭栽進忍術開發的世界。
首先是A級忍術,手裡劍影分身。這是一種以手裡劍攻擊敵人的同時,能分身出多個手裡劍,提高命中率和傷害程度的方便忍術。
水門這回稍加改良,把拋擲的手裡劍以飛雷神苦無取代,把帶有術式的特製苦無直接攻擊或散擲在敵人周圍,攻擊敵人時配合使用飛雷神,十分類似於螺旋閃光超輪舞吼參式,因此他直接將此術命名為"螺旋閃光超輪舞吼影分身肆式"。
另外,水門相信,天時不如地利,所以過去水門戰鬥前,常得仰賴一開始向敵人四周擲出的苦無用來發動飛雷神之術,以占地利之便。但終究,地利不如人和,如果來不及擲出苦無,或是敵人遠在飛雷神苦無的射程之外,便無法瞬間接近敵方。
為此,水門在飛雷神二段的基礎上,開發出"飛雷神二段,改"。二段是在戰鬥中以手投出已標有術式的特製苦無,然後用飛雷神瞬移到高速運動的苦無旁作出攻擊,令敵人反應不及難以抵禦。
而"飛雷神二段,改",則需要和影分身或同伴合作。首先使出水遁·水龍彈、火遁·火龍炎彈等,單純從正前方突破進攻的忍術,並於攻擊前把飛雷神苦無悄悄置入這些動物的口中。當忍術成功攻擊到極遠距離外的敵人,而消散後,飛雷神苦無也隨之來到對方左近,此時水門再發動飛雷神之術,大幅拉近和對手之間的距離,攻個對方措手不及。
但是,依賴忍術,而非自己的身手來傳送飛雷神苦無到遠處,特製苦無的速度、位置、前進方向都比單純的飛雷神二式更難掌握,擁有絕佳的平衡感和空間距離概念是完成此術的必要條件。水門為此重拾過去鮮少使用的風遁、雷遁和火遁遠距離忍術,施術後便要影分身幫忙,把苦無扔入忍術之中,再於消散時施展飛雷神。數次練習後,水門也漸漸習慣瞬身到快速下墜的苦無上,再將預備在手上的飛雷神苦無射到更靠近敵人的位置,緊接著再次使用空間跳轉,終於克服諸多難處,宣告完成。
最後,對於飛雷神。他一直還有一個野心,需要仰賴仙術的熟練。
第一步把依賴座標的點延伸成為線。為此,他鑽研從秘密基地取出的漩渦封印術大全,不眠不休地努力一個星期,利用利用"影分身之術"複製的原理,製作了查克拉線,終於突破瓶頸,做到了能夠在線段中佈滿座標,也就是說,可以無限制地在兩點構成線段間隨心所欲地瞬身!
當然,這只是一維飛雷神。跨過障礙的水門很快地把再利用第三把苦無,畫出一個三角形,構成平面。一瞬間作出大規模標記,籠罩一定範圍,再利用結界。二維也因此完成了。
而標記遍及的密度隨者水門查克拉的輸出的多寡能夠變化。這種遠遠超越S級難度的忍術要非常精密的座標計算,還需要消耗可觀的查克拉,如果沒有自然能量的汲取,絕對無法完成。
這也算是憑一己之力獲取的妙木山寶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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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螺旋丸一術的延伸,水門也有大有進展。
螺旋丸是水門的得意之作,原理與尾獸炮相同。該術不需要結印,將査克拉形態變化進行到了極致,通過在手中壓縮査克拉並且分層不定向快速旋轉,擊中目標後能夠混亂對手體內的査克拉,攻擊力強大。
但這個術並沒有開發完全,水門本來打算在其中加入査克拉的性質變化,使之威力更大,但因為英年早逝而未能完成。
第四次忍界大戰時,水門很欣慰的得知,他的寶貝兒子已一了他未成心願,參透了查克拉的性質與形態變化,開發出含有風屬査克拉的風遁‧螺旋手裡劍。
水門對此術非常喜愛,修煉之初,便憑藉的對於此忍術過目不忘的天賦和超凡的努力和毅力,結合仙術,不過多時硬是把這個難如登天的禁術給學會了。
其後,水門以孫子的螺旋丸為啟發,依據自身所擁有的微量雷和火屬性査克拉,嘗試加到螺旋丸中。
參考弟子卡卡西開發的忍術——千鳥的相似原理,把雷屬性的查克拉融入極小型的螺旋丸,大幅提升鋒利度以及殺傷力,是凝聚於單點掌心突刺。並利用雷屬性查克拉容易擴散的特性,擊中目標後,能夠擴大混亂敵手體內全身的査克拉 。
有別於千鳥所發出的成千上萬隻尖銳鳥鳴聲,加入雷遁的螺旋丸因集中於查克拉球內的高速迴轉,而會發出如雷貫耳的巨大的"嗡嗡"蜂鳴聲響,因此水門將此術稱為"雷遁 ‧ 蜂雷鳴螺旋丸"。
至於火遁,多為中遠距離攻擊的忍術,少有將火遁融入近身戰中的前尋之例,且需要事先提煉好查克拉,這讓水門鑽研了好一段時間,最後借鑒宇智波一族的基本家傳忍術火遁‧豪火球之術作,研發出"火遁 ‧ 大燄螺旋丸"。
左手單手結"卯-寅"印,聚集火屬性查克拉在手上;右手則將將此火屬性査克拉壓縮並使其分層不定向飛速旋轉。火和風一樣是攻擊特化型,並擁有將所接觸的東西燃燒殆盡的附加效果。另和風遁‧螺旋手裡劍一樣,也必須在仙人模式的狀況下使用,才不會對於手部造成嚴重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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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人生中,水門總是被俗事纏身,從來沒有機會如此專注能把全部時間一心一意地投入在忍術開發上。廢寢忘食到最後沒空煮飯,只好接受志麻大人款待的水門實力自然突飛猛進。
在六道仙人的賜予和妙木山的幫助下,戰力仍超越影級,不輸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全盛時期,並隱隱有直追其子漩渦鳴人的趨勢。
原因不單是因為第四次忍界大戰是集史上所有立於巔峰的高手們之對決,各式禁術和奧義的最高境界盡出,讓水門大開眼界、醍醐灌頂。
也不止於因為上次的大戰,水門輸得很慘,雙臂盡失。讓他深刻明白自己的弱小,而比過去的任何時刻都更拼命地渴望自己變強。
也不僅是因為那個新的預言。
當然,隱隱還有想和艾比兄弟、殼、時永洋較量的意思。
而其實,最主要是因為,那場夢。
來到妙木山之初的一個晚上,水門所做的一個奇妙的夢。
夢裡,他不是為木葉村民拋頭顱灑熱血的偉大第四代火影;妻子玖辛奈也不是背負一切憎恨與黑暗的九尾人柱力,而是一對平凡不過,卻非常幸福的普通上忍夫婦。
九尾襲村時,代替他成為第四代火影的春野花,為了保護村子而犧牲了,留下一名被大家喚作"英雄之後"的幼女春野櫻。
而水門和玖辛奈都平安活了下來,看著寶貝兒子慢慢長大。
一幅幅畫面如跑馬燈一般在水門腦海中一閃而逝。
玖辛奈抱著剛出生的兒子、他七手八腳地地為愛子更換尿布、夫妻二人蹲在身邊,小心翼翼地護著金髮幼子牙牙學語,跚跚爬行、玖辛奈推著兒子盪秋千,他站在一旁,笑得好開心、一家三口站在忍者學校前,恭喜孩子畢業了,還有一起慶祝孩子的生日……
畫面中的一家三口是那樣的幸福。這份幸福,無論是他、玖辛奈和鳴人都從未擁有的,也無法企及的。
畫面轉換地越來越快、色彩也趨於一片模糊,終於無法辯認。
水門心一揪,也被悲傷淹沒,鼻頭一酸,男兒淚便不受控制的滴落……
驀地,畫面又漸漸回歸清晰,這次,他不再置身為旁觀者,而是在一座森林中,以當事人的角度,面對十六七歲的兒子。
只見金髮少年低著頭,頓了頓,突然抬起頭來,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叫著,“為什麼要保護我?誰讓你們多管閑事,擅作主張!我就算挨了那一下攻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水門還搞不清楚狀況,便感到一鼓莫名的憤怒和心疼,身體下意識地動了起來。
啪!
鳴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湛藍色的眼睛因為難以置信而瞪大,臉頰上有著紅印。金髮少年的臉被自己一向溫柔的父親打得微微側過去。
水門發覺自己嚴肅地說:"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鳴人一愣,隨即低下頭,固執地依舊在問:"為什麼?"
金髮男子抬起頭,若有所思地輕聲說著:"你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很奇怪。父母,應該保護子女,不是嗎?"
"面麻!"熟悉不過的女聲的聲音打斷了父子的對話,水門邊納悶這個奇怪的字眼邊轉頭尋聲而望,只見玖辛奈的腳上纏著繃帶,勉強地扶著一旁的石頭,站立著。看她的表情,似乎在生氣。
水門忙擠出一個笑,對自己的妻子說:"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玖辛奈似乎沒聽到,直接向鳴人走了過去。就當鳴人以為自己難逃一打而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的時候----
玖辛奈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鳴人。
金髮少年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你沒受傷實在是太好了!"玖辛奈哽咽著抱著鳴人,慶幸地嘆息著。
兒子呆住了,默默地看著母親抱著自己痛哭流涕,緩緩地伸出雙臂。
少年遲疑地伸出手,雙臂微微顫抖。
最終,他還是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湛藍色的眼眸帶著幾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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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再度轉換。
波風家的屋子被燈光照得亮堂堂的。而在這四溢的光芒中,水門坐在餐桌前看書,玖辛奈正從爐灶上端下一鍋熱氣騰騰的飯菜。
兒子駐立在門口,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幅他嚮往了好久的圖景。
夢境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如此不真實的幸福,水門在夢中卻很自然、毫無疑問地接受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從書中抬起頭來,溫柔地凝視著呆怔地站在門口的鳴人,而玖辛奈小心翼翼地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對著鳴人展顏一笑:“歡迎回來呦!"
金髮少年怔了一怔,晶瑩的液體在湛藍色的眸中晃動著,似乎搖搖欲墜。
鳴人強壓下哭泣的欲望,燦爛地笑了:“我回來了。”然後他脫了鞋歡歡走向他的父母。
柔和的燈光下,一家三口聚在一起,描繪著平凡卻珍貴的幸福。
飯後,玖辛奈興奮地看著桌子上插滿了蠟燭的生日蛋糕,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鳴人和水門,期待地說:"開始吧!"
然後,她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但因為用力過猛,蛋糕也給吹飛了半個。父子倆盯著慘破不堪的蛋糕,同時呆愣了一秒,隨即忍不住了,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玖辛奈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一家人是那樣幸福和開心。
那是一幅多麼溫馨、多麼幸福的圖景!那是他們一家三口都渴望了好久的生活啊! 一泉又一泉溫暖的喜悅從水門心底汩汩溢出。
他沒有意識到這不過是場夢境,只是隱約渴望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