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燹朝多年前还曾将海国按在地上摩擦,令海国放弃瀛洲这边的战略,在瀛洲这边的行动以燹朝为主,尽量不与燹朝对着干。
这才多久,燹朝就拉成这样了?
知道短生种的王朝兴衰起伏很快,但这也太快了。
“快也很正常,燹朝那个皇帝,先是听信谗言,相信将领贪污粮饷,在军队喊冤声中阵前杀将,后在换了新将后,在新将与叛军打仗时指手画脚,要求将领必须在某某日出兵出击叛军,结果二十万全军覆没。”
图南:“....这皇帝怎么想的?”
五郎也茫然。“不知道,反正帝都都丢了。”
“皇帝呢?”
“他在叛军打过来前带着太子与部分皇子跑了,平安无事。”
图南莫名有种幻视禺京王的错觉,虽然操作不同,但如出一辙的令人窒息。
五郎继续道:“燹朝有征召附庸藩国出兵的传统,这次为了平叛向四方附庸藩国借兵,其中便有海国。陆君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摸一摸燹朝的底,决定借兵三千,我在其中。”
图南不解:“这事还没完全定下吧?你如何笃定一定有你?”
五郎叹息。“我需要战功需要军事经验为未来的前途铺路。”
图南懂了,上层子弟比自己锦衣玉食,但生来锦衣玉食也是有代价的。“祝你累积军功与军事经验前程似锦。”
五郎盯着图南。“你只有这句话要说?”
图南继续道:“平安回来,我等你一起赏雪中山茶,我跟你说,落雪时的红色山茶可美了。”
“没别的了?”
图南不解:“还有什么?这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她是县令,不是武将,除非前线战局糜烂,战火烧到后方,否则她不需要掌兵事。
五郎问:“我不在期间,你会不会去找别的美少年?”
图南笑。“当然不会,我最爱五郎,如何看得见旁人?”
“即便旁人比我更美?”
图南眼神飘了飘,面露笑容:“自然。”
“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骗我。”
“我没骗你。”见五郎半信半疑,图南叹道。“你爱信不信。”
五郎赶紧抱住图南,眼泪吧嗒。“我没不信你,只是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担心你遇到比我更美的人,就不要我了。”
图南心疼的给五郎擦眼泪。“我不是那种人,五郎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五郎伤心?看你流泪我就心如刀绞,何况不要你。五郎也当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你是这世上最美好的鱼,这世上没人能狠心不要你,诶,你怎么哭得更凶了?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你要实在不信,我向海神发誓,若我对五郎始乱终弃,就让我碎尸万....”
五郎赶紧抓住图南举起的手往下摁。“不需要,我相信你。”
图南笑道:“那还哭不哭?”
五郎摇头。“不哭了。”
“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